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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生过,静尘听的自然入迷。待到说完了草船借箭,围魏救赵这些例子之后,莫念骄已是口干舌燥,静尘见状连忙去倒了杯水过来,莫念骄接过水,见静尘眼里的期待,顿时哭笑不得,合着给他倒水是还想在听啊。莫念骄假装不经意般看了眼天色,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已经这般晚了,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静尘有些失望,却也知此时天色却是已晚,便顺了莫念骄的意,表示自己要睡觉了,将莫念骄送出去之后。静尘默默呆了一会,才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跑进了房间,奋笔疾书,将莫念骄刚刚说的那些全部记录了下来。这要是被莫念骄看见了,定然心惊,静尘不过是听了一遍便能将他说过的故事复述个大概出来。自京中轰动一时的户部尚书被杀一案之后,京中又发生了数起案件,大理寺便若有若无的将户部尚书之子一事给耽搁了下来。要问户部尚书憋不憋屈,自然憋屈,只是那时京中动荡不安,在加上,那凶手能轻易进去确实跟他有很大的关联,便也有些心虚。只是此时,眼见那凶手这么久都未曾出来做过案了,似乎就要消声灭迹了,户部尚书便不甘了,他年进五十就得了那么一个儿子,跟宠宝贝似的给宠大,现在一下子没了,他怎么可能愿意罢休。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而大理寺的人又一贯会打太极,这就导致了他有火都无处发,只能憋着在心底。莫念骄便来给他送出气筒来了,游方正在密谋大事件,他自然要给左相找些事情,好让左相没有时间去顾忌游方。莫念骄给户部尚书透了一点消息,告知他此时跟左相有关联,不管他是要报仇还是要找凶手,左相哪里都有答案。能坐上尚书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傻,只是莫念骄拿出来的证据实在是太足了,足够让户部尚书相信自己儿子被害一事跟左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相府户部尚书在下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泪俱下的要左相给他一个公道,他儿子都被杀了这么久了,大理寺却还是没能抓到凶手!李箬及其聪明,他知道此时左相及其想要把控大理寺,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他这般说,也不会引起左相的怀疑,也给了左相一个引子。左相确实很想把控大理寺,只是现在游方的事情已经弄的他有些焦头烂额的了,自然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事情。他心中清楚,李箬此时才跑过来说他儿子的事,定然是有古怪的,若是他在他儿子刚死之时过来说这件事,左相自然不会怀疑。只是李箬儿子都死了快三月了,才堪堪过来说这件事情,尽管理由说的不着痕迹,只是李箬忘记了一件事。☆、第59章他宠儿子这件事在京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在他儿子刚出事那会,他仿若疯狗一般,逮谁咬谁之时,也没有过来找过他,现在却跑来了。对于打算算计自己的人左相自然便没了好脸色,李箬在下面哭了半响,左相便如看戏一般看了半响。待到李箬察觉到不对之时,左相早已不耐烦极了,李箬见状心底的怀疑便从五分到了七分。心顿时便是一凉,道:“老臣为左相做了那般多的事情,如今左相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给老臣了吗?”左相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才问道:“你想要什么解释。”李箬慢慢道:“自然是找出杀害我儿之人,碎尸万段!”左相闻言抬眼看着下方之人癫狂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道:“依尚书所见要从何找起?”李箬阴着脸道:“自然是从可疑之人找起,我儿能得罪什么人!”左相听着李箬这自大的话语,撇撇嘴冷漠道:“可疑之人?只怕这大半个个上京都有可能会是杀害你儿之人,怎么你还想挨家挨户的搜?”李箬一顿面色也冷了下来,他直起一直弯着的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左相端起桌上散发着渺渺雾气的茶,轻抿了口,才不急不缓道:“我没有说错吧,你那儿子在京中做的恶还少吗?”李箬盯着上面的左相看了会,冷笑道:“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左相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怎么会呢,我也是真心想要帮你儿子找真凶来着,但是经过调查之后,我发现你儿子,死有余辜啊~”李箬闻言是彻底的跟左相翻脸了,冷嗖嗖道:“怎么,我们左相大人想做清官了?那可能第一个要下死牢的便是我们清廉清正的左相大人了!”说完他顿了下看着左相笑的极为渗人一字一句道:“我儿在怎么死有余辜,也比不上左相大人通、敌、卖、国、不是吗!”左相在听到通敌卖国之时,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坐起身,看了会狼狈的李箬,半响嗤笑道:“哦,是吗。”对上左相眼神的李箬莫名感觉心底一寒,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般,危在旦夕。可想到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之后,李箬便多了些底气,他冷笑脸色道:“呵呵,不知若是我将我手上的东西递上去,皇上说不定会让我将功抵过也说不定!”左相在听完李箬一席话后,面色也更冷了些,自从经历过游方一事之后,他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威胁!“你威胁我?”李箬冷哼道:“下官不敢!”左相挑挑眉,暗暗对暗中之人轻微点了下头,见后面的人慢慢逼近李箬,才淡淡道:“我看你挺敢的。”李箬听完这话,便知此时没了回转的余地,退后两步便想离开,不料脖子一凉,一根细细的红线出现在脖子上面,渗出的血液缓缓往下流,染湿了李箬的官袍。李箬感受到脖子上面的疼痛,冷汗顿时便下来了,他冷眼看着上方的左相不语,他自信左相对他手上的东西定是忌惮的。左相见李箬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笑笑道:“你是不是想着我定然不敢动你?”李箬不语却是默认,左相嗤笑一声道:“听闻你家中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母亲,哦,当然你也不在乎,但是尚书家的二夫人似乎怀胎三月了呢,就等着尚书大人四十大寿之时给你一个惊喜呢,现在看来尚书大人是没机会了。”李箬一愣,随后便是不敢置信,他急忙问道:“真的吗,晴娘她怀了!!!!”不怪护李箬这般激动,早年间有和尚给他算命,言他命中无嗣,他还不信让人将那和尚给打了出去,对唯一的宝贝儿子更是爱若胜命,后来儿子死了,蓦然想起那和尚说的话,只以为这辈子他李家是要绝后了,才有了跟左相孤注一掷的勇气。现在乍一听自己二夫人有了,更多的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