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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来,趴好。”秦冼受宠若惊,“媳妇儿,你真热情!”“你想什么呢,只是给你按摩一下而已。”池矜抽抽嘴角,还是不与他计较。“哦。”虽然略失望,秦冼还是褪去外衣乖乖趴在床上。#虽然和想象不一样,但是一想到媳妇儿要对自己上下其手就好兴奋怎么破!#幸亏池矜不知道秦冼在想什么,不然别说按摩了,不把他赶出寝宫都算好的了。“哦!媳妇儿你好棒!啊!在用力一点!”忍无可忍就毋需再忍!池矜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叫毛线啊!按摩而已!”秦冼委屈地直哼唧,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忍受池矜的‘家暴’,池矜才懒得理他,自顾自地继续他的按摩大业。当晚,身在相国府努力为自己的未来奋斗的黎平接到了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国长子黎平,才华横溢,温婉贤良,特赐婚于吏部侍郎之子刘澈为妻,一月后完婚,钦此。”黎平愣愣地接过圣旨,愣愣地接受别人的道贺,愣愣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手中的明黄布帛,又哭又笑,“哈哈哈,老天你玩儿我!”可惜无论他如何不愿,一个月后,黎平还是穿着喜服坐进了喜轿,嫁进了刘府,成了刘府的二少夫人。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黎平:蠢作者,你给我滚出来!温婉贤良是个什么鬼啊喂!!!蠢作者(摊手):嘛,没词了嘛。黎平:……居然如此理直气壮←_←☆、作死的祸国妖后刘澈二十年的人生都犹如古井般平静无波,上有嫡兄承继家业,下无庶兄弟争夺父母宠爱,闲暇时吟吟诗作作画,种种花养养草,好不自在。如今不知为何被当今圣上赐了婚,还是近来略有才名的相国府公子,他不明所以,但生性温和的刘澈还是尽心准备婚礼。他心知,除了早已两情相悦的恋人外,没有多少男人愿意做被娶的一方,所以对于新婚夫人在洞房花烛夜的拒绝并不放在心上,只温和地笑笑,打了个地铺凑合了一夜。他睡得安稳,黎平却是心绪复杂难言,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刘澈脸上,黎平看着刘澈温和的眉眼,突然的就平静了。也罢,事已至此,倒不如随遇而安,这刘澈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坏人,且和他好好过日子吧,若来日刘澈有了心上人,他再离开也不迟。说白了,黎平的性子虽然有些倔有些叛逆,相国夫人不让他出头得到应得的一切,他就偏要去争。但是如果可以的话,黎平却更情愿找个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如今的情况虽是被迫的,但就目前来讲,还算不错了。静谧的一夜过去,醒来后的刘澈发现他新娶的夫人似乎有点不一样了,没了昨晚的抵触和排斥,多了些许平静,倒让他的容貌柔和了几分。刘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他微笑着看向正在梳洗的夫人,一派温文儒雅。*寝宫里,池矜正听着暗卫的汇报。“他们没有圆房?”池矜挑眉,这样的情况倒也在他意料之中了,黎平好歹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新新人类,哪有那么容易就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是。”寝宫阴影处一个若隐若现的黑影沉声答道。“退下吧。”池矜挥挥手,黑影立刻消失不见,一旁的秦冼搂住池矜蹭蹭,控诉道,“媳妇儿,你关心别人圆房没有作甚?都不关心我了!”池矜嫌弃地推开毛茸茸的大头,“你这习惯怎么还没改?跟只狗似的。”秦冼神色一变,邪邪地笑起来,“媳妇儿,我怎么会是狗呢,怎么着也该是头狼啊!”池矜斜眼,“是吗?”“媳妇儿你要不信就亲自来感受一下吧。”被扑倒的池矜:“……”麻蛋!色狼啊啊啊!!!靖王:两只禽兽!你们是不是忘了被骗到冷宫的我啊啊啊!!!此刻身在冷宫的靖王面对空无一人还冷风凄凉的宫殿内心是无比萧瑟的。不是说凤后邀他进宫一叙吗?人呢!然而下一刻,几道黑影齐刷刷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跳了出来,把靖王围在里面。靖王皱眉,糟糕!中计了!莫不是皇帝?还来不及多想,一个黑布袋当头罩下来,靖王猝不及防之下被套了个正着,也不知道这布袋是什么材质的,他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布袋。几个黑衣人在用布袋罩住靖王的头后,默默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根木棍,一人一棍敲了下去。靖王被敲得眼冒金星,不一会儿就晕了,见靖王晕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背起靖王往宫外而去,其他人则消失不见。冷宫依然寂静冷清,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靖王府,老管家听到王爷房间有些动静,抄上一根木棍悄悄地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他家王爷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满脸瘀伤,而一旁的窗户开得大大的,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王爷!!!”半个时辰后,经过一番医治的靖王终于醒来,面色狰狞地怒吼一声:“穆修宁!你给本王等着!此仇不报本王誓不为人!!!”穆修宁正是皇帝的名讳,也是秦冼在这个世界的名字。秦冼:呵呵,当我怕你啊,就等你上钩了。☆、作死的祸国妖后自那日之后,靖王开始加紧动作,经过冷宫一事,靖王也不再借着水倾城往皇宫安插人手了,他派出几个暗卫杀了把守重要地点的人,让暗卫易容成那些人的模样,一点一点地渗透皇宫的守卫。御花园的亭子里,池矜享受地躺在贵妃椅上,吹着微风,吃着切好的水果,秦冼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处理奏折。“呐,我说,”池矜懒懒地开口,“靖王那边最近动作不小啊,小心别掉坑里了。”“媳妇儿是在关心我吗?真开心,”秦冼例行地开了个玩笑,才正色道,“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了陷阱,就等他跳进来了。”说完,秦冼笑了笑,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池矜随意地哼哼两声,手从旁边的桌案上果盘里拿出一颗晶莹黑紫的葡萄放进嘴里,半眯着眼,打算睡个午觉。秦冼无奈地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池矜身上,虽然天气开始变暖了,但是在初春这样午睡也是很容易着凉的呀,笨媳妇儿。已经睡过去的池矜自然不知秦冼看着他的眼神有多么宠溺,其中蕴含的深情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