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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掏出一张驱邪符贴它脑袋上。小白盯着脑门中间的黄纸看,一下就斗眼了。“没被鬼附身我就放心了。”唐衍摘下符纸,狠命揉了揉小白。***魏三笑翻着书抓耳挠腮,他已经下定决定和唐衍干,无论唐衍用何种手段谋生,总归离不开天师这行,所以该学的基本知识也得学起来,何况魏三笑天生阴阳眼,这等天赋不用浪费。“不看了不看了,脑袋都疼了。”魏三笑拍拍脑门,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我都毕业好几年了,还受这罪。”唐衍淡定地翻了一页:“所以你就上了个三本野鸡大学啊,赚钱哪有那么容易的,你得踏心看。”“关键是字我都认识可就是看不明白。”他站起来拉唐衍,“走走走,出去遛遛,说不定我就开窍了。”唐衍站起来:“够呛,今天预报不打雷。”“德行,还憋着劈了我啊。”俩人边走边逗,出了门往胡同口走,刚过了石狮子门口就看见刘哥家门口站着一个老太太,和两个小孩儿拉拉扯扯。“我还有话没说完,就一句,你们别催我啊。”老太太越说越着急,都快哭了。“刘阿姨?”老太太唐衍认识,是邻居刘哥的母亲。“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魏三笑拍拍唐衍肩膀。唐衍解释道: “鬼语,那是这家刚去世的老太太。”刘阿姨此时穿着入殓时的寿衣,衣摆被两个小孩拽着往前走。两个小孩身高不足一米,一男一女,男孩梳着朝天揪,女孩扎着莲花髻,肚兜上画着佛宝。见刘阿姨停着不走,急的直蹦。魏三笑说:“诶诶,这俩小鬼干嘛的,老太太都快被拉躺下了。”“别瞎说。”唐衍双手合十朝两个小孩拜了拜,“这是佛家的送魂童子,助亡魂往生,免受饿鬼惊扰,只有得道的法师才能召唤,而且如果是大jian大恶的人,即使唤出送魂童子也没有用。”魏三笑听唐衍这么说,再看那边三个人,果然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淡淡金光。能得送魂童子一送的机会难得,唐衍劝道:“生死有时,别耽误了投胎的时辰。”刘老太太见唐衍是熟人,也顾不得想为什么唐衍能看见她了,拉着唐衍的手说道:“小唐,你快拦着点这俩孩子,我还有一句话得跟我儿子说。”她的手抓在唐衍手上,就仿佛是三九天里一块冰,钻着骨头缝的这么冷。但是唐衍也没躲,眉头都没皱一下: “大妈,您已经死了,就是进去了,到了刘哥面前,他也听不见,如果您要信我就告诉我,我帮您转达,别耽误上路的时辰,也别白费刘哥一片孝心。”能请来能召唤送魂童子的大师,也不是容易的。时间不等人,送魂童子一个推一个拉,拽着老太太踉跄着往西边走,刘奶奶一咬牙:“这么多年的老邻居,我信你,你跟刘毅说,房产证在我屋里第二层褥子里面,拿剪子豁开就看见......”☆、房产证目送刘奶奶离开,唐衍和魏三笑进了刘家院门。这院子里头可比外面热闹多了。戏班子停了,只有东厢房里几个和尚还在低声诵经,院子当中两伙人正在对峙。一方是邻居刘哥,另一方是几个生面孔,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抖着一张纸,指着刘哥鼻子破口大骂。“这是怎么了?”唐衍悄悄问围观的邻居。赵大妈小声说:“嗨,别提了,这人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说是刘毅的哥哥,手里有老太太的遗嘱,让他们一家赶紧搬出去。”魏三笑:“可这丧事还没办完呢?”赵大妈:“谁说不是呢。”唐衍:“不能够,这人眉毛稀疏且短,眉不过眼必无弟兄,而且我记得刘哥好像是独子。”另一边陈大妈接话道:“没错,小赵你后搬来不知道,老刘就刘毅一个儿子,刘大妈和刘大爷是二婚,刘毅是老刘前面那个媳妇生的。”赵大妈:“呦,那这么说这个兴许是刘大妈前面的儿子?”陈大妈:“十有八九了。”说话间那边争吵更激烈了。刘哥:“当初你妈嫁过来时她跟我爸就商量好了,活着时她照顾我爸,甭管他俩谁先走,我给剩下的送终,这话我说到做到了,别说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就是你妈活着的时候也常跟我说,,她前面的儿子混蛋不孝,等她百年之后遗产都捐出去。”男人:“放你狗屁,那是我亲妈,她死了钱不给我还能便宜外人去,她遗嘱写的清清楚楚。”刘家亲戚帮腔:“就算你有遗嘱又怎么样,这房子是刘毅他爸婚前财产,根据法律你妈无权处置。”“对啊对啊。”男人急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稍大点的红皮本:“房产证在我这,你们看清楚,上面写的是我妈的名字。”刘毅接过去一看,房产证上写的确实是老太太的名字。“怎么可能,这名字什么时候改的?不对,这房产证怎么跑你那去了?”男人道:“当然是我妈活着时候给我的,她早知道你不是她生养的靠不住。”“不对,你这是假的,我爸爸不会不通知我就把房子变成你妈的名字,对,这一定是你作假骗我的。”“我骗你,那好,你倒是拿出证据啊!”刘家这边的亲戚也怂恿刘毅去拿证据,可刘毅急的脸都白了:“老太太中风话都说不出来,我忙着给她看病,也没问她藏哪了啊!”有那急脾气的已经自己进屋找去了。魏三笑拉拉唐衍:“这人可够混蛋的,要不是今天你凑巧碰见老太太亡魂,刘家八张嘴都说不清楚。”“不能,今天就算没我,他这事儿也成不了。”唐衍虚点一下那个男人,给魏三笑现场教学,“尖刀眉,覆船口,内心jian险,虚情假意,一辈子受穷相,你再看他的耳朵,向上高耸,耳根薄弱,正是相书上说的鼠耳,有道是‘鼠盗狗偷终不改,末年破败丧牢生’,我看他印堂发黑最近正走霉运,这牢狱之灾多半就应在这上头了。”“这都看出来了?”“相不独看,有时单一一处并不好,但结合整个面相又并无大碍,得结合起来,不过像他这样满脸写着衰字的也不多见。”唐衍走到刘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后者惊疑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说出来你未必相信,在不在的你去找找呗。”“哎!”刘哥转头进了屋,不一会儿拿着一个房产证出来了。“这才是我家的房产证,大伙看看,写着我爸名字呢。”这会儿刘哥也冷静下来了,“谁真谁假我们去房产局查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