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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你才能有今天,到如今不是让你来恶心自家人的!”看着陆远怀,陆启满脸的失望,自己这个儿子,平时尽做些蠢事也就算了,到了这种关头,居然还为仇人说话。他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儿子。陆远怀满脸的震惊,对上叔伯们冷冽的神情,在看着池季恨不得生吞了他的眼神,回过神来,却只能冷冷地说道:“难道陆远行就不是我堂哥了吗?当年要不是三叔你出轨找小三,连私生子都弄了出来,要不是老爷子还有叔伯们图谋二哥的财产,陆家也不会是今天这幅样子——”陆启简直是要气出声来,当即又要举起巴掌。陆远怀却冷声说道:“怎么,是不是被我说到了痛处。”随即便是扭过身来:“老爷子,咱们何必还要再和二哥纠缠,反正二哥他们也不会轻易的来找我们麻烦,相安无事不好吗?”凭什么陆家自己做的孽,最终都要归咎到二哥头上。陆海林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平日里并不看得上的孙子,只是说道:“从陆远行想要脱离陆家的掌控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我陆家人了!更遑论现在远麒死了,我陆家更不能轻易的放过他。来人,把他给我送进房间里关起来,暂时不用放出来了。”陆海林看着陆远怀满脸的义愤填膺,心下更是不喜,干脆便是关起来好了,来个眼不见为净。当即就有有两个中南男子冲着陆远怀走来,“不用你们来,我自己去。可是老爷子,你以为凭你们的能力能够奈何得了他们吗?不要做梦了。”说完,便是自己往楼上走去。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投到陆海林的身上,只听见他缓缓的说道:“把远麒送下去好好的安葬吧!我明天就去拜访符老爷子。”至于那些保镖,陆海林当即便是冷了脸,陆家养着这些家伙这么久,可不是让他们抛下主子自己逃跑的,哪怕是只是丢下了尸体。陆海林不会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也不会容许这些家伙完好的离开陆家,当即便是说道:“至于这些人,打断两条腿,赶出陆家——”听到陆海林的话,不少的保镖均是神情一松,心下只是侥幸。至少陆海林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之前他们帮着陆远麒残害了多少无辜,今后的日子里,他们将会是生不如死的苟活着,瘫在沙发上的符铮满脸的恐慌。陆远麒死了,死不瞑目,尸体都弄回了陆家。当初陆远麒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心动了。他甚至还主动帮着陆远麒抹掉了不少他劫掠人口的痕迹。原本以为弄死了宴昭,陆远行最终还会是他的,却没想到一开始志气满满的谋算,最后居然是以陆远麒的死亡告终。陆远麒死了,作为帮手的自己的下场会是如何,符铮心中一阵忐忑。他可不相信陆远行对自己还会念及幼时的交情,想到这里,符铮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下一刻,一阵敲门声响起,符铮心下一阵慌乱,看见推门而进的是符家的管家魏博达之后,顷刻之间便是放松了下来。“大少,老爷子找您!”“好!”听到这话,符铮的眼睛顿时亮了。他还有符家,还有疼爱他的老爷子,相信老爷子绝对不会看着他出事的。想到这里,符铮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连打翻了茶几上的花瓶也是不自知。只顾着往老爷子的书房跑去。回到别墅,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对上这人透着一股虚弱的眼神,当即俯下身来,在他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道:“先休息一会儿!”“嗯!”陆远行微微点了点头,握紧宴昭的手,这才满意的闭上了双眼。掏出一枚舍利,握在手心,金色的灵力慢慢的在全身筋脉之中运转,缓缓地修复着宴昭身体内的损伤。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陆远行还在沉睡,抚平这人紧皱的眉头,想来今天的事情给他带来不少的惊吓。轻轻的抽出手来,走到看着外面漆黑的天际,眉头一皱,当即化作一道流光,向外面疾驰而去。顺着识海之中的波动,宴昭一路南行。径直来到一处海面之上,灵气聚与双眼,只看到海面上空聚成一道龙卷风模样的气旋,四周的灵气尽皆向气旋奔涌而去。气旋下方直入海水之下,透着一股幽深,就像是无尽的深渊一样。四周的海水不断的翻滚。便是无风也能掀起浪花,透着刺骨的寒意。宴昭忍住心下莫名的一丝怯意,双眼继续往下探去,视野之间突然看见了飘荡在气旋中心处的一座石屋,心下顿时一怔。却是不由自主的径直穿过这诡异的气旋,往那石屋出掠去。踩着脚下的劲风,将将停留在石屋边缘,正要伸出手来去触碰,下一刻,一阵强烈的吸力直接便是将宴昭拉了进去。径直穿过石墙,还未回过神来的宴昭,便是听见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传来:“你终于是来了!”第一百二十三章完结倒计时(二)陆远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身旁空荡荡一片,床单都是整齐的,陆远行眉头一皱。摸了摸脖子,那处的伤痕已经消失无踪。赤着脚踏在地毯上,拉开窗帘,晴了好几天的天空又恢复了灰蒙蒙的模样,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片,气流翻滚,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陆远行嘴角微微一动,总觉得这空气里面缺了些东西。洗漱完毕,拐角下了楼梯,就看见宴昭呆躺在沙发,茶几上放着一杯不知道冷了多久的茶水。一路走到他身旁,陆远行俯下身来,便是看见这人茫然无措的双眼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容,陆远行微抿着唇角,正想着说些什么,下一刻便是被这人径直捞进怀里,感受着这人身上不容忽视的空寂的氛围,陆远行不由的软了身子,任由这家伙收紧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自己的发间。耳尖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陆远行抽出被压在腰腹处的手,勾住这人的脖颈,对上他越发空荡的双眼,轻声说道:“怎么了?”宴昭这才无意识的抖了抖喉咙,却只发出沙哑的呼气声,对上陆远行满含担忧的双眼,心底的某根弦顿时动了,动了动嘴角,最终只是扯出一抹微笑,沙哑着声音说道:“没什么。”又是一阵寂静,良久才是抬起头来继续说道:“饿了吧!我做了早餐。”陆远行沉了沉气,既然宴昭不说,他也就不细问了。在宴昭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只是说道:“嗯!”一顿早餐下来,两人都有一种食不知味的感觉,尤其是宴昭,干巴巴的往肚子里灌了一碗粥,就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