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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让你沾染了魔气。”蛇瘿小声嘀咕:“可是就算如此,我也没有能耐能够cao控你去杀人啊……”邢玉笙沉默了许多,低声道:“我这样神志不清的情况还会持续多久,你知道么?”蛇瘿沉吟道:“难说,我感知到你体内的魔气极度不稳定,若是你不学习善加控制,迟早会神智全无,轮为杀人的傀儡。”穆长亭充满恨意的双眸与小师弟惊恐的样子在脑海中交替浮现,邢玉笙痛苦地闭上眼。这难道就是范家少夫人所说的,老天爷给他们这种孤煞之命安排的命数?早知道避无可避,为何还要心存希冀……穆长亭做了一个梦,梦里白光一片,师尊站在白光的尽头冲他温柔的笑。穆长亭叫了一声师尊,迈开步子疯狂地跑过去,师尊却笑了笑,转身推开房门,一下子消失不见。穆长亭猛地坐起来,惊惶叫道:“师尊!”付息烽原本靠在桌子上睡觉,被他一叫惊得睡意全无,几步跨到床边,他一边伸手替穆长亭擦了擦遍布额头的细汗,一边皱眉道:“你做噩梦了?”房里烛火昏暗,穆长亭剧烈喘息了几口,摇头道:“不是噩梦,只是忽然梦到了师尊,我总觉得他有话要对我说。”他一下子抓住付息烽的手,脸色苍白:“你说师尊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这段日子以来都杳无音信,他会不会……会不会也出事了?”付息烽笑了笑:“你想太多了,师尊如此厉害的人物,怎会出事?”穆长亭点了点头,喃喃道:“也对,也对。”付息烽低声道:“你快睡吧,别想太多了,我陪着你。”穆长亭摇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你也难过,不用陪着我。”付息烽笑道:“那就当你陪着我。”穆长亭勉强扯了扯嘴角,付息烽道:“好了,快睡吧,明日还有许多事要料理。”穆长亭知道他说的是小师弟的丧事,闭上眼躺下的时候,眼眶又有些泛红。在那之后,他们按照清心派安葬的方式,处理了小师弟的身后事。看着小师弟的骨灰洒入小庭溪,随着水流飘走,许碧云站在人群中哭得泣不成声,通红的眼睛对上穆长亭时,她猛地撇开,好似十分羞愧再面对他们。穆长亭目露悲痛,也无心去宽慰她。第二日,他收拾了些行囊,决定动身去寻找邢玉笙。付息烽挡在门口拦着他,几乎难以置信:“你还去找他做什么?清心派已发出通缉令,不论生死,都要将他捉拿归案,你还不明白么?他已成丧家之犬,人神共愤!不再是我们师弟了!”穆长亭抿了抿嘴唇,眼神坚定:“不,我要去找他问明白,为何要杀了小师弟。”第34章生离死别也许是追杀邢玉笙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一人一蛇不得不隐藏行踪。穆长亭混入魔族深地,花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一丝蛛丝马迹,辗转打听到邢玉笙目前所在。没有了魔君统帅,如今的魔域四分五裂,各自为战,局势颇为复杂。可以想象,邢玉笙一个少年人带着魔君麾下第一魔兽出现在此地,并且蛇瘿还认他为主,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与戒备。蛇瘿盘踞在洞内,闭着眼睛打盹,邢玉笙坐在一旁静心打坐,黑色的魔气如雾一般将他包裹在内,然而他面色沉静,似乎丝毫没有受此影响。在蛇瘿的帮助下,邢玉笙在这段时间里潜心修炼,对如何控制魔气已有一些心得。只是他身上的魔气极不稳定,想要全部控制住,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魔要成仙,那要洗精伐髓苦修多年,仙要堕魔,却不过在一念之间。仙魔一线之隔,往下就是万丈深渊,一旦坠入就再也无法回头。邢玉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抗拒,能cao控魔气总是被魔气cao控要来得更好,起码不会再伤及无辜的性命。寂静之中,蛇瘿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浅色金瞳牢牢盯着洞外。蛇瘿警戒道:“外面有人在靠近。”邢玉笙缓缓睁开眼,声音低沉:“能看清是何人吗?”浅色金瞳微微紧缩,蛇瘿忽然讽刺笑道:“是那日在虚天之境你不准我动他的人。”邢玉笙猛地一愣,脸上的血色一褪而尽。魔域荒芜之地大多荆棘丛生,野草虚长,穆长亭用长剑砍开杂草,一步一步走得甚是艰难。当长剑再次劈开半人高的荒草之时,巨蟒的蛇头猛地窜到眼前,冲他张大嘴巴展示血盆大口,并且不断发出警告的嘶嘶声。穆长亭飞掠后退,长剑直指,冷冷道:“我要见邢玉笙,你让他出来!”蛇瘿大半个身体悬空,蛇头微垂,将他盯得紧紧的。巨蟒并不主动进攻,只是但凡穆长亭靠近,都要作势咬他,将他逼退。穆长亭这才知道它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不再啰嗦,他直接挥剑而上。他身轻体盈,飞转跳跃的时候专门找蛇瘿的死角下手,蛇瘿刚开始还是一味地躲避自保,终于在身中数剑之后,怒得一吼,把邢玉笙的嘱咐抛之脑后,卯足了劲儿要跟穆长亭干一场。怎知才打了一个来回,邢玉笙忽然飞身而至,挡到了前面。少年面色清冷,一双眼睛早已变成浅色金瞳,他浑身魔气四溢,哪怕还是那般俊逸的模样,却让人找不出他和以往有任何一点相似的地方。不过数月未见,他就变成了完全不同的陌生人。邢玉笙淡淡道:“若是来捉我问罪,那就不必了,凭你一人根本打不过我。”邢玉笙吐字清晰,一点也不像神智不清,穆长亭连最后一丝期望都破灭了。他静默半晌,闭了闭眼,低声道:“我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邢玉笙负手而立,声音清冷:“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尽管问。”穆长亭仔细去辨认他脸上的表情,声音细微的发抖:“杀害小师弟之时,你是清醒的,还是……还是神志不清,受人cao控……”穆长亭静静等待他的回复,诡异的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邢玉笙忽然短促地讽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