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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吗?“什么……恩……什么豁达?”李扶柳半推着连颂的肩膀,却又不舍得放手。“我也要摸几下,亲几下,反正扶柳不在意。”连颂伸手一路顺着李扶柳光滑的背脊向下,摸得李扶柳浑身着火般灼热。李扶柳实在受不了这种细密的酥麻感,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以躲避连颂的抚摸,却不知这样更勾起连颂心中那团一直压制着的火,手下一用力,进入那温软滑润的地方。“啊!”李扶柳痛呼,身体猛地向上,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连颂禁锢住。“扶柳,我会轻一些的,忍一忍好不好?”连颂贴在李扶柳耳边柔声说道,不停地亲吻他的下巴、脖子、锁骨,再到胸前的两颗茱萸上。李扶柳抱着连颂的脖子,忍着身后的痛楚和胸前的酥麻,剧烈喘息着,恍惚间还是点了点头。连颂怜惜地吻着李扶柳,一只手上不停摸索、找寻李扶柳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渐渐进入三指,感受到里面渐渐湿润,而李扶柳也眯着眼睛,显然已经开始适应。“你……哈啊~这些……恩……都是哪里学来的?”李扶柳只觉得身后一阵阵酥麻感,从尾椎的地方开始一直到背上,再到整个身体,都酥软得不行。“你知道我平日里爱看书。”连颂怜爱地吻了下李扶柳小巧的鼻尖。“看什么书不好,看……啊!~”连颂乘着李扶柳分神,快速抽出手指,一下子将自己的炙热插了进去。“恩……扶柳,放松。”这一下虽进去了,但是李扶柳反射性地用力,使得连颂也是倒吸了口气。“别怕,是我。”连颂按着往日书上看到的一下下揉着李扶柳的腰和尾椎,等到李扶柳放松下来才慢慢□□起来。“恩~哈啊……啊~”不一会儿李扶柳就仰着脖子好听地呻-吟起来,只是红着脸,羞得不行,自己竟然会发出如此……如此□□的声音!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啊!连颂宠溺地笑看着身下兀自矛盾的人,李扶柳明明身上已经舒服到不行却仍是闭着眼睛,脸色绯红,一副这不是我本意的样子,但抱着连颂的手却是紧紧不放。连颂身下不停甚至慢慢开始加速,惹得李扶柳一阵阵颤抖,脖子向后仰起和忍不住挺起的胸膛构成一条好看的弧线。李扶柳只觉得自己这一夜就像是被一个大浪席卷着,一会儿冲到顶端然后又突然急速地下降,就这样不停反复着。在最后一次到达顶端昏过去之前,李扶柳脑子里只昏沉沉地想着一件事:以后要让连颂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连颂伏在李扶柳身上平息了会儿,拨了拨身下人被汗水浸透的长发,心中无比满足,低头亲了亲李扶柳的嘴唇。然后烧了水将二人都打理干净,又换了床单。换洗期间,李扶柳已经喘着平稳的气息睡了,连颂小心翼翼地擦洗着,看着烛光下酣睡的容颜还有些恍惚,如今这如谪仙般的人真的完全属于自己了啊~等到一切都弄好,窗外已经微亮。连颂抱着怀中温软的人,满是自己的气息,含笑闭上眼,心想:看书果然是件好事啊!因着昨晚本就回的晚,又闹到了凌晨,等连颂睁眼的时候外面日头都西斜了,感到怀中一动忙低头看去,只见李扶柳还好好睡着,只是似乎睡梦中还往自己靠了靠。连颂心中一暖,抱着李扶柳又眯了会儿才起来。连颂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到隔壁李扶柳家中拿了换洗的衣服,毕竟昨晚李扶柳是穿着自己的衣服睡着的,顺便还买了些吃食,特意嘱咐要清淡软糯的。想了想自己看到的书上似乎还提到些什么来着,于是又去药房开了些止痛消肿的药膏,才往回走。话说李扶柳在连颂走了不久就醒了过来,一睁眼见四周空无一人,起身便想要去寻连颂,腰上一用力顿时身子一软。李扶柳扶着腰,回想昨晚的事不禁一阵脸红,自己真的……真的和连颂做了那种事!扶着腰慢慢下床,可是脚上也不着力,李扶柳只好扶着墙一点点挪过去。打开房门见院中无人,李扶柳便唤了几声,无人应答,不禁有些委屈。突然“喀”一声,李扶柳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墙角边站着一身黑衣的墨名,脚边是一个坛子,原先因没有用处便放在那儿的,如今已经碎了一地。“你怎么来这里了?”李扶柳的声音有些沙哑,皱眉看着墨名,自己不想连颂的生活被自己的过往打扰到。“主人,您这是……!”墨名一眼便看到李扶柳脖子上仍残留的红印,即使连颂细心处理了还是能看出来,更何况墨名身为暗卫,烟花之地自是时常出入,怎会不知道那红印是什么。墨名咬着牙,快步走到李扶柳面前,此时竟不顾主仆之隔,伸手一把扯开李扶柳的衣领,俨然看到白皙的胸膛上布满爱抚的痕迹,心中瞬间被怒意和恨意填满。“十九!”李扶柳呵道,一掌拍开墨名拉着自己衣领的手。虽然知道墨名对自己一直存着一种超越主仆的感情,但是往日里墨名都控制得很好,自己便也不戳破,只是没有想到今日墨名竟如此大胆。“十……九?”墨名愣愣地看着李扶柳,念着这两个字。十九?是啊,自己本来就不叫墨名,自己一直都是十九。十九,自己的编号,身为李家暗卫的编号,也就是这个数字一直提醒着自己:他是主人,自己是暗卫,这之间隔的距离是永远不可僭越的!可是为什么?既然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暗卫,那为何要为自己取名!“墨名,别忘了你当初入李家时的誓言。”李扶柳拉上衣服,看着还未回过神的墨名,面色阴沉但语气却缓和下来。入李家时的誓言?呵,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这该死的誓言!不可僭越,不可背叛,如违此者,李家诛之。李家对暗卫的要求只此两条,但这两条却对身份和忠诚做了明确规定,墨名身为暗卫就不可对李扶柳有非分之想。墨名垂首,自嘲地笑了一声。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呢!“是……主人。”墨名深吸一口气,缓缓抱拳跪下,还是那个对李扶柳忠心耿耿的十九。“今日有何事禀报?”李扶柳看了看天色,料定连颂应是出去买吃食了,现在恐怕快回来了,得快点将事情处理掉。“宋璟在京中的眼线已经开始行动,恐怕不出三个月就会进行夺位之战。”墨名说完就静静地等着李扶柳做定夺,毕竟现在李家其实已经没有义务保护现在的江山,而李扶柳又是一个不争世事的人。“你去京中将还留在李家老宅的下人都散了,一个都不要留。”李扶柳知道有几个年纪大的对李家忠心耿耿,怕是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