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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转头看向徐舒简,说道:“我和你爸爸工作的问题好歹是解决了,舒简你呢,是打算回外交部还是?”“不了。”徐舒简放下筷子:“我昨天在报纸上看见京城大学正在招聘讲师,正打算去试试。”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继续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固然是好,但是外交官的工作太过繁忙,一年有半年出差在外,剩下半年是跟着领导接见来访的别国政要,他几乎没有足够的时间留给家庭。相反,大学讲师的工作要清闲不少,而且京城大学离他现在住的地方也不远,他有足够的时间去陪伴宋逢辰。他很珍惜和宋逢辰的这段感情,也打定主意用心去维护它。徐俊民哪里会不知道徐舒简的心思,他看了一眼宋逢辰,心中微叹:“行吧,你自己有主意就好。”说不失望是不能的,不过转念一想,徐舒简都已经和宋逢辰走到这一步了,徐家早就没了未来可言。更何况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对这些个功利荣耀、家族传承什么的也都看淡了不少。眼下徐舒简能过的开心,就是对他最大的宽慰了。想到这里,徐俊民心底的失落散去了不少。听着这些话,宋逢辰嘴角含笑,他这个人自私的很,连一句类似于叫徐舒简尽管去追逐梦想不要顾念儿女私情的话都不愿说出口,他巴不得徐舒简时时刻刻的陪在他身边。第73章四月初,徐舒简收到了来自京城大学的聘书,聘请他为外语系俄文讲师,京城大学给他评的高教7级,月工资133元5角,与行政15级待遇相当。除此之外,他每个月还能额外领到国家补助的8元钱津贴,以及京城大学发放给普通讲师的半条中华烟、一斤菜籽油、三斤猪rou的福利。对此,徐俊民特意送了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过来,算作是给徐舒简的贺礼。两天后,徐舒简前往京城大学报道,正式过起了朝九晚五的日子,徐俊民和赵成于也在随后两天奔赴南方查案,家里顿时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宋逢辰一个人。宋逢辰也没闲着,毕竟之前说好了的要把隔壁客房改成书房来着。只是没想到在买立柜这件事情上,他遇到了麻烦。这年头,买新家具是凭结婚证明,排队供应的。工厂里木匠师傅不多,每天结婚的人却一大把,这也就造成了新家具供不应求的场面。在得知要想购买到一件新家具,少不得也要在木工厂门口排上一天一夜的队的时候,宋逢辰瞬间心生却意。立柜是买不到了,宋逢辰想了想,反正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动手做吧。打定了主意,宋逢辰跑了一趟木材厂,花了二十块钱从厂里的员工手里买了十张面额为一立方米的木材购买证,而后兴致冲冲的去了木料市场。在这里,宋逢辰见到了满满一仓库的海南黄花梨——野生老料、三百年以上、纹理清晰、如行云流水的那种。按照木料市场工作人员的报价,市场上最常见的香樟木的价格是十二块钱一百斤,松木稍微贵上一点,十五块二毛钱一百斤。黄花梨就比较贵了,一毛钱一斤,而且黄花梨密度比较大,是香樟木的八倍不止,一立方黄花梨少说也有一千六百斤。想想后世随随便便就是大几千块的一副黄花梨手串,宋逢辰虚着声音:“那你们这儿最贵的木料是什么?”工作人员看了宋逢辰一眼,把他领到仓库的最里边,指着那小山一样的紫檀木说道:“诺,这个,小叶紫檀,两毛钱一斤,这个比黄花梨还要重一些,平均一立方两千五百斤。”宋逢辰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笔账:“一立方黄花梨一百六十块,一立方小叶紫檀五百块。”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绝对是他们只敢仰望的存在,可对宋逢辰而言,这个价钱也就比白菜价高上了那么一星半点。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宋逢辰心里也有个疑问:“按理来说,这两种木料这么好,你们这儿怎么就堆积了这么多?”工作人员实话实说:“没办法,这玩意儿平头百姓用不起,不一般的人家不敢用,毕竟——”他压低了声音:“前几年闹腾成那个样子,你是知道的。”宋逢辰了然,他越想越心痒难耐。要不,干脆把家里的家具都换了?首先,他不缺钱。其次,红木家具既美观又能增值,何乐而不为。宋逢辰说服了自己,他掏出口袋里的十张木材购买证,拍到工作人员手里,果断说道:“先给我来上十立方的紫檀,票先给你,我这就回去拿钱。”工作人员两眼一瞪,他原本听宋逢辰问了这么多,潜意识里也只以为他可能会买上一些,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么的财大气粗,一开口就是十立方。十立方?五千块。他九年、不,十年不吃不喝都挣不了这么多。没等工作人员回过神来,宋逢辰继续说道:“不过,前提是你得帮我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别让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年头可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太平。“没问题。”工作人员满口答应,大不了把这个单子拆成五六份安到南边那几个沿海的大型木工厂头上就是了,反正他们这儿每天的流水这么多,一般人谁会吃饱了撑着来详查这个。最主要的是,他这一下子卖出去这么多的积压木料,说是立了大功也不为过,上头免不了要嘉奖他一番,说不定主任一高兴,给他提一级工资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他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因着这一点,接下来的称量工作里,他异常配合的帮着宋逢辰把一块钱六毛钱的零头给末了,又热心的帮他叫了两辆牛车。如此,来来往往跑了五六趟,总算是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将买回来的木料全都运回了京城大学分给徐舒简的那间四十平的单间里。他们原本还打算把这个单间租出去来着,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做完这些,宋逢辰哼着小曲儿,回家去了。徐适道找上门来的时候,宋逢辰正在给做好的茶几抛光。“爸,你怎么过来了?”宋逢辰放下手中的工具,直起腰。“你——”徐适道拧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宋逢辰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收拾出来一个干净的凳子,给他送过去:“坐吧,爸。”“不用。”徐适道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道:“听舒简说,你精通玄术。”“差不多。”宋逢辰问道:“怎么?”徐适道沉了沉气:“我有个朋友,身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