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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轻易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就行。”罗友恒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这第一,就你家之前给罗民信一家的那点买命钱,肯定是不够他们接下来的医药费的。钱不够,他一定会求到你这儿来,所以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了吧。”罗友恒听了,却是忍不住的愁眉苦脸。蔡道长说的倒是轻松。当初他建议拿罗民信一家做替身的时候可是说了,要想混淆那恶鬼的耳目,除了他们以前用过的东西都不能再沾染,以后整天必须和大蒜作伴之外,还得让罗民信一家沾上他们的气息。就为了这,罗友恒除了塞给罗民信一家五百块钱之外,还白送了他们一栋二层小洋楼,里头大到座椅摆件,小到锅碗瓢盆,全都是他家以前用过的东西,其中不乏他心爱的古董瓷器。古董瓷器这些倒没什么,大不了等罗民信一家死光了之后再收回来就是了。其他送出去的东西就不成了,他们还要过日子的。所以这重新置办一套家具什么的就已经花了他不少积蓄,加上这会儿给蔡道长的这三千块,以后又要负担罗民信一家的医药费……罗友恒能不心塞吗?但心塞归心塞,这事他还真就不敢不办。只听蔡道长继续说道:“这第二,因为是中了我布置的天坑镇法,罗民信一家才会突然暴病身亡。而非正常死亡的人,一般来说阳寿都还没有过完,因而不入轮回,滞留阳间。”“你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头七过后,找个人把他们给超度走。只有这样,你家的事才算是彻彻底底的解决了。”听到这儿,罗友恒心下大定,仿佛事情真的就能如同蔡道长述说的那样顺顺利利的完成。他一脸感激,举起酒杯来,说道:“蔡道长大恩大德,罗某人铭记于心,我再敬您一杯。”蔡道长欣然举杯,就在两只杯子相碰的一刹那,他面色一变,紧跟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第43章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罗友恒愣了那么一瞬,而后伸手抹了一把脸,他的目光从蔡道长身上转移到自己的左手上,入眼的鲜红。他张了张嘴,声音略有些沙哑,“蔡道长——”话音未落,只看见蔡道长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咚的一声撑在桌子上,五官扭曲到变形,他怒喝道:“何方宵小,胆敢坏我好事!”罗友恒心下一激灵,连声问道:“蔡道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蔡道长粗喘着气,额上冷汗暴如雨下。他竭力压下五脏六腑中的绞痛,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给罗民信一家下的天坑镇法,被人强行破掉了。”“什么?”罗友恒哪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罗民信他们不就死不了吗?”蔡道长心口一堵,狠狠的瞪了罗友恒一眼,到现在谁还管罗民信一家的死活。他就怕对面不是阴差阳错的破了他的阵法,而是同行在捣鬼。怪只怪他的手段太过阴邪,出了这样的事情,对方少不得会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对方要是个横冲直撞的二愣子还好,他直接收拾了就是。可万一对方是个底气十足的硬茬子,那事情可就大条了。连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蔡道长就已然萌生退意。就在蔡道长还在静观其变和趁机溜走两个念头之中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手下的饭桌连同着整栋三层楼房都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怎么回事?”罗友恒下意识的抱住脑袋,趴在地上,一脸惊恐的喊道:“地震了!”不对。眼看着饭桌上的碗筷随着晃动一点点的向饭桌边缘移去,却在落空的瞬间,回归原位。蔡道长心跳一滞,睚眦具裂,惊呼道:“不好,那家伙已经摸过来了——”话音未落,地动骤歇,阴风顿起。蔡道长心中警铃大作,连忙稳住心神。他咬破舌尖,左手快速掐起指决,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一口鲜血喷在左手上。他并拢沾满鲜血的食指和中指,顺势往额心一抹。一道红光闪过,定眼再看时,罗友恒一家全无踪影,四周光线忽明忽暗。他顺着破空声望去,五道青色的布帘铺天盖地般向他袭来。蔡道长心中大骇,急急向后退去,却不想布帘的速度飞快,转瞬之间便已经掠到他身前。就在布帘和越过蔡道长的那一刹那,破空声一停,紧跟着五道布帘相互缠绕交错,瞬间团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布茧,将蔡道长牢牢禁锢其中。惊慌之中,蔡道长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要遭。……时间回到五分钟之前。东县,罗家小院里。宋兰芝抱着从邻居家借来的半瓶瓜干酒,脚步匆匆的赶了回来。宋逢辰身前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样东西,巴掌大小的草人,一小碗新鲜公鸡血,一套五帝钱,一大盆清水。宋兰芝默默的把酒瓶放在草人旁边。宋逢辰拿着一把剪刀,从一条破旧的裤子上剪下来一条裤腿,然后将这条裤腿均匀的拆分成五根布条。做完这些,他开口说道:“好了。”宋兰芝下意识的绷紧了脊梁骨,按照宋逢辰之前的吩咐,躲进了屋子里。隔着窗户,只看见宋逢辰拿起墙角的锄头,走到土坑前,对准木箱子中的五个瓷碗,从左到右,挨个砸了下去。急促的敲击声过后,五道碗口粗细的惊雷自天际处横劈而下——宋兰芝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瞬间的呆滞过后,她一脸惨白,当下也顾不上多想,脚步踉跄着就冲了出去。就在她半只脚踏出门槛的刹那,宋逢辰自二楼楼顶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上,随后快速端起旁边的一大盆清水泼向被雷电击中着起火来的红木箱子。宋兰芝脚步一滞,扶着门框站稳身体。明火一灭,宋逢辰快步向前走去,茅房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扑面而来,之前饭桌规模的土坑已经进化成了两个乒乓球场大小。借着皎洁的月光,宋逢辰找到破烂不堪的红木箱子,细细翻找,从一堆碎瓷片和灰烬之中挑出来三四张还没有被完全烧毁的符纸。宋逢辰拿起剪刀,减去符纸上空白的地方,留下全是字迹的部分。而后他走到桌子前,握着符纸的手轻轻一松,符纸尽数落入盛有鸡血的瓷碗之中。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搅动着碗里的鸡血,嘴唇微动,只听见扑哧一声,碗里突然窜起一道火光。就在这时,宋逢辰cao起旁边的五枚铜钱,挨个扔进碗里,就在最后一枚铜钱落入血水之中的瞬间,火光湮灭,血水随之沸腾起来。九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