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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灰。宋逢辰话音一转:“虽然不能强行破掉这个术法,但是未必就不能取巧。”听到这儿,赵老板眼前一亮,提到嗓子眼的心说落就落,他紧张兮兮:“那宋老弟你看?”宋逢辰点了点头:“还需要再准备一些东西。”……宋逢辰一句话,伙计跑断腿。“找到鸡了,找到了。”伙计提着一只老母鸡,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从新虹街李先生家买来的,他家小儿子今天结婚,这是女方那边送来的嫁妆。得亏李先生开明,没为难我。”可不是,这都把人家的嫁妆给‘抢’来了。赵老板点头,“等解决了这事,我一定要包上一个大红包,亲自上门道谢。”说着,他看向宋逢辰,一脸急切。“给我吧。”宋逢辰从伙计手里接过老母鸡,然后拿过一个瓷碗和一把小刀放在赵老板身前,只说道:“放点血出来。”“欸。”赵老板二话不说,拿起小刀就在手心上划了一道。生死关头,他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的。“够了。”看见出来小半碗鲜血,宋逢辰开口叫停。只看见他拿起勺子往碗里加了半勺朱砂,略微搅拌之后,他抽出一根红绳放进碗里,等到红绳浸透之后取出,一头递给赵老板,另一头绑在老母鸡左脚上。做完这些,他将剩下的鲜血掺上白酒给老母鸡喂了下去。他松开手,老母鸡扑腾着翅膀,直直的落在地上,一动不动。赵老板也将红绳绑在自己的左脚上,他抬头起身,老母鸡也抬头。注意到这一点,赵老板一脸惊喜,他暗戳戳的抬起左脚,老母鸡也抬起左脚。没站稳的老母鸡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老板也跟着摔了个底朝天。伙计捂住嘴,还是笑出了声来。宋逢辰这才解释道:“既然是取巧,我暂时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给你准备一个替身,然后把你身上中的钉头七箭术转移到替身身上来。”赵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瞪了伙计一眼,没再作怪。只看着宋逢辰依葫芦画瓢,弄好了两面镜子。赵老板自己拿着一面镜子,伙计帮忙将另一面镜子立在老母鸡身前。只是这一回镜子下方的地面上都摆着一个大碗。牛奶一泼,镜面上的朱砂和黑狗血顺势滴进碗里。几分钟过后,赵老板手中的镜子里出现七只竹箭,而伙计手中的镜子里则是空空如也。宋逢辰端起两面镜子下方的各一大碗红白相间的血水,赵老板镜子下方的那碗对准伙计手里的镜子,伙计镜子下方的则是对准赵老板手里的镜子,而后同时泼了出去。赵老板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闭上双眼。然而事实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泼出去的血水不仅没有四溅开来,反而像是一团胶体似的牢牢的黏在了镜面之上。赵老板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隙,镜面上的血水上下晃动之间,他肚子里也突然翻江倒海起来,他的脸色也跟着由黄变紫再变白,身体不停的颤抖。他咬牙坚持着。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有人吗?”宋逢辰脸色突变。只看见伙计身前的老母鸡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歪着脑袋,咯咯的叫了一声。……此时,远在数百里之外的乡下,只看见一个青衣打扮,童颜鹤发的老头正坐在大通铺上闭目养神,就在他正前方摆着一个草人,草人四周点着七盏灯,额头上贴满七张黄符,肚中射有七支竹箭。“咯咯!”虚空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鸡叫。老头蓦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之后,只以为是哪家养的鸡跑到了附近来。他沉心静气,正准备重新闭上双眼,却不想眼角的余光正好落在草人身上,只看见它肚子里的七支竹箭竟是在慢慢的消失不见。孟端友瞳仁一紧,沉声说道:“何方小辈,不知天高地厚。”等到草人肚子里的七支竹箭又重新出现,四周点着的七盏油灯却骤然熄灭。他冷笑一声:“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吗?”孟端友抓起两张符纸,向前一掷,符纸掠过之处,七盏油灯强行点燃。他口中念念有词,朝着草人脖子的方向伸出手…………宋逢辰当机立断,一把抓住老母鸡,端起桌子上的米酒又给它灌了几口。老母鸡有气无力的扑腾着翅膀,闭上眼,彻底消停了下来。赵老板汗如雨下,就在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肚子突然消停了下来。他绷紧的脸皮一松,试着吸了吸肚子,果然不疼了。他眨了眨眼,正前方镜面上不停晃动的胶体也像是失去了束缚一样,直直的向地上落去。再看时,镜子里空空如也。伙计跟着往前一看,两手下意识的一哆嗦,他手中拿着的镜子里面多出了七支竹箭。宋逢辰轻舒一口气:“成功了。”赵老板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提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扯出一抹笑:“是,是啊……啊——”他语气一变,双手突然抓住脖颈,两眼突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艰难一样。宋逢辰来不及多想,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赵老板:“你怎么了?”就在这时,赵老板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宋逢辰触不及防,“不好——”话音未落,他的神魂和赵老板一起被吸入一片漩涡之中。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伙计回过神来的时候,赵老板和宋逢辰先后栽倒在地,一动不动。“老板,宋同志?”伙计连忙伸手去扶,两人却毫无动静。伙计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在赵老板的鼻子下。“死、死了……”伙计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怎、怎么会这样?”他心乱如麻,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急病乱投医:“晒太阳,对对对,晒晒太阳就没事了。”想到这儿,伙计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将两人扶到院子里。他双腿也不听使唤,筛糠似的乱颤着,过了那么两三分钟,他又伸手,两人还是没有呼吸。他一脸崩溃,带着哭腔:“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屋外敲门声还在继续:“我都听见里头有人说话了,怎么还不开门。”伙计浑浑噩噩的,听见开门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其他,他晃荡着走过去打开院门。门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她一脸不耐:“怎么这个时候才开门,不知道我家来了贵客,就等着买米下锅吗?”她推开伙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