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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看向货架上的奶粉和水果罐头,不等他问,赵老板直接说道:“营养奶粉二十一罐,桔子罐头一个四块。”宋逢辰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买不起。还是穷啊!赵老板又说道:“我们这儿除了奶粉,还有乳扇呢,这个不贵,四块钱一斤。”宋逢辰:“来一斤吧。”又精打细算的买了几瓶白酒和一小麻袋粉条,宋逢辰身上的钱就又去了将近一半。他问道:“对了,赵老板,你这儿收天麻吗?”赵老板一愣,眯着眼:“收,怎么不收。”“怎么个收法?”“湿品十八元,干品八十,如果数量多的话,还能再涨点。”赵老板连忙问道:“怎么,你手里有货?”宋逢辰笑了笑,没说话。临走之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宋逢辰最后那几句话起了作用,之前任凭陈家老大口水说干也不肯把几毛钱的零头抹掉的赵老板,竟然笑着往宋逢辰背篓里放了半斤红糖,只说是送的。出了胡同,太阳正当头。陈家老大看了看牛车山的东西,建议道:“三叔,咱们先去吃饭吧,晚点再回去,这么多东西,要是被村里人看见的话,太招摇了。”“好。”宋逢辰点了点头。跑去国营饭店吃了碗rou末米粉,宋逢辰心满意足,临走之前,他想了想,请服务员帮忙打包了七个rou包子,陈家老大付的钱和粮票。一路走走停停,回到岳溪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剩下的东西搬去牛棚吧。”宋逢辰给自己留了一半大米和一半粉条。“好。”陈家老大放下碗,擦掉嘴边的水迹,等着宋逢辰锁好门,重新上了牛车。到了地方,陈家老大帮着把东西搬下车,宋逢辰敲了敲门,郑德辉走出来,一脸愁容:“宋小哥。”“郑老先生。”宋逢辰问道:“怎么了?”“舒简发烧了。”郑德辉看了陈家老大一眼。“什么?”宋逢辰眉头微皱。进了屋,果然看见徐舒简躺在床上,额头上贴着一块湿布巾,人已经昏睡过去了。宋逢辰伸手贴在他的脸颊上,烫得厉害。他想起半个月前在河边见到的场景,拧紧眉头。陈家老大当即说道:“我去卫生室拿药。”逼仄昏暗的空间叫人心里发慌,听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咳嗽声,宋逢辰开口:“要不然,把徐舒简送到我那儿去吧,我家地方大,有空房间,方便照顾。要是把人留在这儿,也担心会给你们过了病气,你们觉得呢?”郑德辉看向徐俊民。徐俊民盯着宋逢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叹声说道:“也好,就是麻烦宋小哥了。”第12章陈家老大拿了退烧药回来。郑德辉倒了碗温水走到床边,试图叫醒昏睡过去的徐舒简。宋逢辰连忙上前扶起他,半跪在床沿上。迷迷糊糊之中,徐舒简脑袋一歪,倒进宋逢辰怀里。“舒简,吃药。”郑德辉压低了声音说道。徐舒简微吐着气,拿起郑德辉手里的两颗白色的药丸往嘴里一塞,就着他的手灌了大半碗的水,喉结上下耸动之间,皱成苦瓜脸。苦!难受!徐舒简抽着气,脑袋往宋逢辰怀里一埋,正好压在他的心脏上。宋逢辰觉得的自己心跳速度好像快了那么半分。他开口:“那我就先回去了。”“好。”徐俊民声音虚弱,嘴唇苍白,点了点头。宋逢辰两臂一用力,把人连同被褥一起抱了起来,出了房门,放到牛车上。他转身,冲着跟上来的郑德辉说道:“我拿来的东西你们安心用着,不够了就和我说。”“麻烦宋小哥了。”想起刚才陈家老大搬下牛车的那一堆东西,郑德辉沧桑的脸上满是感激。“对了,听说老先生是位国医大夫?”宋逢辰说道。郑德辉点了点头。“里面那几位怎么样了?”郑德辉愁眉苦脸:“情况不太乐观。”宋逢辰了解:“这样吧,您给写几张方子,我让起岩帮忙弄点药材过来,慢慢养吧。”他口袋里剩下的那五十来块钱就是为这个准备的。旁边的陈家老大当即应道:“我岳家那边有个远房表妹在县医院上班,抓药的事情应该不难。”“这、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宋小哥了。”郑德辉神情激动,哆嗦着嘴角。“没什么。”宋逢辰缓声说道。雪中送炭的事情他做过不少,上辈子几百个孩子说养就养了,也不差这几个。更何况……宋逢辰的视线落在牛车上的被褥上,微微垂眉,心中百转千回。送走陈家老大,宋逢辰走进房间,油灯黯淡,升起袅袅黑烟,在墙壁上洒下一圈晃动的光环。徐舒简睡的并不安稳,口中呓语不止,含糊着听不大真切。宋逢辰摸了摸他的额头,一如既往的烫手。他从墙角的一堆东西里找出那个搪瓷面盆,出门打了一盆凉水回来,用毛巾沾湿了搭在徐舒简额头上。做完这些,他目光下移,正好落在徐舒简的嘴唇上,他的唇形很漂亮,上唇抿紧的时候像一把完美的弓,和他的人一样有着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宋逢辰怔怔的看着,直到徐舒简呢喃一声,挣扎之中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宋逢辰回过神来,他捡起毛巾,入手的湿热,只好重新过了凉水敷到徐舒简额头上。他心中微叹,索性摒弃杂念,起身打算去厨房弄点东西填一填空荡荡的肚子,视线却突然触及到徐舒简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丫子。宋逢辰绕到床尾,抓起他缠着纱布的左脚就要往被子里面塞。却不想就在下一刻,徐舒简的右脚自觉的缠了上来,紧贴他的手腕。guntang和温凉,两相碰撞间,沦陷的却是一颗心。屋内灯光闪烁,屋外虫鸣阵阵。宋逢辰盯住了眼前浑圆的脚趾,良久,他长舒一口气,伸出小指挠了挠脚掌心。倏地一下,两只脚掌缩回了被窝里。宋逢辰压了压被子,起身出门,他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去了正堂,从墙角的竹篓里摸出一包香烟,撕开包装抽出一根来,塞进了嘴里……徐舒简醒转过来的时候,屋外阳光正盛。他睁开眼,轻喘着气,脑中一片混沌。吱呀声中,房门开了。“你醒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徐舒简直直的看着来人,对方把手搭在他额头上,说:“不烧了,感觉好点了吗?”徐舒简摇头又点头。来人又问:“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