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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魏哥了。”霍文才说道。“嗯,恰巧看到。”张绝挠挠霍文才的手心,挠的霍文才心头痒痒的,霍文才低头悄悄地亲了张绝的唇角一口。张绝嘴角挑起一笑:“走,咱们回家。”“回家。”霍文才高兴地说道。回家清洗了之后霍文才将张绝扑到床上狂吻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张绝睡去。霍文才抱着张绝说道:“呐,张绝。明天给我剪发吧。”来到广州城之后他就没剪过头发了。现在的头发真是长的连眼睛都能盖住。后来更因为找不到张绝的事情颓废不已。张绝捧着霍文才的脑袋亲了一口:“好,明天给你剪。”次日,魏宗让调查的巡警回到警察厅让大家不要查了。最后留下的霍文才和马文瑞,魏宗让马文瑞去调查那个报案的船家阿伯。留下的霍文才让他回去收拾收拾好自己晚上跟自己去都督府上给龙二少龙镜如过生日。这龙二少的十八生辰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开始cao办了,龙都督给广州城的权贵们和沙面岛的使馆发了邀请函,今晚就是龙二少的生日。龙都督家大业大,娶了几房姨太太,最大的孩子也有二十多了。最小的也就几岁。他这二儿子很得他的宠爱。今晚是龙二少十八岁的生辰,今晚广州城的权贵们恐怕都会到场。魏宗和陈随生自然收到了邀请函,陈随生也早就给龙二少备了礼。而魏宗,今晚想给龙二少备上不一样的礼。的了魏宗命令,霍文才回家去收拾自己,当初魏宗给自己送的西装还在呢,霍文才回去的时候张绝在家,想起昨天晚上张绝答应自己的事,霍文才便搬了椅子到院子了让张绝给自己剪发。张绝拿了剪发的工具给霍文才剪发。霍文才那些长长的头发在张绝修长的手指中被剪掉。霍文才说道:“你说魏哥为什么带上我呢?”“他带上你自有他的理由。晚上你跟着他一切都听他的就行了。”张绝说道。霍文才不解,但也只有晚上能找得到答案了。张绝给霍文才剪好头发之后,霍文才人利落不少。这头发也没盖住眼睛里,那张俊朗的脸露了出来,只要是女人看了都会心动。霍文才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下舒服多了,他到厢房里找那套西装和皮鞋。身为一个练武出身的,对这种衣服霍文才实在是喜欢不起来感觉束手束脚的,如果没必要,霍文才是不可能穿的。第一次穿这西装是为了赴铁爷的宴。第二次穿是为了赴唐曼珠的约。今晚是第三次穿这西装,这次是为了赴龙二少的生辰宴会。霍文才懊恼地蹦着跳了几下,真是不舒服啊。晚上霍文才如约和魏宗还有陈随生上的都督府给龙二少庆生辰。三人坐车到了都督府之后,都督府前停满了车辆。大家都给足了龙都督面子,霍文才他们三人下车之后将手里的陈随生备的大礼交到招待便将他们带了进去。龙都督看到三人前来迎了上去招呼。“魏宗!小老板!请请请!”龙都督满面笑容。“龙都督客气了。”龙都督寒暄了两句之后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认识魏宗和陈随生的人很多,粤商会馆的基本都来了,陈随生和粤商会馆的人一起谈话去了。而魏宗身处政权圈子,虽然现在在警察厅任着小小的职位但谁都不敢小看魏宗。现在的警察厅是邓厅长坐镇,但说到底还是魏宗说了算。至少邓厅长是叫不动警察厅的巡警的,但魏宗一句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些巡警都毫不犹豫地去办。要不是龙都督防着魏宗,这警察厅厅长的位置怎么都轮不到邓厅长的头上。这魏宗在辛亥革命之前可是带着兵在打仗的,辛亥革命之后在军政府任军事部部长。军政府没了,魏宗最后任了个小小的警察厅科长,虽然如此谁都不敢小看他。魏宗的到来立即被政权圈子里的围住了。霍文才看看没自己什么事就躲到角落里了。后面陆续进来其他客人,霍文才还看到唐曼珠挽着铁爷的手臂进门。沙面岛上英法领事馆的馆长也来了,还有亚瑟·柯克兰也上来给龙二少祝贺生辰。黑白两道,商道、官道都来了,没能到场的都派人送来了大礼。这样的宴会真是盛大啊,龙都督看了到场的宾客脸上有光。霍文才不知道魏宗在打着什么算盘,现在的他只能静观其变。霍文才将自己的身影隐匿在一边,在唐曼珠发现他的时候霍文才避无可避。看到唐曼珠朝着自己走来,霍文才只得扬起笑容:“曼珠。”“好久不见。”唐曼珠说道。过年的时候在城隍庙见过一面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这时间说长也不长。现在霍文才心中有人,当初对唐曼珠的旖旎心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的他恨不得和唐曼珠保持距离以免张绝误会。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对唐曼珠并不了解,他们见面的次数能用十只手指算出来。如果用话来形容的话,他们之间就是认识的人罢了。“我跟魏哥来给龙二少过生辰。”霍文才有些客气和疏离地说道。唐曼珠看到他这样得姿态心中一叹,但经历了风场上的女人又怎么会放下自己的低姿态呢。唐曼珠露出得体的笑容:“有空到名荟饭店舞厅坐坐。”“有空一定。”霍文才说道。再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之后唐曼珠便到铁爷身边去了。唐曼珠和自己的圈子差距甚大,自己的身份再怎么样都没法和他们深交。不一会之后,宴会开始。龙都督在上头说了一番话龙二少才出面。霍文才看过去,这龙二少长相斯文,一点都没有龙都督的粗犷。再看看龙都督的家眷,那些姨太太个个长得秀丽端庄一看这龙二少便是随了母亲的。龙二少应酬的话结束之后宴会大厅里更加热闹起来。龙都督家眷与宾客应酬。魏宗在一桌子里对着霍文才招招手,霍文才上前坐下。这桌子里有个魁梧的男人,男人脸上有着很深的刀疤。这男人,霍文才认出来了。他是广州城道上混的,占据北城和铁爷齐名的刀疤李。“我手底下的巡警,霍文才。”魏宗给刀疤李介绍道。“李爷。”霍文才态度不卑不亢。刀疤李摸摸他的光头粗犷地说道:“甭客气,叫我刀疤李就行。霍兄弟有空上我那里玩玩,我刀疤李一定好生招待你。”“谢谢李爷。”霍文才道。魏宗拿着苹果啃了一口然后说道:“咱们说正事。”这正事,霍文才听出来了。还是因为和铁爷的恩怨。去年名荟饭店舞厅发生枪战的事情被栽赃到自己头上,这锅,刀疤李不背。但调查也没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