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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集市,买了很多很多烤鱼回来。进屋关门的时候,还做贼似的朝外看看。白初鼓起勇气问他,你在躲谁,“啾?”“嗯?”白萧咬了一口烤鱼,好吃得眯起了眼睛,“你想问我躲谁?我在躲一只妖。”白萧嘴里叼着鱼,扒了娃娃的衣裳塞到浴桶里。他很厉害?“啾?”白初趴在桶边,白萧轻轻地帮它擦背,“肯定比我厉害啊,不然他那样对我,我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才不一个人躲着。”为什么要一个人躲着,为什么不能进城?“啾啾?”“城里到处都有他的眼线,山里就很少。”白萧顿了顿,厌恶地皱起眉,“他是一只五千多岁的老花妖,人城中的富贵人大都喜爱国色天香,但凡是种了牡丹花的地方,他都能看见。”为什么躲他?“啾?”白萧舀起一捧水给白初洗头发,水迷进了眼睛,白初挣扎不休,白萧气闷地道,“闭紧眼睛别乱动,他非要强迫我做他的男宠,我不同意,又打不过他,就只能躲着了。”男宠是什么?“啾?”“你还小,不懂的。”那你教我啊!“啾!”“这个不能乱教啊!”那你怎么懂啊!“啾啾!”“长大了就懂了啊!”白初撅起嘴。那等我长大了,我做你的男宠好不好?“啾啾啾?”白萧一愣,顿时趴在桶边哈哈笑成一团,随即瞄了一眼白初的腿间,立即脸色古怪地移开了视线。白初稚气的小脸染上一层红晕,瞪着白萧的金色眼睛,十分的妖异,白萧见状,顿时哭笑不得。“小孩子话不要乱讲。会被人笑话的。”那我长大了,你做我的男宠!“啾!”“咪!”白萧被缠得炸起了毛,抓了抓头道,“不说这个了!”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揣小手宝宝是双性(小声说)第4章第三道菜(五)“一个人很寂寞的……你知道么……”“咪。”夜色下,俊美无双的红衣男人将一团儿只有巴掌大的小奶猫抱在怀中,低头揉了揉细细软软的那团,金色的眸子中尽是月光一样的温柔。“你还这么小,可是我就快死了。”“啾!”白初从梦中惊醒,怀里的胖橘伸了个懒腰,亮了亮指甲,随即翻了个身,伸长四肢,睡了个四仰八叉。它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白萧,伸手揉了把那橘猫rou乎乎的肚皮,白萧的尾巴立即抽到白初脸上,收回爪子缩成了一个大毛球。白初刚刚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它睡意全无,心中仍为那不知名的梦而感到难过。于是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夜色吹凉风。客栈外街市热闹得很,不知今儿是人城的什么节日,河面上飘着大大小小的彩船画舫,远处无数莲花盏顺水而下,形成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光带。白初好奇地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一个和它看起来一般大的小娃儿手上提着花灯从窗下走过。白初被那花灯吸引,险些从窗子翻出去。它回头看了看,白萧还在床上咕噜咕噜地睡着,于是悄悄溜了出去。它随着人流进了集市,一路上被人群撞倒了好几次,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白萧不在它的身边,这是白初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白萧。“啾。”白初突然怕得很,它蹲在墙角,迷失在人流中不辨方向,抱膝缩成一团,看什么都觉得吓人。“踏破铁鞋无觅处。”一双金色织锦绣了天香的靴子忽地出现在白初眼前,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捻起白初肩头黏着的一小撮猫毛。白初正要抬头,突然双眼一黑,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肯来见我了?”朦胧间,白初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它感觉有人用绳子将自己的手腕栓起来,将自己高高吊起,脚尖也够不到地面,胳膊越来越痛,白初痛醒了,下意识开始挣扎,但这无疑增加了身体上的痛苦,它抑制不住地呼痛起来。“啾。”“你快把它放下来!”有惊慌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般的清澈和焦急,是白萧的声音。白初艰难地向前看去,白萧就在他面前,想冲过来却被人拦住了。那是一个长相十分妖艳的男人,一边的眼角还刺着一朵艳红的牡丹。“啾!”白初张口呼唤。“初儿!”白萧心急如焚,“我会救你的!别怕!”“救它!?还是先想想怎么救你自己罢。”那妖艳男人华丽的声音传来,白初想起来了,就是他,那个穿着金色织锦绣了天香靴子的人。白萧愤怒地挥开男人抓着他胳膊的手,“你别碰我。”“就你那点儿道行,还想跟我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白初听在耳中,只觉得出奇的讨厌。“你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躲了我这么多年,怎么,为什么又肯出来了。”那男人故作姿态地抱臂沉思,随即歪头朝白初斜睨过来,“为它?”白初闻言吃惊地抬起头,是了,这个眼角刺了牡丹的男人,是白萧带着它一直躲的那只花妖。白萧一接近这个人,就立刻觉得浑身不舒服,想当年……简直……不提也罢。“闲话少说,我讨厌你,放了白初,以后不要缠着我们。”“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男宠。”花妖挑起纤细的指尖,爱惜地抚上碧眼少年的眼角,白萧皱着眉偏头躲开。“不乐意?”花妖沉下脸,突然伸出五指变成尖利的花枝,朝白初刺去,堪堪停在白初身前。“我数三声。”(六)“一。”花枝向前一伸,变得更加尖利。花妖弯起迷人的嘴角,看着白萧站在一边握紧拳头。“二。”尖端泛着寒气,几乎就要刺进白初的心窝,白萧咬了咬唇。花妖心情不错地理了理发簪垂下来的丝绦,正要开口。白萧一把按住他变成花枝的手,急道,“等等!”花妖停下,饶有兴趣地看着白萧。“我……”白萧垂头不语,另一只手的指尖几乎要将掌心掐得渗出血来。“我不会做你的人。”他突然定定直视着花妖,皱眉道,“你对我,不过是起了玩弄之心,我这五百年的道行自是敌不过你。”白萧叹了口气,“初儿本是我五年前从鸟窝里掏来的,当初本没打算让它活着,却不料它自火中破壳而生,它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