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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道:“所以他若失了宠恩,我一点也不觉意外。还有龙玄,现在陛下派给他的差事越来越多,我看他越过太子,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长短。”“这些爹知道吗?”“父亲心中有数,只是他不愿承认。”罗启又闷声转了几圈,最后转到罗维面前,停下来,对罗维道:“小维,我久不在上都,所以你不要唬我。”罗维拉一下罗启的手,让罗启坐下来,小声道:“我只是说这是一个最坏的打算,也许是我多想了。只是这私下里的钱财,大哥不能放手。万一真的太子势败,父亲要跟着太子同生死,大哥务必与二哥一起劝住父亲,抛官弃爵,只要全家人能在一起,就是去种地,也是开心的吧?何况,我们也不会受穷的。”“朝中还有你在,我们家怎么会失了根基?”罗启道,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什么忠君不忠君了,罗维说的也对,只要他们全家人平安无事,太子与他们又有多大的关系?“天有不测的风云,”罗维道:“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我们又没本事未卜先知。大哥总归记住我的话,小心应对即可。我就是归朝,也不知道陛下对我是否还能恩宠。”“那你,”罗启顿了一顿,还是问道:“你如今也是帝子,就没有想过,”罗启指了指他们坐着的座子,“一点也没有想过?”“我,”罗维刚要说话,叶秀找了来,饭菜已经烧好上桌,就等这兄弟二人去吃了。叶秀备下的这一桌酒菜,将她拿手的菜色都做了出来。罗维现在的心境让他吃什么都如同嚼蜡,但还是在罗启夫妇俩下的注目下,多吃了一些。一顿饭在气氛沉闷中吃完,三个人都没说几句话。晚饭过后,叶秀说要给罗维再准备一些衣物,就急急回房去了。罗启与罗维睡在了同一张榻上,兄弟二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同榻而眠。“药都带齐了吗?”罗启没办法让罗维逃走,只好问起罗维去北燕的准备来。“都带了,”罗维说:“父亲要我在北燕忍一年。”“只一年就可以了?”“或许吧,”罗维说,如果可以,他也真想就此求罗启帮他逃走。罗启翻了个身,面向了罗维道:“你想没想过那个位置?”罗维说:“我若是想,大哥要做什么?”罗启咬牙发狠道:“你若是想,我与你二哥会帮你。”“若是父亲不许呢?”“这事由不得他,”罗启道:“再说他为何不许?你与我们不是最亲近的?何必白白便宜了外人?”罗维先是笑,然后才道:“我没个命的。”“你怎么知道你没这个命?”罗启将背对着自己的罗维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道:“我不是在跟你玩笑,你哪点比龙玄差?他能争,你就不能争了?”罗维似是犹豫了再三,罗启能说出帮他夺位的话来,让罗维吃惊。记忆中他的大哥,可是一个忠君忠到有些死板的人,这会儿面前这人,怎么好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大哥了。“你说话啊,”罗启催罗维道。“我,”罗维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身子坏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女,怎么可能有命坐这江山?”“你,”罗启再也没想到罗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下意识地就往罗维的身下望去。“这种事我不会胡说,”罗维苦笑道:“我在宫里,陛下一直让太医给我调理,好多药材就是调这子嗣上面的。”“心脉伤了,连子嗣这事都不行了?”罗启不信道:“你只要,只要节制一点,不就,不就行了?”说完这话,罗维没有反应,罗启先红了脸,与弟弟说这等事,太尴尬。“还有,”罗维这回是里外里向罗启坦白了,对罗启道:“我也不喜欢女人。”罗启原本用手撑着头侧卧着,被罗维这话惊得,身子一晃,差一点跌下床去。罗维神色如常道:“我没本事传宗接代,娶妻只能是害人,所以我不喜女子,也不是什么坏事。”“你,”罗启这时想起一桩事来了,憋了半天,才问罗维道:“你是不是跟了,跟了卫岚?”“嗯,”罗维应了一声。罗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发火才对。“所以大哥你要多照顾一些岚,”罗维还难得没有眼力劲地对罗启道。罗启没气背过去。“大哥?”罗维还不死心,拉一下罗启内衫的袖子。罗启差一点就撑不住要骂罗维胡闹了,可是看着罗维殷切的目光,他有再多的话也骂不出来了。“知道了,”罗启含糊应了罗维一声,想着罗维就要去北燕,罗启这心也硬不起来,替罗维掖了掖被角,说:“睡觉吧,明天大哥送你出关。”“那镖局的事呢?”“我会好好管的,”罗启道:“这也是你的心血,不能浪费了。”罗维这才放了心,要交待的事都交待了,身边又是罗启守着,他当真阖眼睡去了。罗启却是守着罗维,心烦意乱,睁眼过了一夜。第260章北燕春寒出了云关,过了还没成绿洲的荒漠,再过了乌霜城,走过天水原,就真正是北燕的土地了。司马清沙又派了一队兵马来护卫,只是这样也拦不住,北燕百姓对着罗维这辆马车的咒骂。国仇家恨,天水乌霜一战,北燕失了乌霜城,这是国仇,不知道有多少北燕军人死在了那片荒原和那座黑色的城下,死去的人身后都有亲朋,这就是家恨。罗维在北燕人的眼里,就是罪魁祸首,北燕人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孙离听着身周此起佊伏的咒骂声,他心里也升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可当孙离回头再看那辆悄无声息的马车,这份快感又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罗维一路上就没出过声,就好像这个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聋子,一个哑巴,对任何污言秽语都全无反应。孙离对于罗维的这种反应,有泄气之感。挥拳打在一团棉花上,挨打的物件不痛不痒,挥拳的人不会有成就感。罗维坐在车中,车子的门窗紧闭,车外北燕口音的叫骂声,不绝于耳。罗维只专心看着手里的棋谱,想了好半天后,才会在精巧的棋盘上落下一子。小小在一旁终于哭了出来。“受不了了?”罗维听到了小小的哭声,才抬头望向小小,说:“就当没有听到好了。”“两国交战各为其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