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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澡后化妆打扮都没少就出街了。和纸醉金迷的世界不一样的是多了一股风流味。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一样,也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不一样,人......也同样的。没有粗老爷们的杀猪声,只有年轻貌美的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是,并不是有钱人都能来,就比如—暴发户。余生点了杯酒后慢慢地喝,三分钟喝一口,确实太慢了,但她的眼睛没有放过酒吧任何一个角落。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就是跟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约都不会吃亏。一个渴望着的女人是不会等着男人来搭讪,谁说主动的女人就是低贱了。自然也有被形容得低贱的女人,但那些不是渴望,是饿。她坐在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旁边的女人身旁,虽说是左拥右抱,但除了一手拿着酒杯外,没发出任何声音。随着他的目光,余生只看见那黑暗又空无一人的角落,得出一个结论,他在发呆。余生转头看着男人身侧的两位女士,再次随着她们的目光,也再次看见那空无一人的角落。嗯,她们......正陪他发呆。其实当余生觉得他们三古怪的时候,她不知道其实在他人眼中,她和他们差不了多少。余生无趣离开座位,绕到隔壁桌喝免费酒水,看一男人的侧脸也不逊于其他男人,她的手开始不守规矩地摸,那男人皱着眉头含有丝毫不耐烦的眼神转头。“陆鑫。”“余生,好久不见啊。”余生淡笑:“嗯,怎么转场了。”陆鑫指着对面桌子,一点都不觉得不礼貌,“看,再看哪儿,这里足够安静,素质也比之前的好多。”确实如此,对面一桌人看着陆鑫的食指准确定位在他们身上,也没多看一眼,事不关己。“余生,你离婚了?”她拿起他手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并没有。”陆鑫慢手慢脚地把她手上的酒杯,移到自己嘴边,一杯见底,“那你那么渴望?”“你不也是吗?”陆鑫笑着离开座位,余生踩着高跟鞋跟上脚步。陆鑫,陆鑫,这个名字伤了她不少。谁没有一段过往,有些花开了,可是到了一定的季节就凋零了,有些花开了,也结果了,可惜果子是隔壁花的,余生和陆鑫是属于花还是个花苞的时候就枯萎凋谢了。他有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温柔得让余生不忍心伤害他,说拒绝却又不敢看见那一点一点失去光彩的眼睛,说接受却也不敢看见那一瞬间失去温柔的眼神。能停留在一个人的身边,从不离开,是多么的艰难,所以她接受了。从来都不忍心伤害他,可原来那眼睛里的一切本不该存在,却出现在她眼里。能做到从不离开确实很艰难,百分之一的人才能做到,不离开的不只是身体,更有的是那一份心。他一直以来身旁陪伴着一位青梅竹马,他出轨了,但不是对她,而且另一位她。可他的心未曾出轨,他在玩,在玩弄余生。余生心存侥幸,她没爱上他。失望却是满满地围绕在心里,她曾不想伤害他,到最后被伤害的却是她,她曾不想他失去那充满爱意的眼睛,到最后却是她多了一份失望。爱情里都是自私的,他离开了她,她也从来都奢望着他会一直留在她身边,即使都是不可能。酒店里什么都没有,余生裸着身体走到浴室里,准备好了就出门,这是她的习惯。从一年前,这个习惯就开始了,也是她开始混圈子的一天,当时身边同样是他。余生答应过自己,三十一岁还没结婚就开始混圈子,约*炮,可是还没到二十七岁,她等不了了。第一次约,在夜店,没有混过圈子等同于没有熟人,找谁约已成问题,她不胆小,但毕竟是第一次搭讪第一次主动。余生和普通女人一样,不敢主动,她并不是没来过,但也就一两次,当然......到了门口就走了。“余生”“陆鑫?变化挺大啊你。”手弄了下那头顶上的红发,“也就那样吧。”人嘛,都叙旧,谈谈从前谈谈未来再谈谈人生,最后终于谈到了目标。“那么久没见,你那儿行不行?”“进步了,试试?”他的眉毛很性感,挑眉的动作让余生想起从前,确实不一样了。“走”这一趟后,他们依然会遇见,但也不过是泛泛之交。第2章第二章作者:想吐槽的可以直接说的,哈哈~二两个未接来电,两条未读信息。叶韵发了一张照片,一个小时后又发了一条短信,【看到了快回复我。】余生看着手机屏幕里那拿着奖项的女孩,重点在于她身旁的那一幅画。她眯眼回拨电话给叶韵。“到我家谈吧。”茶几上摆放两杯咖啡,旁边还有一份文件。“你决定吧。”她嘴里吐出一个单音,“告”他皱眉,“证据不足,不会赢的。”照片里的女孩儿抄袭了余生的作品,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她拿着那抄袭的画参加比赛,夺冠。余生并没有把那幅被抄袭的画公开,所以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告”叶韵把桌上的文件推到她面前,里面是官司条例。“找律师吧,还是小白?”余生到了柜台处,可那位小姐连忙开口:“余小姐,你的案子,萧律师已是您的控方律师。”才一夜,案子就被接了。“小白有空吗?”余生把画交给小白,他东张西望看着余生的书房,四面墙全都是画,黑暗得让人压抑,让人透不过气。那幅画是五年前余生所画,没有拿到画展是因为,那是她jiejie和她一起画的。“本席宣判,由于证据不足,被告当庭释放。”余生又再次到法院的洗手间打电话,“又输了吧”“别说因为面子,你这个案件根本就证据不足,别人的见过光,你的就摆在家里。”“多少也付出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的车子修好了,在车行,你先过来吧。”“你帮我把它开到颜料铺,我打车去。”“那么快完了?””......”余生最讨厌的事应该就是面对一场输的官司后得意的人,形形□□的人群如今戴着统一的面具,嘲笑。她这个画家,还当得下去吗。“师傅,麻烦你了。”“挺近的,不麻烦。”她看向窗外,如果这个时候耳边传来负能量的歌曲,或许她会哭吧。余生看见那个在路边打车的萧程意,阳光反射根本看不见车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