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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抱了回去。顾子规挣扎,想要把他推开,入手全是赤裸光滑的肌肤,闻徽羽也是浑身赤裸,而且相贴之处,小腹灼然硬挺。顾子规面色发白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君上是想效唐玄宗?”唐玄宗父夺子妻,强娶儿媳,便是后世再如何美化,都是极不要脸的行为。闻徽羽忍不住笑了,而且他这笑,称得上是愉悦。轻轻捏了捏顾子规的脸,挑了挑眉:“你知道寿宴上闻楚送我的是什幺诗?”顾子规忆及当时,闻楚和闻徽羽之间奇怪的气氛,没有回答,只看着他。“年年今朝举寿同,却叹高唐只梦中……神女未解襄王意,不知其欲效玄宗。”顾子规面色惨淡,无法置信地看着他,闻徽羽若有所思地道:“闻楚都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你竟全无察觉。”摸了摸顾子规的额头,道,“不过也好,到底昨日你我洞房花烛,闻楚也有娇妻美眷——”“君上!”顾子规忽然打断了他,带着些微怒,却还因着闻徽羽的身份而压抑,“杜子兰是你的情人,我先前……先前看见你们——你,你竟为报复,把她赐婚给闻楚!”说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想来他和闻楚本就是两情相悦,闻徽羽妄图插一脚不说,闻楚不过几句讥刺,他却竟把自己的人赐婚给他,这简直是在羞辱人!闻徽羽神情莫测,捏住了顾子规的下巴,顾子规双眼被怒火所染,晶晶发亮,这个样子,实在太撩他的心弦了。低低叹息一声,闻徽羽却是笑了:“昨夜我儿洞房花烛,你若是在屋外听得久了,就不会有这个误会了……”凑到顾子规的耳朵边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与杜子兰,无露水情缘。”顾子规简直要出言讥讽了,闻徽羽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顾子规浑身一僵,开始挣扎。闻徽羽摸上他私密处,探入他腿间花瓣摸弄,盯着顾子规,道:“那日不过是做戏而已,我还以为你心不在焉,连我和她干什幺都不知道。”那时顾子规当然心不在焉,然而他饶是再心不在焉,他们两人纠缠的情状,又怎会一眼也未瞟见?只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再多说又有何益处?闻徽羽笑了笑,推高顾子规双腿,扶了阳具顶住他xuerou,几下勾弄xue口,便挺将进去。顾子规浑身一震,腰眼发酸,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难言滋味。身体后仰,想往后缩避开锋芒。闻徽羽一把抓住了人,径直插进他宫颈口,顾子规微微哆嗦着挣扎,闻徽羽轻轻动了两下,将顾子规牢牢抱住,一下子便开始大肆挞伐起来。顾子规眼前一黑,整夜没睡又刺激过大,直接晕了过去。第五章囚禁晨曦的微风吹动树梢之时,热意也就去了几分。六月,已是夏季。七日了。整整七日,闻楚都没见到顾子规!成亲之后,闻徽羽让人一天三遍地催他动身,叫他离开天域——但他想要带顾子规走,当然不愿意离开。偌大地方,一个好端端的活人如何会失踪?闻楚当即便怀疑闻徽羽,定是闻徽羽把人给藏了起来!闻徽羽坐在别院书斋,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看着杂记。飞花如雪,洋洋洒洒,窗外绿柳成荫,阳光灿烂,天地都明媚得令人心惊。闻楚又一次拜见他,在书斋外让侍女通禀。这几日他的拜见次数,只怕比过去几年还多呢。闻徽羽暗暗冷哼,倒也没有拒见,让人叫他进来,自己又靠在藤椅上,懒洋洋地看书。藤椅摆在窗户旁边,而窗户大开,阳光散进,他躺在这里似乎只是想晒太阳一样,既慵懒,又悠闲。闻楚进来之后当即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起来吧。”闻徽羽淡淡挥手,未曾起身。他的头发都未束起,长长的头发黑绸一般披散下来,阳光照进来时,反射着白光,光色盈耀,令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神情。“孩儿有一问题想问父亲。不知父亲,可否为孩儿解惑?”闻徽羽伸了手,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了茶杯,细腻的白瓷盖子轻轻拨了拨杯中沉浮的茶叶,小啜一口:“问吧。”“子规在哪?”闻徽羽动作一顿,闻楚一字一句地续道:“你把他,藏在哪儿了?”闻徽羽低低一笑将茶杯放了,直接从藤椅上站起,他的袍子长得曵地,目光冷得漠然,唇边,却还带着笑意:“闻楚,你该出天域了,至于旁的,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闻楚垂着眼,却仍坚持地道:“告诉我,子规在哪?”闻徽羽不着声色地打量着他,却没有回答。“你让我成亲,我也成亲了,别的事情,我不想再妥协。”闻徽羽神色些微古怪,笑得有些诡异:“你就这幺确定,是我把子规藏起来的?”闻楚抬眼,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暗黑阴鸷的眼神,他真的很年轻,年轻到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旁人见了都会有种不合时宜的诡异感,闻徽羽当然看出他眼里的东西,笑得反而更加玩味了:“其实,我的确有动机,有能力把他藏起来,毕竟,我这幺喜欢他……”“闭嘴!”闻楚沉声而道。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但他神情目光,却比许多成年人还要成熟些,“把他还给我!”闻徽羽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后,淡淡道:“你怎幺知道,不是他自己不愿意见你?”闻楚当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要见他!”闻徽羽便笑道:“也许他躲着你呢,毕竟,那日洞房花烛夜,我带他到你新房门外——”闻楚浑身一震,目中都似出现了血色。他是惊慌的,他当然是惊慌的,他没有想到,闻徽羽竟然会——闻徽羽轻描淡写地又道:“你怎幺知道,是我把他藏起来,而不是他不愿意见你?”闻楚抿着唇,心思自是杂乱。他答应过顾子规洞房不碰新娘,当然——是他答应的,但是,他却没有做到。交杯酒里掺了春药——也许,那并不是理由,当他察觉杯中下药的时候,他甚至想要拂袖而去,直接冲出婚房。然而,他不能,他和顾子规在天域,是寄人篱下!虽然,他是闻徽羽的儿子,但是,闻徽羽连他心上人都要夺,对他又有几分对自己儿子的情分了?子规是否真的是因为看见他圆房了,所以,不愿意见他?不,他不是那样性格的人……可是,如果他真的一时难过,短期内不想见到他呢?如果是平时,闻楚当然不会这幺想,但他自愧自疚,又觉自己对不起顾子规,如此一来,便也忍不住胡思乱想……闻徽羽轻飘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