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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行不行啊?要不我给你磕一个?”吴耀祖带着酒意看向他:“别和我装傻充愣。我帮你是人情,不帮是本分!”作者有话要说:诸位,今日我有事外出,所以只有一更。夜奔唐安琪完全摸不清楚情况,可是当下的日子实在难熬,他豁出去盲信了吴耀祖,跟着那名对他招手的青年军官走入了黑暗之中。如此过了一时三刻,虞清桑陪着吴耀祖走出楼来。吴耀祖拄着手杖费力坐上汽车,然后对着虞清桑一点头,说了一声:“再会”。两辆汽车载着吴耀祖以及吴耀祖的卫士,就此绝尘而去。虞清桑若有所思的站在寒风中,暗想吴耀祖终日这样半死不活,一切事务做的全不合格,也难怪日本顾问要刁难他。也许真该用李香亭换下他了——是的,年后自己应该好好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就运动一番,让李香亭来做这个大队长。他思索良久,末了打了个冷战,转身回去。楼上楼下的喊了一圈,他没有找到唐安琪;挨个房间推门找过,依旧未见对方的影子。这时就看出了家宅辽阔的坏处,他有些生气,因为此刻实在是很想见到唐安琪。吴耀祖还没走出长安县,汽车就被虞家追兵拦下来了。虞清桑一言不发的命令吴耀祖等人全体下车,然后亲自查找车内各处,又把后备箱也打了开。一无所获之后,吴耀祖问他:“虞先生,你干什么?”虞清桑并没有失态,颇为沉稳的告诉他:“安琪不见了。”吴耀祖听到这话,不禁笑了:“你当他是个宝贝,可是我不。”虞清桑也知道吴耀祖对唐安琪不曾有过想法。急躁而尴尬的笑了一下,他一边做手势请吴耀祖上汽车,一边说道:“清园太大,丢了个人还真不好找。”吴耀祖没再搭话,只怕自己言多必失。吴耀祖平平安安的回到文县家中。两辆汽车一前一后的开进院内,他下了汽车,就见前方房门一开,泼出一片灯光,正是自己的副官领着唐安琪迎了出来。唐安琪穿着一身夹袍,瑟瑟发抖的站在冬夜之中。不久之前他在身边军官的引领下钻进吴家汽车,而汽车开出没有多远,他又莫名其妙的被带下车去,坐上了路边一辆等候已久的新车。新车风驰电掣,不由分说的冲破黑夜,把他一直送到了吴宅。吴宅大门缓缓关上,唐安琪急切的开口问道:“吴兄,你——”吴耀祖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言简意赅的答道:“戴黎民在我这里,他要和你一起走。”唐安琪大吃一惊:“狸子?!”吴耀祖把唐安琪带到后院,让他进入了戴黎民所住的隐秘小屋。屋内亮着电灯,这回双方骤然见面,戴黎民又惊又喜自不必提,唐安琪却是愣了一下,看着一脸虬髯的戴黎民没敢上前:“哟……”没等他“哟”完,戴黎民几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他转了个圈,口中笑问:“安琪!想没想我?”唐安琪抬手摸了摸他脸上的胡子,感觉十分扎手:“狸子,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戴黎民无暇回答,放开唐安琪转向吴耀祖,抬手抱拳一躬:“大哥,你没说的,太仗义了!大恩不言谢,将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你说句话就行!”吴耀祖心想你们马上就要往南跑了,我以后上哪儿用你们去?不过人既救了,险也冒了,现在也就不必再计较这些小事。“今夜是不能够再往前走了。”他看着戴黎民和唐安琪,忽然感觉自己活得冷冷清清:“县里的日本宪兵不归我管,明天能不能走出文县,我也不能保证。”然后他转身就推门出去了。唐安琪双手推着戴黎民往前走,一直把戴黎民推的坐到了床边。这回一抬腿跨坐到对方的大腿上,他捧着戴黎民的脸左右端详:“狸子,你这模样可真够难看的!”戴黎民看他那脸蛋皮光rou滑,就故意凑上去用胡子扎他:“我这么难看,那你还跟不跟我好了?”唐安琪把他搂到怀里,一下一下摸他的脊背。他那身体热烘烘的很结实,隔着衣裳都能觉出肌rou的弹性。唐安琪喜欢这样的戴黎民,他简直恨不能在对方身上亲昵的乱咬一顿。戴黎民感受到了唐安琪的爱抚,所以一动不动,只把手臂环到了他的腰上。和上次那场夜遇相比,这回两个人仿佛是真真切切的一起返回了人间。“都说我留起胡子就像变了个人。”他把脸贴到唐安琪胸前,喃喃的低声说话:“我之所以扮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我上了通缉令。等将来咱们跑出沦陷区,我就把胡子剃掉,变回原来那样。”唐安琪听了这话,知道戴黎民是要和自己做长长久久的打算了,心中又是一喜。低头把鼻尖埋到对方的短头发里蹭了一蹭,他嗅到了久违的气息——不臭,是讲卫生的狸子的味道。“这回可是再不分开了。”唐安琪在他耳边说道:“狸子,我很想你。”戴黎民有很多问题想要提出,可是在对方胸前闭上眼睛,他那周身软洋洋的像是浸入了热水,忽然很想就这样睡上一觉。同时,他在心中做出预言:“这回大概能成!”这句预言虽然并无根据,但是感觉十分强烈——他和唐安琪你追我赶的兜转了这么多年,如今也许真能修成正果了!这一夜,两人都没入睡,嘀嘀咕咕的轻声讲话。唐安琪略去了自己那段特务经历,只从被捕之后开始讲起。最后提起虞清桑,唐安琪说道:“他不行。”戴黎民没听明白:“什么不行。”唐安琪没有详细讲那前因后果,只说:“他身体不好,心有余力不足。”“干不成事了?”“干不成了。”戴黎民心里一阵高兴。伸手摸上唐安琪的屁股,他半轻不重的连掐了好几把:“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他想用都没那个本事!”说完这话他坐了起来,对着唐安琪笑道:“宝贝儿,你躺着别动,让我瞧瞧你!”戴黎民瞧到了唐安琪满身的浅淡疤痕——是鞭伤留下的印记。唐安琪本来很无所谓,可是看戴黎民满脸痛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