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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愿意,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哪怕是犯贱呢,他自己愿意么!唐安琪非要抱着戴黎民睡觉,戴黎民拗不过他,只好向下蜷缩着拱到他的胸前。唐安琪心满意足的闭了眼睛,朦胧中却是回到了少年时节,拎着书包一个人沿着大街往回走。校长刚刚和他谈了话,要他回家反省去。他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嚼着口香糖慢慢走。后来不知怎的到了家中,唐大卫站在他的面前,低下头很凄惨的哭泣。他迷迷糊糊的,以为父亲是在为自己的顽劣而伤心。可是唐大卫哭着哭着抬起头,却是变成了虞师爷。他愣了一下,然后感觉这样也很合理,因为虞师爷时常就像他的父亲。他理直气壮的问道:“师爷,我爸爸呢?”虞师爷不说话,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转身就走。他急了,以为自己又是犯错惹恼了对方,连忙迈步跟上去要说好话。哪知糊里糊涂的走了几步,他发现自己身在一片地势起伏的绿野之中,而玛丽苏和唐大卫一起坐在一处小土丘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脏衣裳,捂着脸又是在哭。他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以为父母是受了欺负,登时气得拔脚跑去,想要问个究竟。然而未等他跑出几步,忽然天崩地裂一声巨响,震得他魂飞魄散,大叫一声猛然醒来。戴黎民受了惊动,也一个冷战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唐安琪的脸蛋头发,他蹭了一手冷汗。“怎么了?”他在黑暗中关切的问道:“做噩梦了?”唐安琪呼呼的喘气,一颗心在腔子里乱跳:“狸子,我梦见爸爸mama在哭。”戴黎民一听这话,登时竖了一身寒毛。脸色瞬间变了一变,他没有立刻打开电灯,而是搂住唐安琪柔声抚慰:“自己爹娘有什么好怕的?没事没事,清醒就好了。”唐安琪汗津津的紧贴了戴黎民,沉默片刻后,他迟疑着低声开了口:“这样的梦,我这些年都做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他们在捂着脸哭。梦里我不怕,可是醒后就怕的不得了。爸爸mama活着的时候不是那样的,他们有话一定会对我说,不会捂着脸不理我。”戴黎民此刻觉得自己面色足够平静了,这才欠身一拍墙上开关,打开电灯。光明一来,屋内气氛就祥和了。戴黎民抓起枕巾为唐安琪擦了擦额角汗水,然后扶他坐起来,陪着笑脸说道:“梦就梦了,醒来可别再想它。你把日子过好了,你爹娘在天有灵,只会高兴,哪里能哭?”然后他伸腿下床,翻出一副纸牌回来:“不睡了,我陪你玩一会儿。”唐安琪手里拿着纸牌,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却是又想起了虞师爷。这次出来的可是长远,也没人催他回去。难道师爷真的不要自己,另找旅长了?唐安琪忽然紧张起来——他平时可是很少梦见虞师爷的,或许是虞师爷本人出了事情?天亮之后,唐安琪不顾戴黎民的阻拦,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要回长安县。小毛子在戴宅住了许久,养的好吃懒做,这时打起精神准备追随旅座,然而唐安琪又不要他——他怕小毛子回到长安县后,会被虞师爷派人宰掉。唐安琪轻手利脚的上了火车,大半天之后就抵达了长安县。坐上一辆黄包车直奔清园,他进门一问,就得知虞师爷生病了。虞师爷病的高烧不退,满嘴火泡,鼻孔里呼出的气息宛如两股热浪。唐安琪无可奈何的站在床边,心想自己每次离家出走,师爷必定要闹一场病,这可真够人受的了!虞师爷躺在床上,自己也纳闷,不明白为什么只要唐安琪一离了身边,自己就火烧火燎的浑身难受。末了他想大概唐安琪就是自己的福将,他是不能放这个臭小子远走高飞的。虞师爷病了一个多月才慢慢痊愈,从此不许唐安琪乱走。唐安琪满心惦记着戴黎民,终日神魂不定的想要往天津跑。后来还是辗转得知戴黎民已经返回了万福县,他那心火才略略熄灭了些许。他想戴黎民,戴黎民也想他。可惜唐旅戴旅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两位旅长宛如牛郎织女一般分居银河两边,连写封书信都怕落嫌疑。时光易逝,转眼间天气热了又凉,凉了又冷。一年的光阴过了去,唐安琪和戴黎民挖空心思,竟也只得了一次见面的机会。过年的时候,虞师爷看出唐安琪心不在焉的总发呆,便沉着脸问道:“你在想什么?”唐安琪怀着鬼胎,当然不说实话:“我没想什么呀!”虞师爷并没有证据,可清楚的感觉唐安琪对自己是“移情”了,便心中暗恨,但又无计可施——安琪长大了,人大心大,他能如何?怀柔政策唐安琪闲来无事,中午脱得浑身就剩一丝半缕,躺在床上睡大觉。虞师爷想要和他说两句话,结果推门进来,迎面就见他“玉体横陈”,睡的正酣。虞师爷走到床前,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那睡颜。唐安琪歪着脑袋仰着脸,两只手向上扬起来搭在枕边,是无条件投降的姿态。一件睡衣横搭在肚皮上,大概起着肚兜的作用。再往下看去,裤衩倒是穿了,可惜宽松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无法蔽体。传宗接代的那套东西尽数从一侧探出头来,正是毛茸茸粉嘟嘟。虞师爷审视片刻,末了感觉他这模样很可爱,便拉了一把椅子在窗前坐下,随手翻出一本杂志浏览消遣。屋中依稀可闻唐安琪的呼吸声音,轻而悠长。虞师爷觉得这样也很好——他向来讨厌旁人打鼾。虞太太胖,夜里就爱呼噜几声,他忍受着不说。初夏的微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拂去了虞师爷身上的一丝烦躁。他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唐安琪,随即把目光又移回了手中书上。“美好。”他想。唐安琪睡到下午,醒来后就揉着眼睛下床喝水。虞师爷伸手一拍他的屁股:“从哪儿弄来的大裤衩?换了!”唐安琪睡眼朦胧的没说什么,一弯腰就把大裤衩脱了下去。这回精赤条条的走去打开靠墙衣柜,他弯着腰在里面翻找。虞师爷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看他是个玉人,屁股圆圆的,皮肤是细白瓷,透出柔腻的光泽。找出合体裤衩重新穿了上,唐安琪这回坐到床边,专心致志的揉眼睛:“师爷,你怎么来了?”虞师爷放下杂志,把两边胳膊肘架在了椅子扶手上。歪着脑袋对着唐安琪一笑,他反问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