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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瀚靠著墙,搂著赛尔,把衣服当成被子盖在他身上。赤裸的肌肤传递出暖暖的温度。“赛尔,好久没抱你了。”自从被抓去了大厦里,达克瀚一直独自在雪原的小屋子里,梦里分不清时间,似乎过了一天,又似乎过了一年,再次醒来见到赛尔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俩人重逢後又被吸入了水池,一路奔波至此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下。“睡吧。”达克瀚摸摸赛尔的脸。赛尔偏不睡,自己不睡,还任性地不让达克瀚睡,霸道地勾过达克瀚的脖子,抬头就吻了上去。昏暗的小房间中俩人忘情地拥吻,要把之前空缺的时间弥补。达克瀚的手圈过赛尔的腰,一路往下滑到紧实的臀部上。被碰触的皮肤似著了火,赛尔嘤咛一声,不自觉地扭起身子想要更多。持续上升的体温驱散了寒意,浓烈的情欲下达克瀚硬了,那根器官直直顶在赛尔的小腹上,赛尔在与达克瀚口沫交融间偷偷探下手轻轻抚弄它。有那麽一瞬间,达克瀚忘情地索取,正想压倒赛尔进行交合,周围席卷的寒气及时制止了失控的情欲。“赛尔,别闹。”达克瀚轻轻推开他。赛尔被他一提醒也猛地想起身处的境地,这儿不是卧室,是寒冷的地下城,昏暗,毫无生气,不知潜伏著何种危机,更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是否还有机会离开这儿。也许,他们拥有的也就只有这一刻。赛尔和达克瀚愣著,不敢进行下一步。可这样一直硬下去也不是办法,赛尔失神的时候,达克瀚埋到赛尔胯间,一口含住了那根等待释放的器官。强烈的刺激下赛尔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这个经验丰富的皇子及时锁住了精关,挽回一些面子。“你轻点!”赛尔轻喝,他可不想那麽快射,所谓的五秒射在人类社会中定义为早泄,堂堂的魔界皇子怎麽可能被冠上此等不雅的词呢?“唔?”达克瀚吐出roubang不解地问,“为什麽?”在口腔里热,出了外面就冷,那根敏感的器官正处於冰火两重天的境界,达克瀚的唇就在旁边,说话的暖暖气流吹拂著它。“没什麽!”赛尔恼火地别过脸,双腿又张大了些,“好好伺候本皇子!”达克瀚笑了,暖暖的气息吹在敏感的小生命脑袋上,赛尔抖著身子努力不射。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太敏感,达克瀚只是恶作剧地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含,那根小生命就迫不及待地发xiele。浓稠的jingye射了达克瀚一脸,赛尔的脸彻底红到了脖子根。“真多啊。”达克瀚摸摸脸,“谢皇子赏赐。”颜面尽失,魔界皇子窘迫得就要哭了。达克瀚岔开腿,膨胀已久的器官指著赛尔:“无以回报,臣只得以身相许了。”赛尔恼火地瞪了达克瀚一眼,欠欠身,埋进他胯间张口含住了它。突如其来的湿热让达克瀚忍不住爽出声,赛尔满心欢喜地等待他早泄,可达克瀚爽归爽,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赛尔继续努力,毕竟与达克瀚生活了那麽久,技术也多多少少有进步,灵舌集中火力玩弄guitou,挑逗地勾著伞盖,时不时游移到顶端的小口来回揉弄,达克瀚被赛尔弄得气喘连连,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看样子下一秒就要高潮了。赛尔耐心等著,巴不得他立刻射出来。倔强的小生命硬著脖子就是不肯发泄,赛尔感觉过了很久,舌头都开始疲劳了,达克瀚还是维持爽翻天的状态却没有高潮。这位魔界皇子很有挫败感,索性吐出那根小生命,罢工不干了。“唔?赛尔?”快感一下消失,达克瀚不解地睁开眼,见到的是赛尔泪眼朦胧的模样。赛尔揉揉眼,其实是那根小生命太过粗长,堵在嘴里喘不过气,憋著升腾到眼眶凝聚成泪而已。达克瀚视线往下,瞄到赛尔胯间挺立的东西。“你又硬了。”达克瀚笑了,把赛尔抱过来,让他岔开双腿圈著自己,两根高耸的东西亲昵地偎依在一起,达克瀚探下手,一把握著它们开始撸动。“嗯唔……”刚呻吟出声,赛尔马上捂著嘴抑制下声音。“抱著我,对,把手搭上来。”达克瀚牵过赛尔的手,赛尔勾著达克瀚脖子,把脸埋进他脖子里。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没搓弄几下,高潮後的赛尔再次忍不住提前释放。射完精後赛尔彻底窘了,心里直恼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人家达克瀚还没射,自己就已经高潮了两次。达克瀚把jingye当成润滑剂,撸动得更欢快了。赛尔抖著身子,想抽出yinjing,达克瀚及时搂紧不让他动。“别……唔呃……别弄了……”湿滑的触感让赛尔的身子一阵阵抽搐,他真怕第三次射出来。“我还没射,你陪我。”达克瀚轻咬著赛尔的耳垂。“啊呃…不要…”暧昧的碰触下赛尔魂都快没了,剩下的一点意志支撑,赛尔及时压抑下又被撩拨起的情欲,一把推开达克瀚,“叫你别弄了,没听到吗!”“你爽完,就不管我了?”达克瀚恶作剧地弹弹赛尔半硬的器官。“呃哈!”赛尔泪汪汪地捂著胯下,恼火道,“谁叫你不射!”“你帮我。”达克瀚暧昧地摸摸赛尔的唇瓣。“哼!”赛尔恼火地别过脸。达克瀚捞过衣服铺在地上:“过去躺。”赛尔红著脸躺下,轻声问:“要进来吗?”“嗯。”赛尔岔开腿闭上眼:“轻点。”“嗯。”预想中的入侵没有来,反而在鼻尖上有股熟悉的气息,赛尔睁开眼:“你这是干什麽?”达克瀚岔开腿跪著,胯间的巨物指著赛尔的唇:“我要进去。”赛尔识趣地张口含进巨物。达克瀚压低了臀,模仿交合的姿势摆动起来。赛尔什麽都不必做,只要保持张口的动作,巨物在口腔里深深探进喉道後又抽出,带出的甘露沿著赛尔唇边淌落,阴毛摩擦在唇瓣,扫过鼻尖,痒痒的,赛尔想打喷嚏,牙齿不经意磕到roubang上,达克瀚吃痛,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抽出yinjing,赛尔的喉咙一紧,压迫下高潮来得突然,达克瀚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这可把赛尔呛到了,达克瀚赶紧抽出roubang。被堵著的喷嚏终於打了出来,气流带动jingye黏黏地堵鼻子,赛尔咳了半晌还没把气喘顺。达克瀚抚著赛尔的背:“你咬得我好疼啊。”赛尔偷偷瞄了眼,那根小生命在颤抖,根部的位置有点红肿,还好,没出血。“怎麽办?”达克瀚亲了赛尔一口,“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哼……呃咳咳咳!”“回去要赔偿我哦。”达克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