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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感上的主动。感觉到对方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滑动在他的齿间,细心地舔过了每一处最后轻触到了上颚。暖湿的触感,让他在吻着刑烈的唇的同时微吸了一口凉气,从鼻间发出了低微地哼声。麻痒的感觉,跳动着他口腔内部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刑烈咬住了他的嘴唇,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托紧,身体靠得更近。两人舌头不断地深入,刑烈反复地轻舔着那一块,试探着沈寒被自己这样对待的感受,直到了沈寒被他压住的身体开始难以忍受的挣动,因为被挑逗的太过猛烈而完全混乱了呼吸。和第一次的浅尝辄止不同。沈寒不敢保证这是不是刑烈第一次和别人这样的接吻。虽然刑烈从头到尾都坚持声称他爱着的想要追求得到的只有他一人。他只觉得这吻温情激烈缠绵悱恻到能让死人都yuhuo焚身。他怎么练习的……也许是影院里的阴暗,也许是刑烈语言见无时无刻都充满了柔情。沈寒在刑烈覆过来的身下,靠着椅背,温情与涩然共栖,已经开始感觉到了火热的身体,被吻挑逗的忍不住而手指间看是用力,他本能地,开始大着胆子把手抚摸伸进里刑烈扣着皮带的内衣缝间。肌肤炙热的温度,透过了衣服烫到了他指腹的皮肤。他心中也似被烫到的一颤,曾经的怀旧悲伤与涩然的情绪汹涌而来。却让他更为开始对眼前深情抱着他的刑烈有了好感。万里说,他太执着,太固执,又太清醒,太聪明,慧及至深,自寻苦恼,所以他总是容易错失很多人生中更美好的东西。他说那九年都是他自己自找的,为段煌而太过情伤。自己囚禁住了自己,看不见其他唾手可得的东西。也许他说得对。炙热的呼吸。刑烈按住了他欲伸进里衣的手,吻却随着动作继续加深。两人彼此之间越来越靠近。电影结束了。其他人都陆续的离开,有人进来清场。一个四五十岁的工作人员走到他们的位置,疑惑的看着情侣座上那两个穿着得体的男人还没有走开。两人都是各自分开的,似乎都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电影结束了,请快点离场。”人立刻就走开了。速度快的不得了。大概是这样的事情她都看惯了,比看到两人同性坐在情侣座的事情更彪悍的都见识过。两人已经都平稳了呼吸,仿佛刚才那一场吻没有发生。但那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居然那么识相地走开,连问都不问一声的默契。让他们对视了一下,都有些哭笑不得。“沈寒。刚才,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感觉最好的一次。”刑烈由衷满意地说。沈寒正在面红耳赤,听了这句话就更红了。因为他发觉刚才那个差点吻得干柴烈火,主动的人居然是自己。还好当时,刑烈一直按着他的手。第四十八章(下)可你当时为什么要按住我的手?刑烈在他之前,已经先一步走出了影院的大门。沈寒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的后背。如果真的对他有感觉,不是应该比他更希望……这个疑问,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一直没有机会问刑烈。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也没有心情再问。很久以后,每当他在大洋彼岸,只能在电脑前,和他聊天,然后说笑地提起这件事。那人总会说,如果当时他不克制,只怕自己就会失控难以忍受到放不了他走。他闻言嗤之以鼻,说刑烈其实是胆小吧,不敢碰他。刑烈反驳,如果他真的那时就碰了他,他就不会像现在,每一天都和他联系,想念他了。沈寒深思地沉默。刑烈说。如果爱一个人,就给他尊重,给他自由。所以他选择让他走。那个时候,他已经离开了L市,来到了瑞士,一个人生活。激情派对。段煌回到了酒店换了一身黑色的夹克衫,把车子停了就往酒吧里走。门前,一堆人拥在哪里说笑。在他眼里,都是些斯文败类,但却是他约了以前的这一帮子狐朋狗友在这里喝酒。他包了场子。说好随他们喝,随他们玩。有人电话里开玩笑的说他怎么结了婚了还有这兴致出来,他含糊的说了一句这几天心情不好。那么嗤笑了起来,说是不是嫂子惹他生气了。段煌闻言脸突然就板了。即使在电话里,也能听见他明显的不愉快。“想玩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他口气恶劣的说。那人以为是他们夫妻关系出了问题,尴尬的识趣地打着哈哈过去。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心情办了这场舞会。只想要环境越吵闹越好。叫来的全是自己以前大学时的朋友,打着招呼说是自己不会忘记昔日的交情,事业成功了请大家狂欢。但他直视在进来的时候说了几句话,舞会开始了他自己一个人却冷着脸坐在角落里喝着昂贵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段煌很会喝酒。他很少醉过。在刺耳节奏感强烈的摇滚音乐声中,看着众人群魔乱舞,自己在一个人的角落里享受着寂寞。灯红酒绿,五光十色,因为酒精的作用渲染而让人觉得视线眼花缭乱。段煌握着酒杯,透过醇红的液体看。总有人来拉着他上台,他微笑着拒绝,神智已经模糊,却一直拿着酒杯不放开。纸醉金迷,这里是一场奢华的为他一个人举办的舞台。彰显着他过去的生活,糜烂但又华丽,充满了疯狂和激情。过去的每一个日夜自己都是这样度过。但是记得有人愤怒的说过。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你总有一天会后悔!好吵……酒杯突然在他的手中被打碎。摔碎的声音惊动了在前台跳着热舞的众人。段煌赤红这眼睛,推开了身边拥挤的每一个人,一步一步不稳地走上前去。其实这些人……都很让人厌恶……但是,在那些人群众,他看见了一个人的出现。模糊的身影。那个穿白衣的瘦削的人站在人群之中,在他眼里是如此的醒目,惊讶地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他站着,看着他走来,一直没有避开。万里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