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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纤细的脚踝握在掌心,然后解开松松系着的蝴蝶结。白生生像鸽子一样的脚脱离束缚,跳到他面前。一颗颗脚趾滚圆丰润,像质地上好的珍珠。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染着绯艳的颜色,不动声色地散发着含蓄的诱惑。脚型修长,骨节分明,一条条细细的筋络从皮下流过,像神话传说中居心叵测的yin蛇。稳重成熟的男人,将少女玲珑的脚托在面前,低下头,陶醉地深深嗅了几口。鼻孔翕张,神态贪婪。柒柒纯真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妩媚笑容,像过早成熟的果实,有别于应季的平庸,显露出致命的吸引力。脚趾轻轻动了动,抵住男人鼻子,然后缓缓下移,贴住他略为丰厚的嘴唇。男人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将大脚趾含进口中。他满脸陶醉地吸吮舔嘬,如同在品味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一样,发出啧啧的水声。像只饕餮,永远也不知餍足。十根脚趾,一个一个舔过去,等到全部沾染了男人的气息和口水后,他方才恋恋不舍地往下移,转而去舔脚背和脚底。舔得痒了,柒柒收回笑脸,不留情面地拿脚底去拍男人的脸。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越加亢奋。板正的西装裤下面,已经隆起好大一团。湿淋淋的脚继续往下,经过男人耸动的喉结,顽皮地在上面打了个转儿。然后冷着脸发号施令:“躺下。”男人狗一样躺在柒柒脚边,双腿微张,手臂摊开,眼睛热切地看着她,期待主人的宠幸。柒柒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拨动他的衬衣领口,然后不耐烦地道:“把衣服脱光,这点还用我教你吗?”男人颇有些羞愧,手脚极为麻利地把衣服和裤子脱下,然后重新躺回来。脚掌严丝合缝贴着精壮的胸膛,用力践踏下去。男人吃痛的同时,也兴奋起来,胸口两颗rou珠变硬挺起,轻轻硌着她。双腿张开,另一只脚踩向男人的下体,没有用实力,虚虚地揉弄着硕大的囊袋。“呃啊!”男人终于难耐这样的羞辱和刺激,叫出声音。柒柒专心爱抚着男人的每一寸敏感点,独独漏掉勃起的性器。欲望翻涌,身体越是敏感,那里便越是空虚。他终于忍不住求饶:“给我……给我!”“给你什么?”柒柒一双俏丽美目居高临下看向他,带着逗弄与轻视。残存的羞耻心作祟,男人咬紧牙关。柔嫩的脚背轻轻擦过坚硬的柱体,在他青筋暴露血脉偾张的时候,又残忍地收了回去。柒柒收回所有的恩赐,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盯着他。男人终于认输,抓住她的脚往身下按:“求你!用脚给我撸出来!”那双白嫩小脚终于遂了他的愿,把紫红的性器牢牢夹在中间,上下taonong起来。“啊!嘶——”男人发出又舒爽又难耐的叫声,忍不住挺起腰,迎合她的动作。灵活变换着角度,从各个方位照顾到勃发的yinjing,趾尖沾上些许铃口分泌出的黏液,便蘸着这液体往下涂抹。这样纯天然的润滑,使得动作越发顺利流畅,“咕唧咕唧”的yin靡声音响起,中间夹杂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如是动作了一会儿,柒柒忽然发难,挪开右脚踩住男人的卵袋,不轻不重地挤弄了一下。同时,左脚抵着guitou和柱身的连接处,很有技巧地旋磨了一整圈。“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失控的低吼,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喷射出来,淋满柒柒双脚。男人失神地瘫软在地上,性器意犹未尽的,又吐出几小股余精。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衣着仍然十分整齐的柒柒。甚至于,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将黏糊糊的脚贴在男人大腿内侧来回蹭了蹭,勉强清理了一下,柒柒穿回高跟鞋,站了起来。男人撑坐起身,爱不释手地隔着鞋子摸了摸她的脚,然后爽快地付了小费。回到休息室时,她看见申哲被兰兰和紫苏缠住。两个女人难得遇见这么帅气又腼腆的男孩子,对着他一个劲儿撒娇卖痴,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申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红晕一直爬到耳根,满脸局促窘迫。柒柒拉着他的手,把他从美人恩中解救出来,笑道:“他是我的老客户,今天专程过来找我的,你们不要和我抢。”兰兰斜睨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嘟囔:“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我那么多客户,你也不见得哪个都见过。”柒柒不客气地回怼,然后拽着申哲去了隔壁的空房间。————————新文人气好低迷,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选的这个题材确实太冷门了。然而我还是会写下去的,然后,惯例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爱你们~灵与rou(二十三)少年心招呼申哲先坐着,柒柒去浴室清洗沾满jingye而十分黏腻的脚。申哲坐不下去,走到浴室门口看她。长长的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泽,莹润光洁的侧脸三分艳丽,七分柔婉。修长的脖颈下,朱红色的短裙勾勒出诱人身姿,像深山中勾人魂魄的精怪,又似刚刚用浓墨重彩画就的美人图。申哲不由看得呆了。手执花洒,微微弓着腰把双脚冲洗干净,柒柒回过头,冲着申哲俏皮地笑了笑。申哲下意识屏住呼吸,不知道从哪里涌上一股冲动,往布满氤氲湿意的狭小空间里迈了两步,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她比想象中还要娇小,似一只雏鸟,安安静静伏在他怀里。噗通,噗通。心脏不停跳跃着,叫嚣着,躁动猖獗,不知所谓。不知道过了多久,胸口忽然传来娇娇嫩嫩的声音。“阿哲,做吗?”轰的一下,从脸颊烧起的火,一路摧枯拉朽蔓延至耳际、脖子,直到衣领下方。他惊慌失措地放开她,连声解释:“柒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抱她,并不是想和那些男人一样,亵渎她,欺辱她,污染她。纯粹只是,出于怜惜。柒柒“噗嗤”一声乐了,拉着他出来:“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申哲局促地挠挠头,“我没事做,恰好路过附近,便想来看看你。”柒柒不疑有他,坐在床边,手指百无聊赖地抚着床旗上暗蓝色的云纹:“很晚了,要不要在这里过夜?”脸上的红晕一直没下去,申哲还是点了点头:“好。”他又鼓起勇气补充了一句:“你可不可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