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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样的生活过久了就真的很没趣,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会玩音乐纯粹是想要反叛一下,告诉家里的人我们靠著自己都能有成功的一天。但,成功来得太快太猛了,我根本就没能享受到艰辛的过程。於是我转而向别的方向发展。我喜欢去找上富有的女人,因为她们最难搞上手。她们常常都挂著骄傲的面具,而我,就爱那种把它们撕毁的过程。说我人尽可「妇」吗?感谢你的赞赏。反正关上灯跟谁睡都还不是一样,男人就是那样的。而我只不过是希望能找一个证明自己的方法。哈,说太多的废话了,继续说说波斯猫。我以前曾经饲养过一只,那种常常被人漠视的感觉会让人生气但也让我想要征服。後来,有一天因为我大意而让它逃走了。之後我就不再养宠物,因为我不喜欢被人背叛的感觉。但弦仁,是一个拥有像波斯猫似的性格的少年,单是这一点我就想要得到他了。什麽?哼,他跟我是同性别的又有什麽问题?我就是喜欢走与别人不同的路。後来,在那一天的宴会我又遇到他了,第一次与他单独相处。我稍露出一副沧桑的样子,他便心软了,果然是只外刚内柔的猫咪。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但他还不相信我。可是我已等不及了,想要征服一个人的心当然不是什麽先要征服他的胃,那是女生才相信的垃圾。最好的方法是在床上。尤其是对付这种高傲的人,在床上凌辱他时,他会流露出一种不屈的眼神,边反抗著对方还要边死命的控制已背叛了他的思想的身体。我现在就想要他。於是我跟他打赌了,内容是我们两个乐团的单曲销售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他口气超冲的就答应了,而当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他时,他当时的表情,现在想起还是会不由得微笑。高傲的波斯猫,你会是我的。我是那麽自信的想著,但一个人却打破了我的冷静。Oasis,那个贝斯手,弦仁管叫他作晴风的家伙。原来波斯猫早就有自己认定的主人了,那个我瞧不起懦弱的人,他凭什麽得到他?所以我比他早一步安抚了弦仁的心,说出那一句聂晴风没种说出来的话。哼,一天还没有人替猫儿挂上名牌,一天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这一次我会很小心的看护好我的宠物,不会让它有机会逃走,我要它身心都属於我的。我想,我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可以称为喜欢了吧?唉,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二十岁才有了人生的第一次初恋吗?-第七十二章-<洪雨恩>“雨恩~起床咯~”谁啊…没看到我还在睡啊?“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对你上下其手喔。”我听到这句话,已认出那扰人清梦的家伙是谁了。毕竟,有种这样做的人可不多。我张开了眼,果然不出我意料之外,狐狸他正跨在我身上,低头在我耳边吹著气。糟了,男人早晨的时候果然最容易受到引诱。“你不快点走开的话我就让你今天都下不了床。”我心里暗叹,口中却冷冷的道。他抬高了头,舔了舔嘴唇道:“我会怕吗?”妈的,这家伙是故意的!不然你该怎解释他为什麽会只穿著睡袍,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还有用著那光洁的大腿夹住我?昨晚真不应该让狐狸跟晴风换房间的,弄得我都不知道有没有睡上四小时。我艰难的咽下唾液,半靠著床架坐了起来,一把握住他尖削的下颔,狠狠的吻上了他。清新的薄荷味儿传了过来,他的唇是凉凉的,却还不足以灭掉我身下的火,他伸过了舌头与我的翻搅著,口腔里顿时充满了一阵甜味。我抱紧了他的腰部,一手不自觉的从他的袍下探上,沿著滑嫩的大腿抚了上去。他的双手也环上我的颈部,把头压下加深著那一个不曾停缓的吻。我缓缓的摸上他的大腿内侧,不吃惊的发现这家伙没穿内裤。所以我就说他是有心的嘛!“雨恩,丹坊起床…啊!”就在我们两个都已互相抚摸得yuhuo焚身之际,弦仁却好死不死的撞开了门(注:是「撞」开了),看到了这一幕儿童不宜的画面。“啊!啊!”他喊了几声,便转身奔了出去。我脸上浮起三条黑线,狠狠的瞪了正笑得过份媚人的狐狸一眼。“呵呵,又把一个乖小孩教坏了。”他含著我的喉结模糊的道。洪雨恩!快把他推开啊!以上是我的理智的声音。但我的双手却已经黏在他身上不舍得抽出来了,罢了,还是再干一场才说?“啊,我就叫弦仁别要来叫你们起床嘛,果然…不过呢,我是来传话的,我们一个小时候就要动身到「夜声」的总部了,所以你们自己看著办。”晴风也闪身走了进来,挑著眉头笑道。他说罢,更有用意的朝我打了个眼色後转身关门离去了。“恶,真扫兴。”狐狸抱怨了一句,靠著我的肩膀竟就那样子走了下床。等等,那我…我…那儿…“喂,你…不会就打算…嗯,这样算了?”我拖著沙哑的嗓音道。“怎麽了?哦~”他突然像是了解了什麽的样子道:“你硬了?”啊!这家伙!“没有,你可以走了。”算了,淋冷水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是我的房间耶。”“总之你就滚开好不好?”不然我怎起来?这是什麽状况啊?为什麽瞧他的睡袍也没有顶起帐篷的迹象?一定是我刚起来的关系,不然我才没有那麽逊。“真的不用我帮忙?”他叉著手臂,半吊著眼jian狡的一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坐到床沿,一手揭开被子,死瞪著我下身看。我脸上一阵发烫,还好他不是对著我的脸。“有什麽好笑的?在你爬上我身上之前我就那样了,这是正常男生的反应,好不好?”我故作大方的道。他没有说话,只是朝我一笑,一双眼睛闪著戏谑的神情。很欠揍,但也好惑人。他伸手探进了我的裤头,隔著内裤轻轻的以姆指按压著顶端,其馀的手指则轻轻的上下滑动。我想要推开他,但见他也没有再笑了,便皱著眉头看著他为我服务。半响,他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一并扯下,分身就这样伫立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提起自己的袍摆,跪在床上把我的一条大腿夹在两个膝盖之间。“你干嘛了?”我有些疑惑道。“让你尝尝我的技巧咯。”他眨了眨眼睛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