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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遇不到喜欢的女人呢?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并不是虚幻的,它是一件发生在我小时候的事。我梦见了李榆阳。梦里面我也是小时候的样子,我站在他家的客厅,他抬起一条腿搭在木桌上,坐着压腿的动作。然后站在一旁的我不知怎么的,忽然脑抽,朝着他下.身就抓了过去。他的两条腿大张,下.身暴露无遗,当然,是穿着裤子的,于是我很容易就抓到了他那里。那时的我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不过是那段时间电视剧在播鹿鼎记,好像是里面有个猴子偷桃的片段。然后我们班的男同学都猥.琐了起来,经常趁其他男生不注意,嘴里大喊一声“猴子偷桃!”就一把抓过去。一般这种事都是抓不到的,大家笑笑闹闹而过。不过这种事一直都发生在别的男生之间。我和别的男生没有什么深厚的友谊,李榆阳更没有,所以这种游戏在我俩这里是被屏蔽的。可能是我潜意识的有些向往其他男生们那种热烈的友情,所以那天在李榆阳家,看到他“空门大露”,我就下手了。然而李榆阳毕竟不是一般的男生,他的脾气比我还奇怪。我喊了“猴子偷桃”之后,本意只是吓吓他,却没想到他根本就不闪不避,让我结结实实的把他抓住了。我抓住之后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我等着他反抗,不管是嬉笑着将我推开也好,或者面无表情的退后也好,总之要打破我们的姿势。但他都没有,他只是安安稳稳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只轻轻瞟了一眼我抓着他的手,就继续维持着他先前的动作了。我懵了一会儿,最后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焦虑的扯出一句自己都没什么意识的话,“你、你都不痒啊?”李榆阳还是表情不变,他没看我,很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本来这后面的记忆我早就丢失了,可能就连这段记忆也是因为太过尴尬,我才记得那么深。但这次的梦却帮我把记忆延续了下去,只不过有一定的篡改。之所以可以肯定是篡改,是因为后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梦里的李榆阳在我问他“你不痒啊?”之后摇了摇头,然后就将腿放了下来。他转身正对着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间弯身,一把将裤子褪了下去。我震惊的看着李榆阳垂在两腿间的鸟,他抬眼,看着我,对我说,“想摸你就摸吧。”我一下子惊醒了。醒来之后我的心脏咚咚跳的飞快,我口干舌燥的接了一杯水,仰脖咕咚咕咚的全灌了进去。等我的呼吸不那么混乱之后,我重新坐在床上,有些不可自控的去回忆那个梦。我发现,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既然是梦,不是真的,那我为什么没有真的出手摸一摸呢?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是肮脏而且龌龊的,可我不能否认我的内心。我当然不会对任何人坦白我曾幻想过同性的性.器,我只是在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旖念,我认为这是源于多年来性的压抑,所以任何不可理喻的幻想都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种幻想只存在于我的思想,我不会开口告诉任何人。这时已经午夜一点,我重新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躺好。可我却了无睡意。我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起从前,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李榆阳这个人。其实他消失于我的生活中已经很久很久了。并不是因为什么意外,只不过是正常的别离。也怪我小时候不开窍,没有确定下来我们哥们的身份,要不然我也不会到现在连个寻他的缘由都没有。我们未见面的十几年已经足够在我们之间产生巨大的鸿沟,让任何刻意的见面都显得尴尬。可他实实在在的存在于我的过去,我怎么也忘不了他。我记得我是初中时离开的那个村子,搬到市里后,自然而然的在市里念初中。很幸运的,李榆阳也来到我所在的初中,而且我们还是同班。初中那会儿我爸妈刚在市里落脚,每天都忙得昏天暗地。他们顾不上我,就让我去住寝室。我没有住校寝,而是和李榆阳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座矮楼里。那个矮楼住着的都是一些老人家,我们所在的地方,屋主就是个老太太,她一个人住在那里,空出的房间用来招生。除了我和李榆阳之外,另外还有一间屋子。那个屋子里住着一个初三学生,我们经常碰不见他,他总是反锁上门,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和李榆阳住在客厅,客厅里摆着巨大的双人床,住我们两个大小伙子绰绰有余。虽然我们那时住在一起,但实际上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也不是不好,只是有点生疏了。仔细想想,好像我们会住在一起并不是我俩的意思,而是我们双方的父母。我曾经呆过的那个村子并不大,整个村的人几乎彼此都认识,不说交情多深,但平时相处的都很融洽。偶尔见个面会打声招呼,或是一堆男人凑在一起打牌。李榆阳家和我们租住的屋主家有些亲戚关系,我妈不知怎么和李榆阳的妈搭上线,就带上我一块儿住在那里了。我和李榆阳会一起上学,不过午饭都是各自解决。自从上了初中,李榆阳和我仿佛进入了两个世界,他认识的人都让我有些敬畏。我生性懦弱,对那些能惹事的孩子一向避而远之,但内心深处偶尔又会悄悄的艳羡。不过终归只是在心里,面上我却要保持着我好学生的清高,不和那些“坏孩子”凑在一块儿。初中后我的成绩还算不错,成为了好学生中的佼佼者。而李榆阳的成绩则很烂,他对这一点似乎也不怎么在乎。他认识了一些班里能玩儿能闹的人,中午他们会一起去小吃铺解决,晚上的时候他还会留在学校,和那些人聚在一起不回来。我一个人买了饭带回住处,就着小桌落寞的吃。直到深夜,李榆阳才会姗姗回来。我们还是一样的没什么话可说,我忙着写作业,温习功课,李榆阳掏出不知从哪弄来的,趴在床上看。等我忙完打算睡觉,扭头看他,他常常是已经睡着了,脸埋在摊开的书页之间。我把他推醒,提醒他去洗漱睡觉,自己也走进卫生间。我们挤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撒尿我刷牙,他刷牙我洗脸,他洗脸我洗脚。直到水冷了,他洗完脚离开,我会锁上卫生间的门,脱下裤子上厕所。然后我们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各自潜进各自的梦。再后来,李榆阳的变化越来越大。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