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异案铭录(H)、主播不想死、重生之小日子、不会算命的算命先生、死而复生之后我从老头变成了绝世大美人、我与前任解睡袍、遥光、(城市拟人同人)新贵与破落户、少将,缺雄主吗?[星际]、每次回头都发现上司在盯着我
你看起来不大开心。”他感觉到了孩子消沉的情绪,“星空不好看吗?”自上次在车上睡著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被对方这样拥抱在怀里。汤姆耳根微红,可笑地发现自己原本低落的心情竟然小小的雀跃了起来。“不……”他低垂著眼帘,小声的说道:“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看叔叔的眼神。”陆明琛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无奈,“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但那个女人明明不是这么认为的!汤姆在心中反驳,却没有对陆明琛说出这句话。“对不起,刚才我太没礼貌了。”汤姆干巴巴地说道,有些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陆明琛叹气,伸手拨开汤姆不知何时滑落到眼角的碎发。听到了陆明琛的叹气,汤姆抿著唇角,心里有些难过。他知道以陆明琛的身体不应该动怒,可是自己一不小心又惹了对方生气。我真的知道了。汤姆看著陆明琛眉间淡淡的愁绪,在心底小声的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主题应该叫做那些年,下章汤姆长大了,该飞辣。昨天好多人喊爸爸,哎呀,你们真是客气【深沉脸】ps:今天特别粗长有木有!这两天双更太赶了==累死我了,我想休息一下下,所以明天应该不双更,爱你们哈,笔芯。有bug请提出,我会修改哒。第30章太子长琴上人生长则百年,短则数十寒暑,然而在仙人的眼中,不过是转瞬即逝。即便太子长琴已经渡魂了几世,知晓人生短暂,但心爱之人的逝去,才让清晰而深刻的感受到这一点。人死如灯灭,当尘埃落定的那一刻,万事皆空。而时间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若非将痛彻心扉一起融入了骨血中,再大的伤痕也能随著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愈合抚平,最后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陆明琛的棺木入土落葬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人们渐渐开始淡忘了定南将军逝去所带来的伤痛。只有人在茶馆,偶尔听说书人夸赞起这位大景战神的赫赫战功时,才会一脸怅然若失的感叹著他的英年早逝,若有他坐镇边疆,哪里还有蛮族敢前来冒犯。不过他们并非与这位将军非亲非故,伤心过后,恢复常态本就是人之常情,无可指摘。唯有身为陆明琛的亲朋好友,却是仍旧沉浸在他的猝然离世难以自拔。永安侯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礼佛,听说是为了能叫她的儿子下辈子投个好胎,不求富贵荣华,只求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切莫要再像他这一生如此辛苦,前半生于病痛中辗转反侧,后半生兵戈戎马,连最后的清净都被一帮无耻之人破坏得一干二净。儿子的死彷佛抽去了他的精神气,永安侯不再埋头于自己往日心爱的书画之中,只常常看著家传的兵书入了神,神情沉默。偌大的侯府静如深潭,与陆明琛的逝去,一同陷入了死气沉沉中。这一日,太子长琴忽然被陈氏身边派来的的丫鬟请到了佛堂。太子长琴来到这里的时候,陈氏正跪伏于佛前,一下一下,缓缓地敲击著木鱼,口中轻声呢喃。直到听到侍女的提醒,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了身。“这是之前明琛那孩子交予我的。”也许是陆明琛的离开,让陈氏心灰意冷,从此投入佛家,万事不理,待人也是冷淡到了极点,除却面对与儿子举案齐眉多年的媳妇,眼中才有了几分温度。陈氏将信从袖中拿了出来,对太子长琴说道:“他之前还与我说过,若他走后,不愿意见到你苦守在侯府蹉跎岁月,日后你若有其他考虑,不必顾及我们,去留由你随意。”太子长琴一愣,尚未反应过来,陈氏已将信塞到了他的手中。“无论日后如何,你都是我永安侯府的媳妇。”想起儿子曾经嘱咐与自己的话,陈氏神色柔和的看著太子长琴,缓缓说道。“娘……”并不清楚这信中的内容,但太子长琴也能够猜到几分,他大约猜到了这封信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呆在无名山的那几日,两人形影不离,陆明琛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只有一日,他支开了自己。太子长琴心中又酸又涩,开口的声音沙哑而艰涩,却半晌没有后话。知晓他此时心中的感受,因为她在看到儿子走后托人寄过来的信也是如此……陈氏伸手轻轻拍了拍太子长琴的手,目光落于他眼底淡淡的青灰色,轻叹了一口气,“你要多保重身体,不要让他为你担心。”这个他,自然不必说是谁。太子长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知道了。”有些话并非光说就有效果,有些痛苦并非简单的安慰就能够抚平,旁人能够平淡以待,只不过因为伤心痛苦的人不是他们,陈氏自己深知,因此没有再开口劝说,转身踏入了佛堂。佛台上的菩萨慈眉善目,含笑俯视著芸芸众生。陈氏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掌,俯下’身深深一拜,心中一片虔诚。愿我佛慈悲,保佑我儿来生福佑安康。房间里,太子长琴坐于桌前,神色怔然。房间的布局未曾变过,陆明琛的衣物还挂在一旁的雕花木架上,书桌前还压著陆明琛留下的笔迹,两人离开京城的时候这墨迹未干,而再次回来的时候,字迹虽干了,写这字的人却再也不会归来了。侍女推开门,看著桌前衣著单薄的太子长琴皱起了眉头,神色担忧。“夫人,该休息了。”侍女轻手轻脚的合上了窗户,小声地提醒道。太子长琴神情平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侍女是已经伺候他许多年的人,深知他的性格,因此也不敢多劝下去,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更换了茶壶中已经冷却的茶水,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房内昏黄的烛火将他消瘦的身形投射到了窗纸上,越发显得形单影只。侍女看著,鼻头一酸,眼睛红了起来。世子未走之前,外头的姑娘提起自家夫人,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而如今,却是换了一副更为可恶的嘴脸,嘴上说著惋惜不已的话,眼中反倒是满满的幸灾乐祸。为什么上天会这么冷酷无情,愿意给那些怨侣纠缠不休的时间,却不愿给两个□□的人白头偕老的机会。太子长琴并不知道外面还有人为他和陆明琛质问著老天,即便是知道了内心也不会有太大感触。他翻出那封被自己压在梳妆台下的信,不知已经是多少次看了起来,原本平整的信笺边缘微微蜷缩了起来,太子长琴伸手将其抚平,即使不用再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