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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和的脸憋红的像个熟透的柿子,她难堪的将低下的头缓缓抬高,眼神有点涣散的跟陆淮远说:“女卫生间封了,我现在找不到卫……卫生间。”她因为生理原因连说话都一丝慌乱,她想如果再憋下去,裤子上染的就不止是血迹了。既然陆淮远看到了,那就直接的说得了。陆淮远见到她那么难受的样子,转头想了一小会就果断的解开她的外套,将它牢牢的绑在她腰肌,挡住了那片猩红。然后拉起她的手快速的朝最近的卫生间走去。言和一见到卫生间门口来来往往的军人,她羞愧难堪的低着头不敢迈腿,陆淮远感觉到后面的她有些尴尬,但是考虑到她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他拉住一个人:“把里面的人叫出来,立刻,马上!”那人一见到是参谋长发话,以为是队里发生了什么事,二话不说就进去将里面还在方便的士兵们麻利的叫出来。大家伙听那人的口气也以为是什么重大事情,有的连裤腰带都没有系好就匆匆的从里面跑出来。“进去!”陆淮远见人都出来了而且还整齐笔直的站在了门口,转身冲着言和说道。言和此时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她恨不得现在地上突然就出现一条缝隙!25爱情(上)一大早程又妍就从酒店跑到了医院,一脸担忧的敲响了病房的门。言和被敲门的声音所惊醒,她迷糊的睁了睁眼睛,在房间内扫了一眼,发现没有陆淮远的身影,病房的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关着了,所以只好自己掀开被子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又妍一见到陆淮君,就急不可待的拉住她胳膊将她拉到病床前:“淮君姐,你没事就好,快躺下。”言和从她的眼里读出了真诚,不禁回个微笑:“没事。”她将陆淮君上上下下都打量一个遍,发现确定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才终于放下心来。还好她没有什么事情,她昨晚几乎都没有闭眼,就害怕陆淮君因为她而出点事,那么她恐怕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自责里。而言和也看到了又妍惨白的脸色还有硕大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她不禁问道:“没睡好么?”又妍听到这话,立马从兜里掏出手机照了照,然后拉耸着脑袋深深叹了口气:“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说我能睡好吗?昨天看到你躺在浴缸里我都吓懵了,淮君姐,你怎么会……?”“你说我晕倒在浴缸里?”很快言和就找到了话的重点之处,猛然想起昨天她本是想好好在浴缸里泡个热水澡,因为被雨淋的原因身体实在冻的不行,结果泡着泡着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又妍的说法来看,难道?她被心里的想法猛然一惊,莫非是……陆淮远将她从浴缸里扛出来的?那时候的她好像还没有穿上衣服!然后她脑子又猛然的想起昨天晚上那个不受控制的亲吻,瞬间脸蛋就像被火烧过一般。又妍盯着出神的陆淮君,疑惑的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淮君姐,陆叔呢?”“啊?”言和忽的醒悟过来,然后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他……他可能,我也不知道……”这话还没有说出多久,陆淮远就提着一袋早餐从楼下赶到了楼上。他推门而进,见到坐在病床旁边的程又妍,不禁笑了笑:“又妍,不是说我等会去接你吗?怎么还自己过来了?”“这不心里着急吗?”又妍从他一进门开始就盯上了他手里的早餐,一边回答一边走过去接过陆淮远手中的袋子。陆淮远从袋子里拿出一碗瘦rou粥,揭开盖子后递给半躺在床上的言和:“把这喝了,等过几个小时路通了后我们去淮宁那。”言和看了看那碗粥,边平复自己的心情边接过来,此时她都不敢抬头看陆淮远的脸,一抬头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所做的那件事情,然后内心对于自己的鄙视和对于陆淮君的歉疚就更加的深,她此时不是言和,她的身份是陆淮君,怎么可以对陆淮远产生那种感情,这绝对是她不能做的事。其实她之前活了那么多年,在学校时或许是因为性格的原因,能交心的朋友并不多,尤其是异性朋友,更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家里出事之后的一两年,也没有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随着母亲入藏,她的世界就彻底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一心想着怎么活下去,一心想要让自己可以站在高峰,然后让姜家血债血还。可是事实却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心灰意冷,原来现实从来就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单凭一个努力就可以实现梦想。所以这么多年来,唯一喜欢过的就是曾经的高中老师,不过那并不现实,只当作崇拜迷恋而已,所以,她也弄不清楚什么叫□情。她心底害怕这种感情,她生怕这感情一旦被坦白,就会将她陷入陆家的禁区,所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万般谨慎。而陆淮远看到陆淮君,心里就踏实。他并不会逃避感情,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才是他感情的刚刚开始。他们出发的时间是临近中午的时候,经过前一整天暴雨的洗礼,今天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正直南方之春。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雨水的原因,整条道路显得格外的干净,就连路两旁原本灰蒙蒙的植物也是娇翠欲滴。阳光尤其舒服的照在人脸上,坐在车上不久的言和都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温度,穿着毛衣的她有些蕴热。而此时随着越来越接近陆淮宁,又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经过一个晚上的缓冲,她之前想要跑过来的那种冲动好像在一夜之间流失了不少,她都不知道见面之后该怎么跟小陆叔谈话,难道要直接了断去阻止他和姜寐的结婚,难道要一口咬定不能结婚?为此,她陷入了苦苦的挣扎当中。言和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又妍纠结的脸,心想着估计现在的她正纠结着待会和陆淮宁怎么说。其实她何尝又不是一样呢,当初实在是自己被姜家气昏了半个头,没有过多的思考就准备从陆淮宁那下手,试图想要让陆淮宁主动放弃这桩婚事,但是现在细细的想来,她只是陆淮宁的meimei,而且也没有绝对的证据去指控姜家,这种尴尬的立场怎么去说服他主动弃婚?路上车不多,所以陆淮远开车的速度明显的加快。车只开了一个多小时点,就到达了部队的门口。陆淮远在那边签了字,就带着她两往陆淮宁那边赶去。此时陆淮宁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因为家有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