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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等待著的华贵马车旁。马车边两个侍女看她狼狈的模样,慌忙拿了衣服给她换,一个侍女要去解开他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外袍,她按著领口拒绝了。她微微侧首,像是要回头,但是还没看到他就转而上了马车。马车载著她往东城门方向而去,他想去追赶她,却动弹不得……“画儿……”一个人的床帏里,唐雨舟在枕上呓语无法从梦中醒来,记忆中,明明那次邂逅就此结束了,为什麽……为什麽醒不来?为什麽他还在梦中站在那里,好像在默默等待……梦境中,他一直站在原地,等四周的风景万物转瞬间几番春夏秋冬的轮换,他终於看到她从远处向自己走来。他已经由十六岁的少年变成如今的他,而当年那个哭泣的女孩,也变成了眸色更沈静的年轻女子──“雨舟哥哥……”她偎进他怀中,抱紧他的腰身。“画儿……”抱著失而复得的心爱人儿,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俯首吻住她的唇。四周都昏暗下来,床帏如水般落下,将两人的床隔成一个旖旎的小世界。他把她抱在身前,喘息著吻她的眉目耳鬓,大手去迫不及待的撕扯下她的衣物,让娇小的她坐在他腹下最坚硬的部分上嘤咛娇喘。“我要你我要你……”听著她的娇嫩声音,他的动作无法控制变得粗暴。他推她躺在被褥上扯开她的腿,用最坚挺的部分压在她腿间最柔软的部分,大手抓握住她的胸乳俯首去吮吸吻咬,而後重重的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身形下移,去细细吻啃她的小腹,她的腿,就连如玉般的脚趾都不舍得放过,逐一吮咬过。每一个动作,都无法再全是温柔怜惜,粗暴的动作中,全是霸道的占有欲。她在他的激烈抚触吻咬下颤抖娇吟,纯洁的纤细身子扭动著,像是躲避,也像是难耐激情的逢迎他。他从她的小腿内侧一路吻上去,最後停留在她腿间,再也难以移开目光。“这里胀起来了……”他用舌尖按压她已经颤抖著挺立的小花珠,宠爱至极,“给你亲亲……”她开始像猫儿一样绵声叫著,享受著他湿热唇舌的爱抚,花瓣间的蜜液热情的泌出,惹他的鼻息更加紊乱了。“流那麽多,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她只呻吟著不回答他,他跪坐起身,把她的腿敞开挂在臂弯,用尽全力的插进,摩擦抽出,再奋力进入。那样剧烈的感觉让她在他身下尖叫,可他依旧不能满足。“不够……还不够……”他捧著她的臀儿猛力悍进,戳刺得她花瓣都被挤到看不见,却依旧觉得胸口空虚……“雨舟……”她第一次这样叫他,伸出柔荑勾他俯首,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缠,气息融合,震动的胸口紧贴著互相熨烫,他胸口里的空虚渐渐消散,握紧她的腰再度撞击,随之而来的强烈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低咆。他猛然退出,起身下了榻把她抱到床边,站在床下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俯身去吻住她,开始用尽全力的悍然进入和抽撤……“画儿,别走……”他在她唇间低喃。“嗯……不走……”她抱紧他,回吻他……“你走的时候银两衣物都没带,难到你真的是跟白鹤走了吗……”问出这句话,他都快心碎了。还好,她吻著他的唇回应的是:“没有……我爱的是你,我要留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画儿,有你这句,我绝对不会负你……”他用尽全力抱紧她,好像她的离开,才是一场梦……但是,任情热如火,春梦醒来之後,不过是冰冷冷一场空幻。窗外晓光初照,他的手搭在床边,还紧握著她没带走的一件衣物……他依旧不懂她离去的原因,料想,已经杳无音讯的她,也不会知道他会因为她的离去这样牵肠挂肚……听说姜叶蓁离开别院了,别院中的女人们都沸腾了!尤其是之前最得宠的冰蓝和若儿,如今姜叶蓁离开,两人觉得唐雨舟会开始注意她们,於是便每天盛装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故意在别院大门附近逗留,等待唐雨舟回来别院。但是接连几天,他都是很晚才回别院,而且是直接走向画楼,对於她们,完全视而不见。“那小妖精有什麽好?一点笑容都没有居然也能抓住世子的心!”若儿气愤地瞪著唐雨舟远去的背影。“可不是吗,都走了还阴魂不散,讨人厌!”冰蓝眸中闪过精光,转而曼声对若儿说,“若儿,你不是给世子做了点心吗?为什麽不趁世子在,给送过去?”“啊?”若儿讪讪一笑,“画楼,不是不允许我们进吗?”“我看啊,那八成是青蝉那死丫头传出来的话,一定是她只想她自己进画楼,才故意那麽说的,不然为什麽那个叫雨画的小妖精都能进?”冰蓝大胆怂恿,“meimei,你端著点心去试试,要是世子不说什麽,你以後说不定能住在画楼哦……”(9鲜币)49白鹤的温柔49“住在画楼……”心无城府的若儿明知冰蓝是在怂恿她给自己走近唐雨舟开路,但是──她的眼眸中闪出憧憬:一旦她先走进画楼,就一定想办法占去先机,到那时,就等於占了世子的半边床了,在他身边的地位,自然不再同冰蓝这些人一样,冰蓝就是再努力挤进画楼,也是後来者!与其天天被冰蓝明里暗里的欺压,不如──就大胆一试吧!又是一个人回到画楼……面对没有一个人的房间,他难掩疲惫的皱了眉。“喵……”那只他带回来的小猫难得看见人,立刻撒娇的跑过来蹭他的靴子。姜叶蓁走後,小宁就随之请求继续去做花匠了,画楼中又恢复姜叶蓁来之前的模样,他回来时,满楼寂寥……“来,谬谬。”就在得知她离开他的那天,他给这只猫儿取名叫“谬谬”。关於她与他的关系,他细想也觉得荒谬,她口口声声爱,却会完全忽视他的心。更荒谬的是,在她走後,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自己用过心的女人,她无视他的心,她走了就走了,根本就不必在意她来过!──可是,越是这麽告诉自己,却越是挂牵!因为知道,就算再牵肠挂肚她也不可能会知道,所以,他又开始恨她!“喵……”见他蹲下身向自己伸出手,谬谬立刻跳到他手中去享受他掌心的温暖。他抱著谬谬来到窗边,默看了一会儿窗外的夜色,轻声对它说:“谬谬,你是不是觉得寂寞了?我把她抓回来陪你,好不好?”怀中的猫儿没回答他,只是乖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