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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让我想吐!”但是,他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就算厌恶,他的教养也让他不会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对她们的厌恶,而且,如果父亲喜欢,那么,自己也要努力尝试去喜欢她们。他知道,父亲其实过得很不好,父亲很孤单。虽然,父亲从来没有表现出这一点。但是,从父亲的同学、也是父亲的下属洪伯伯偶尔说出来的话,自己就明白了,父亲,很苦。就算不知道父亲苦什么,但是,于思隐隐约约知道,父亲身边没有女人,所以,他苦。于思叹了一口气。父亲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呢?她是不虚伪,她是很坦率,可是,她这样直接地不喜欢自己,以后,她成了自己的后妈,会对自己好吗?会对父亲好吗?而且,她怎么还有哥哥那个男朋友啊?父亲知道吗?于思小小的心灵充满了烦恼。钟意一直开到学校,停在宿舍楼下。刚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易辛笑着,拉钟意进来。钟意一瞬间就被易辛的笑给晃花了眼。易辛很开心,开心自己长得好,能够吸引钟意的目光。他并不在意这一点——从来,自然界中,雄性生物就是要比雌性生物更耀眼,才能吸引雌性生物的目光,留住雌性生物的脚步。在钟意面前,自己凭着这一点,吸引钟意,留住钟意,又有什么不好?钟意一不留神,就被易辛给拉了进来。易辛温柔地吻上去。钟意微微仰着头。两人瞬间变成了接吻鱼。微微喘息着分开,钟意低低地说:“有这样一个人,他和一个女孩子很要好,两人约定,等女孩子长大后,就结婚。然后,突然之间,这个男人就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女孩子面前,说,要跟那个女人结婚。”易辛已经明白,钟意在告诉他,跟苏文之间的事情。他静静地抱着钟意,在摇椅上坐下来。他的手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钟意。他不出声,他就看着钟意迷惘地说出她的困惑。“我不明白,明明,明明两人都说好的!明明,他说他爱我!可是,一转眼,他就带着另一个女人来,说要结婚!”钟意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不理解!根本就无法理解!他爱自己吧?从小,他就对自己好,就那么疼自己,宠自己,在自己的生命中,他占据了最最重要的位置。她多少次想着,只要一长大,就嫁给他,生一个小宝宝,给小宝宝最最好的家,要很疼很爱两人的小宝宝,不让小宝宝像自己一样——可是,这一切想望,都成为泡影!看钟意的情绪又有些克制不住,易辛的手从钟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贴着钟意充满弹性的肌肤,缓慢地移动着。果然,易辛的爱抚真的让钟意的情绪有些放松。钟意无助地抬起头,问:“是不是我不好?所以他不要我?”易辛的心抽痛得厉害,他紧紧地抱住这个从来没有如此显露出脆弱的女人,一遍一遍地告诉她:“你很好,你是最最好的,我们都爱你!能够留在你身边,是我最最幸运的事情。我要谢谢你,让我留下。”钟意摇摇头,低低地说:“不,你在骗我,他也在骗我,我们当时说好了,要生一个小宝宝,就生一个,不要多。小宝宝要跟他一样,很聪明,很温和,不要像我一样急性子。可是,他就不要我了。”“也许,他有苦衷呢?”易辛忍住心痛,认真地说。“不,我刚才问他,可是,他不说。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他给我准备我喜欢的拖鞋,给我准备我喜欢喝的菊花茶,他偷走我的照片,放在床头,他给我写很多信。你看,他就是这么会演戏。”钟意淡淡地说,似乎她在说的,是别人的事情。可是,易辛知道,这就是钟意心灵最深处,那最最深切的痛苦。易辛吻住钟意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再听她用如此冷漠的语气说话,他的心真的疼得受不了!钟意的唇很冷,她没有一丁点回应,只是任由易辛轻柔地吮吸着自己的唇。她不让自己去想,不去想,就不会痛。可是,今天,现在,她逼着自己想,逼着自己面对心灵深处那血淋淋的伤口——她以为,八年过去,至少,伤口应该已经愈合,可是,一翻开,才知道,伤口依然是伤口,只是表面看起来,完好,里面,却早已经伤得没有一点完整的地方。她的唇如此冰冷,就算自己火热的唇吻上去,也捂不热她的唇!易辛的泪慢慢地流下来,她就这么痛?苏文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苦涩的泪水一直往下流,流到易辛不顾一切地想要温暖钟意的、两人的双唇相接的地方。苦苦的泪水流到嘴里,钟意似乎一惊。这泪水,似乎让她的唇也开始发烫。钟意离开易辛的唇,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那泪水,放到自己的嘴里,舔了一下。很苦,很涩。“你在为我流泪?”钟意很轻地问。“是,我的心很疼。你是我的珍宝,你痛,我比你更痛。”钟意轻轻地叹息,“你很傻。我已经没有心了。”“不,你有,所以,你会痛。”易辛很肯定地说,“而且,苏文,很爱你。”易辛是一个君子,一个很傻的君子,可是,他不后悔。只要钟意可以解开心结,快乐生活,就算自己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钟意摇头。她不相信。“真的,比你所知道的,还要爱你。他看着你的眼神,是那样专注。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不可能。”钟意断然否定。易辛知道,她很固执,有些无奈地搂紧钟意,易辛不开口了。钟意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没有心,你还要吗?”“要,我把我的心给你好不好?”钟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却又收敛了笑意:“我们两人都很傻,居然会说傻话。”可是,钟意不会告诉易辛,自己心中似乎因为他的话,而有了暖意。易辛凝视着钟意的眼睛,问:“这么傻的男人,你要吗?”钟意也凝视着易辛,他的脸上依然有着泪痕,可是,却一点都无损于他的俊美。“要——”怎么可能不要呢?为自己哭泣,为自己流血,为自己心疼,为自己,抛弃一切,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要?两人拥抱在一起,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疼痛。。晚上,易辛和钟意两人手拉手一起去买菜——中午,因为钟意的缺席,易辛只是简单地叫了外卖,吃了一点。晚上,他要为钟意做饭,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