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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撞击到心脏的深度,著实让人目眩。那双半眯著的黑亮眼睛也透著几分匪气,安宁很努力的喘息著,仰著头,与其对视时,心头不由得猛跳了几下。这感觉,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羚羊,知道命不久矣,便想发狠的跑一跑。虽然,她这会儿,只能是胡乱挥动下双腿,就著他进入的姿势喘两口粗气。“俊……”她还想负隅抵抗,却被飞快镇压。纤细的指头刚还揪住人乳首不放,这会儿便被捉进一双宽大的粗粝掌心,紧紧的握住。十指交缠,毫无缝隙的贴近,就像两人身下彼此交合的私处。然後便是一阵近乎疼痛的冲撞,配合著那蛮子发狠的表情,视觉上非常刺激。若不是两人私处正紧密相连著,而他一身汗如雨下的架势佐证了其隐忍程度,安宁觉著,她有种会被他做到死的错觉。也不知被撞了多少下,整个身子不断在床褥间摩擦,上上下下的起伏著。他原本跪著的姿势变成了整个压过来,非常尽兴的撑著双臂使劲往里顶。带著痛感的快慰最终席卷了她全部意识,当她脑际感受到一阵空白时,体内的男人也爆发了。野兽一样,guntang又汹涌,就连阳精的数量也比平常人多。当他恋恋不舍揉著她胸房退出时,安宁觉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阿修……人家想睡觉……”於二少又扑了过来,面目还是一如既往的赤红害羞,但意思明显的很,不允许她厚此薄彼的。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二少那种尺寸……当宵夜委实太过辛辣,受不住啊!“安安……不要讨厌我……安安……”身体僵了僵,然後是特别委屈特别可怜的眼神递过来,安宁无奈的把本就无法闭合的双腿张得更开,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阿修你轻些,慢些。”“好。”山一样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见她似乎不太舒服的皱眉,又巴巴的坐起身,换了抱著她的女上男下姿势。软软的把头搭在他肩膀,安宁看著镜中那个极具男性魅力的背影,色心也起来了几分。也罢,累就累点儿,好歹享受了不是?半眯著眼欣赏男人腰臀的肌rou线条,叹息著等了半晌,终於有些不耐烦了:“阿修,你怎麽还不进来?”“安安要慢的。”声音哑了几度,委屈的意味更甚了几分,脾气再不好的人也忍不下心来怨他了。捉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臀後,贴著他胸前欺负的浑厚动了动,安宁心软的吞下他那巨物:“你进来後再……”说完这句,她便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了,文修的天赋异禀,已彻底发挥了作用。懊恼自己难得好心的安宁,被撞得整个身子都飞快的起伏著。镜子里看去,她发现自己头发凌乱著微微飞扬的模样,有些狂野迷乱,让她有些无法置信。伸手,下意识的想去碰碰,却被他顶到最敏感的位置,手不稳的搭到他肩胛上。光裸的古铜色背脊,与白皙的十指,仿佛来自两个世界。身体里的炙热巨大已刺到了最深处花房间,因姿势的原因,比以往都要深些。而进出也没什麽特别的技巧,就是很直接的往里挤著,撑著,像是要把那根大得夸张的肿胀连带根部囊球统统挤进那窄xue一般。“阿修──”近乎乞怜的哀求,也不过只唤得出他名字,便再无气力呢喃更多。暖暖的气息喷在文修颈侧,加上言语间那甬道的一下下紧缩,直把那guntang的粗长给夹得更大了一圈。“安安……我的安安……”在情事上分外老实的文修,只知用更加卖力来表达心中所感。那紧绷臀肌,毫无赘rou的腰线,以及笔挺阳刚的背脊,统统在镜中完美呈现。迷恋肌rou型猛男的安宁,惊豔得毫无招架,就算身子已被撞得瘫软无力,也仍是硬撑著,把下巴搁在他雄健肩头,一眨不眨的欣赏关注:“好迷人……”“小东西还有精神想更多,看来我们得努力帮她更快乐些才好。”文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一旁观战自渎的三弟,然後便开始脱起他的一身合体西服来。安宁的脑子闪了下,不过,很快就被俊男脱衣秀给引诱,顾不得思考太多。似也知她眼神灼灼的深意,文浩一面脱著碍事衣衫,一面徐徐靠近。直到上身光裸,下身仅著三角短裤,方才在她垂涎目光下拉起她柔荑引她探触:“小东西,你很想摸?”吞吞口水,被体内巨大男物又猛撞了两下的安宁,喘著气点头。对於宽肩窄臀的肌rou男,她总是无力抗拒的。何况,於家男人都是玩儿得开的世家少爷,虽然闹著要她生孩子这点儿不可取,其他地方,却都是让她满意至极的。从八爷那边回来後,嘴已经被养挑了的她,世家少爷中,也只有他们能瞧入眼了。“乖些,让我把疤爷代送的礼物放进去,让你摸个够……”一转手,文浩指尖便多出了一根熟悉的青绿色软玉,瞧得安宁眼皮直跳。“你……你们……”床伴间相互搭上线,外加互赠情趣用品这件事,怎麽会发生在她身上?安宁手都有些抖了,也不知是被文修那最後几下疯狂抽送给弄的,还是其他。“笨妞,你真以为我们和八爷派的高手对打下来,会一点儿伤都不留吗?”贴在她身後的文俊,不知何时已凑在她颈侧啃咬某处敏感软rou了。而他的粗长手指,则捉了根冰凉软玉抵在她与文修的贴合处,蠢蠢欲动。“那里不要!”暂时顾不上琢磨男人们的心思为何,安宁尖叫著想要抗拒她花xue被他试图扩张到更开的事。“安安……那……那个疤爷说,你……得养养……”有些结巴的文修,顿下了抽送,屏息凝气的吞著口水,由著那根软软的冰凉玉条顺著他根部被送入那紧窄幽xue,与他炙热肿胀紧贴在一起。被撑到有些犯疼的安宁,开始挣扎,甚至拳打脚踢。可惜於家兄弟皮rou过厚,任她捶得手酸,也不痛不痒,反倒文修还担心的问:“安安手疼麽?要打哪里……我自己来。”如此认真的老实人,实在让安宁想气都气不起来。更无论,他满头湿汗分明是因强忍下欲望,待她适应而来,纵是铁石心肠,她也生出了几分柔软。“臭阿修……”低头,咬了咬他肩膀,牙齿被硌疼了,皱著眉,安宁要他把指头伸出来给她啃。“小东西嘴巴太空,不如……帮我亲亲……”不知何时站到文修身後的於大少,已把自个儿赤红肿胀抵到了她嘴边。气急的安宁,张口就要咬,却没想,一伸脖子,敏感的花xue便更加感受到了体内那一粗一细两根物什的磨蹭,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嗯……”“小东西,乖,帮我亲亲,我待会儿告诉你……疤爷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