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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胸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性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胸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性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xue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性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rou壁感受到後xue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zuoai,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xue时,那根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rou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xue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xue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rou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guntang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他就著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xue,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著那薄薄的rou壁准确磨蹭著另一边的软玉。“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著,安宁就觉著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著她敏感不敏感的rou壁进攻著。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著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著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在rou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著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阴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柔声应道。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