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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发热发烫。“哥哥,你……有没有……”咬咬牙想问,却在偏头看到他专注眼眸後,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头。问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让他当圈中苦行僧啊?想到这儿,安宁垂下眸来,心神不宁的再不敢看他,生怕忍不住问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来。“怎麽了?嗯?”见她吞吞吐吐,安静担心又好奇,一手轻托起她下巴,与她闪烁双眸对视,“有什麽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麽?”直觉接话後,安宁自己都觉得好笑,双手攀上他肩头,蹭在他下巴上撒娇,“哥哥,哥哥,我的哥哥……”“傻丫头,到底怎麽了?”暖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安静觉著一阵麻痒袭来,鼻尖又盈满香风,让他不由想起昨夜沐浴时的香豔场面。身体比思想更快的给出反映,安静想要避一下,却被怀中人猛的按住胯间肿胀,“小宁……松手……”“不要。”安宁哪里肯松手,难得抓住他动情证据,巴不得能把他拆吃下肚才是。“小宁,乖……”安静声音已哑到极致,情欲在里头,任最粗钝之人均可分辨。安宁怎麽肯乖?!仰起头,张口咬上他喉结,撕扯著,像是小兽在练习捕食。手上动作也没个停,虽隔著裤子,却也硬把他情动之物来回摸了个遍,像是打算隔著裤子清晰描绘他形状一般,连根部的囊球也不放过。“小宁……”挺直背脊,伸长脖颈,却怎得也躲避不开她的啃咬。安静连心跳都变了速度,厉害得快撞出胸房向她示威。可手上阻拦动作却不敢太大,怕伤著她,只能硬咬牙忍著,巴望著她能突发好心松手饶他一饶。“哥……我想要……”安宁不愿错过这次机会,松开他喉结後,便急急低头扯他拉链,飞快释放出那挺翘巨物,准备放入身体。“别……”安静赶紧双手把她往上托举,硬避开她的侵吞,眉眼间苦涩得像是生吞黄莲。“哥哥,你不爱我了。”这是许多年後,安宁难得说这句话。“不!”安静听得著急,一下泄露心头所想,出口後见著她大大笑脸,这才觉得不对。胯间物什突的一跳,还没被安宁吞入体内,他竟被惊得xiele身,nongnong的膻腥喷满两人身下,气味瞬间满溢到彼此鼻腔。“不是何意?”安宁想要紧逼,见他双眼满是苦楚,便又咬牙忍下。也罢,现在情况分明可猜出他禁食已久,不然,手中黏稠不会浓烈至此。所以,也不待他回应,安宁便转口引了旁的话头:“多久没与人上床了?”“小宁……”不再被逼问心事,安静松了口气,继而又为她苦追他性事而苦恼。男人最不愿在这事上示弱,承认与她之後再不能和旁人,是对他来说最难的事。“哥哥,我想听你只有我一个。”安宁要求,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滋味。对於安宁,除了情事,安静有求必应:“小宁,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不会变。”“哥,我爱你。”安宁感动至极,她很久没听他说这般像足示爱的言辞。这些年来,都是她一遍遍的念著“你是我的”,他从未承认。“乖,不哭……”衣衫不整,却是分不出手来打理。安静一手捧著她小脸,一手屈起食指轻抹她泪珠,见她投来期翼目光,终是忍不住亲吻上去。软软的唇,带著牛奶清香,含入口中甜美异常。安静吻得认真,安宁承得陶醉。这一吻,像是打破女巫多年魔咒,击碎公主心中屏障。待到彼此喘息分开後,安宁双眼泪珠滚得像下雨。“小宁……不哭……不哭……”本是安慰,却没想有些适得其反的意味,安静心疼得颇为自责,顾不上多年坚持,一下下浅啄上去。迷蒙著双眼,呜咽著由他吻遍全脸,安宁终是满足的慢慢收泪:“我想要你。”心头刚放松些,却听到这四个字,安静再度呼吸发难,喉咙有些发紧:“乖,别任性……”“哥,你说过,我想要什麽都给我。”安宁又想在哭,他赶紧倾身温柔吻住,低声安抚,“乖,你不要不讲理,除了这个,旁的什麽都可以。”“那你摸摸我,好不好?”安宁退而求其次,平素只有男人求她爱抚,今个儿风水轮流转。她终於晓得,所谓因果报应循环往复的道理绝非瞎掰。“小宁……”叹了口气,刚想劝说,电话铃响得不是时候。接起电话,安静难得语气不算平淡,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对方像是透过电话线感知到了某些情况,匆匆汇报完毕後,废话一句没有的挂断电话。安静又吐口气,想转头继续刚才话题,却看到安宁双眼含情美不胜收。“小宁……”这次,是受了蛊惑的浅吻,指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温柔爱抚她柔软身体。根本不用她催,安静便已探遍各处敏感点,抚弄得她不住喘息低吟。干净的声音传入耳际,他知道那是在对他邀请,小心的顺著大腿根滑入裙底,触到未著底裤的娇嫩密处,轻轻点了点。“唔──哥哥……再多些……”安宁挪了挪双臀,摆出长腿微张姿态,娇吟著渴望呼唤。“我的小宁。”安静心头一颤,怜爱的把手指往她身体间最宝贝处伸了伸,碰到花瓣间浅浅湿润後,这才小心往里探进。虽然不是处子,但却包养得宜,颜色与紧窒度,均为上乘。安静摸到其间,感受湿滑包裹,喘息便又急了三分。“哥哥……”扭动著腰臀,安宁愉悦的享受著他指尖置入身体的温柔,已经很久没与他有实质上接触的她,现在快慰得像要飘起来。最爱的人,就算给多一个眼神,便足以令人销魂断肠。安宁爱安静太久,就算他的爱抚技巧平平,单就那副小心谨慎得像在做研究的模样,便足以讨好了她。女人,总是要求不多,男人往往却是不知。“还要麽?”安静某些时候,也一如平凡人。“要……哥哥……我还要……”亏得安宁脸皮够厚,不然,这种问题的结果,决定是否决的。你真心问人是否需要,分明得添些技巧,费点儿心思。这麽直白,也就只是安静独一人了。幸而安宁爱他,便觉著他一切都好,木讷呆愣不解风情顽固不化……统统都顺眼得紧。不过是指尖轻轻的戳进抽出,也无甚特别,偏就觉得好得很,舒服得很。“小宁……我的小宁……”安静听她娇柔著嗓子呻吟,情欲也被调动。反复低吟她名字不说,还半眯著眼,一面欣赏她迷醉表情,一面幻想她若是在他身下承欢,将是怎得一番绝妙神态。爱一个人,便觉得其万般皆好的,绝非安宁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