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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先去处理一些我的事情,等处理完了自然会回来,请他放心。”孟欣辰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曹姗娜的表情和话语,怎么想都想不出她与逸辰之间到底是层什么关系。逸辰的手机关机,电话打到他所在的部队,说是下基层去了,可到底去了哪个部队,接电话的人也说不清楚。副驾上的袁远头偏到一边,抵在车玻璃上睡着了。孟欣辰一伸手,想把袁远的身子扮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但伸出的手落在她的肩头时,又犹豫了一下,将手缩回来,随即放慢了车速。绻缩着身体睡着的袁远,失去了棱角的保护,显得很羸弱很单薄,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将自己挤成一个如刺猬般的圆球,用这种自我安全的意识保护着自己。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总喜欢双臂环抱的女人没有安全感,此刻的袁远,她心里,是不是也是处在没有安全感的恐惧中?过去,孟欣辰接触到的,大多的是袁远的倔强,袁远的好强,袁远的任性,却从没见过象此刻这般无助的袁远,尽管只是一个看似不太雅观的睡象,但孟欣辰的心里却象打翻了五味瓶。袁远,过去到底经历过些什么,现在又在经历着什么?他从没发现自己象现在这样的不了解她,对她从没有过象现在这样的陌生感。车速以四五十码的速度在乡村道路上慢慢的爬行着。此刻他突然想将袁远唤醒,突然有种想跟她好好聊聊天的欲望。孟欣辰打开空调,点了一支烟,缓缓的吸了一口,然后闭上嘴,看着烟丝从鼻孔里冒出来,眼圈涩涩的。袁远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车子停在平山脚下,而孟欣辰已不知去向。袁远揉着眼睛走下车,活动了一下睡得僵硬的身体,掏出手机拨孟欣辰的号。电话没人接,但很快便有铃声由远而近的传过来。“睡美人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孟欣辰边走边掐灭手中的烟蒂,露出一脸的痞笑。“脖子酸死了,你也不知道叫醒我。”袁远扭了几下酸痛的脖子。“叫醒你?那还怎么享受美女的味道,我又不傻。”孟欣辰故意的凑到袁远面前,嗅她身上的味道。袁远一下警惕起来,闪身后退了一步,大脑顿时清醒:“该死的,你对我做什么了?”孟欣辰没说话,却笑喷了,索性蹲到地上不起来,袁远急了,照着孟欣辰的腿上就招呼了一脚,踢得孟欣辰顿时捂着腿半跪倒在地上。“小狼嵬子,你想杀人呀。”孟欣辰生气了,一个挺身站直了身子,用胳膊抵着袁远的脖子将她压到车门上:“连个玩笑都开不起。”袁远意识到可能误会了孟欣辰,态度顿时弱下来,嘴却不听话的落到了孟欣辰并没怎么用力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下去。孟欣辰疼得直呲牙,愤怒的眼睛圆瞪着,一副吃人的表情。“除了这招,你就不能玩点新鲜的。”袁远的牙齿,毫不犹豫的在孟欣辰的胳膊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痕迹之后,离开了。看着孟欣辰抹起袖子查看红了一大片的胳膊,袁远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搓着双手,小心翼翼地看孟欣辰的脸色。“二哥哥……”她知道如果孟欣辰要是真生气的话,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孟欣辰咬牙,瞪了袁远一眼:“孟某受挫折了,后果极其的严重。”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向山上走。袁远很臭屁的跟在后面小跑,就差伸手去拽孟欣辰的衣角。孟欣辰走的快,袁远跟在后面喘得咻咻的,不止声的喊:“二哥哥你等等我。”孟欣辰装作听不见,心里却被袁远这声声的呼唤搅得颤颤的。半山腰里,远远的可以望见一片连成一片的帐篷,之间灯光摇曳,虽然天还没黑,却已显出了一派别样的浪漫。孟欣辰在售票点交验身份证,付了押金,跟着服务生往帐篷里走。服务生在这条山路上走的久了,轻车熟路,走路的速度很快。袁远跑的急了些,胁间腋了气,刚停下来弯着腰扶着肋间想喘口气,一直阴着脸的孟欣辰返身回来,站到了面前:“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们先走,别管我,我歇一下就好。”袁远皱着眉不敢抬头,此刻已有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她不想让孟欣辰看到担心。但是孟欣辰还是担心了,两只手象两只有力的钳子,钳着她的双肩,一用力,她的身体便象被撑离了地面般的向上悬了一下,被他拽近到自己面前:“袁远,什么时候你能丢了跟我的客套,象模象样的真心对一回,成么?”袁远强撑着不让心头突然泛起的委屈流露出来,微笑了一下,点头:“肋间有些岔气了,你们走慢点好不好。”孟欣辰心头一动,抬手擦了一把她额头的汗水,语气空前的柔软下来:“好,我陪你慢慢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尽量与她保持相同的速度,并肩,步伐整齐地迈动向前。但是即使是这样的速度,袁远的小手也还是在他的大手里止抑不住的颤动不止。不知道是中午原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的缘故还是身体本身的抵抗力不够,此刻,袁远的额头冷汗直流,嘴唇发白,连走路,如果不是放进孟欣辰手心里的那只手借力,身体随时都有软软塌下去的危险。孟欣辰看到她额头的虚汗,有些急了,看来袁远的这个老毛病不但没见好,现在好像还严重了。“怎么回事?你自己是医生,这几年了也不知道先为自己看看是什么毛病,都干什么了这几年。”一边埋怨,一边就松开袁远的手,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甩开步子追上前面的服务生。“先赶快去给我弄杯糖水来,快。”服务生正好掀开帐篷的帘子,看到后面跟上来的先生怀里抱着的女子双唇泛白,连手中的酒瓶都忘了开,转身就往外面跑。帐篷很宽畅,地上铺了一整块防潮垫,上面摆放了一张席梦思垫,垫子上摆放了一张小桌子。刚刚服务生端进来的东西全都摆在小桌上。孟欣辰把袁远小心地放到垫子上,抽回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揉。这个动作也许不管用,但袁远以前犯低血糖的时候,只要他这么一揉,袁远很快就会镇定下来。“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他强作镇定的安慰,一只手卡在她的肩上,劲用的象要掐进她的皮肤里去似的。袁远气憋的出不来,看到孟欣辰紧张,原本想安慰他一句,但一张口,却哇的一声就哭了,伏在孟欣辰肩上抽得止不住。孟欣辰一下就慌了,忙地抽回正贴着她腹部轻揉的手,打颤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还能不能坚持?要不咱不玩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孟欣辰拖着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