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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合上眼起身。井傅伯下了逐客令,玩笑也好,赌气也罢,萧祁便是再不识抬举,也不可能再一次将自己的一切踩在脚下,“我现在就去。”井傅伯猛然抬手揽住萧祁的腰,转身便将他放倒,压在身下,“去哪儿?”“去找唐总监,这不是您刚刚吩咐的吗?”劲头卯上了,两人心境却大相径庭。萧祁如黄连在口,从舌尖苦到了胃里,苦到了脏腑。倒是井傅伯,始终一副看戏轻松的模样,任由萧祁撒欢,“在这屋里,心里装着别人,说走就走…合适吗?”“我…”我还不是听您的吩咐…萧祁的话堵在嗓子口,被井傅伯眼神中的柔情硬生生压了回去。悸动缠绕着温润,井傅伯勾起的嘴角与眉宇间的动容交相呼应,本是质问的一句说辞,此刻倒带上了取悦的意味。“井叔…您在意我吗?”萧祁躺在沙发上,直勾勾将视线投进井傅伯的眼中,不愿再多一份针尖麦芒般的愚弄。“…”井傅伯不吭声,俯下身将嘴唇压在萧祁的嘴唇上,浅尝辄止,试探性的舔弄萧祁的嘴唇,牙齿轻轻划过皮肤的纹路,留下阵阵水痕。萧祁快速侧开头,泪水在眼眶中萦绕,无法自控,“井叔,你…在意我吗?”再一次开口询问,称呼由生分的‘您’变成了‘你’,萧祁心中不确定的事情太多,以至于那零星半点确定的事情也显得如此不具说服力。他需要井傅伯的答案,即便粉身碎骨一片废墟,也不过是换个彻底断了念想的结果,“井叔,我心里没别人。从以前开始,除了你就再没别人了。”声音哽咽,萧祁说的却异常流利迅速,片刻停顿都可能失去继续下去的勇气,“…你…在意我吗?”萧祁没想真的离开井傅伯,否则他有太多个几乎可以转身消失,也不会直至今时今日还躺在井傅伯身下,问着这愚蠢自怜的问题。井傅伯沉默,揽着萧祁的那只手移动到他的脸颊上揉了揉。“…”够了…真他妈的够了!萧祁明白了,再明白不过了!他抬起胳膊挡开井傅伯,用力挣扎试图挣脱桎梏。井傅伯的三缄其口见了真章,足以说明一切,“松开我…”井傅伯顺势捏住那只手臂,用力拉到萧祁头顶,压在沙发上。手背的皮肤与亚麻质地的布料摩擦,萧祁疼的发颤,耳中却传来清晰可辨的声音,“在意。”萧祁不在挣扎,瞬时像任人摆弄的木偶,愣愣看着井傅伯。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头发里,情难自禁无法自控。“怎么又哭了…”井傅伯显出几分慵懒,许是萧祁安静下来,让他感到满意,“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再说一次…”萧祁夹着哭腔,声音有些沙哑,心里堵的难受,“再说一次!”井傅伯舔了舔嘴唇,低下头用鼻尖轻触萧祁的脸颊,吻过嘴角,“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不是这句。”萧祁张开嘴咬住井傅伯的嘴唇,稍稍用力后两人口中便充斥了腥咸的气息,“之前那句…”井傅伯顺势吻住他,舌头灵活的伸进萧祁嘴里,吮吸碾压,舔过上颚后与萧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抽空了萧祁嘴里的氧气,闲置的那只手又附在萧祁的脖颈间,给予窒息的快感。萧祁顷刻便觉脑袋嗡嗡作响,下身yinjing抬头,前段湿润,内裤摩擦带来阵阵酥麻。井傅伯松开他之时,凑到耳边又吐出了这两字,“在意…”---萧祁如同触电一般,简单的两个字便让手指发麻,全身颤抖。他扯着井傅伯外套的领子,恨不得整个人都与井叔缠在一起。井傅伯突然起身,双腿夹住萧祁的身体,一手压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伸进兜里拿出手机,深邃的眼睛像是被酒熏过,醇厚甘甜,“我今天空闲的时候翻了一下你那个微博…里面倒是有不少内容。”萧祁一个激灵,情绪还未从先前的动荡中平复,脸上的泪水留下淡淡痕迹,“您看那个做什么?”“了解一下你的脑瓜里都在想什么,”井傅伯翻看手机,顺势攥着萧祁的手移动到自己的yinjing上,安抚慰藉,“这姿势看着不错?”他将手机屏幕转过来对着萧祁,微博内容是最后一次更新,萧祁贴了一张迥异的性爱姿势,配图文字便是‘这姿势看着不错。’萧祁伸手就夺手机,“井叔,那些…”井傅伯抬起膝盖挤进萧祁双腿之间,放下手机快速搂住他的腰让其侧躺,不由分说将萧祁位于位于上方的那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消轻轻用力,萧祁的腰身便离开沙发,整个上半身只有肩膀处着力,“别…井叔….”“姿势不错可是你自己说的。”井傅伯将他的裤子扯到大腿根,萧祁半勃起的yinjing从内裤中弹出来。姿势别扭,身后的甬道也有些时日不曾经受‘摧残’,这窘迫夹杂兴奋的感觉让性器前段又湿润些。“...”萧祁仰头看着天花板,自知没什么立场抗衡。井傅伯说了在意二字,萧祁想要更多,却不敢再开口。畏惧、忐忑,萧祁生怕多要一份便会失去已经拥有的,小心呵护却忍不住心中的‘贪念’…往复循环,什么时候才够,永远都看不见头。井傅伯松开他的身体,捏着萧祁的下颚与自己四目相对,“不乐意?”“没…”萧祁抬脚环住井傅伯的腰,主动张开身体,“你想试,就试试。”“这么听话?”井傅伯轻拍萧祁的脸颊,手上丝毫不用力,宠爱有加,“自己把衣服脱了。”萧祁张嘴便将井傅伯的手指含进嘴里,“井叔,你帮我脱…”管他明日的风云会有何种变化,井傅伯说了‘在意’,那今晚萧祁便使尽了性子,缩在他的怀里享受一切。井傅伯扬起眉毛,轻笑两声,顺手便扯掉了萧祁的衬衣。扣子四散飞落,胸口一下便觉冷风侵袭。萧祁不管不顾,搂着井傅伯便将身子再一次凑上去,争的是那一点温度,占的却是唯一的亲密。“冷了?”井傅伯揽住萧祁的腰坐起来,“要不去屋里?”萧祁摇头,手臂却搂的更近…井傅伯的身边,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就算这些年始终一片真心的顾唯,也很难拴住井傅伯…一言蔽之,哪儿来的唯一。“想什么呢?”井傅伯使劲捏了萧祁的屁股,手指顺着股缝滑到入口处,“看样子你心里只怕不止我一个。”他一次性将两根手指顶进萧祁的身体。少了润滑剂的辅助,萧祁皱着眉,专心刺骨的难受。“嗯…”再一次收紧手臂,萧祁轻咬井傅伯的耳朵,舌头舔进内耳,肆意搅动,“井叔,我心里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谎言、真实,萧祁有的是能耐骗过身边的所有人,奈何没那个骗自己的水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