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高辣小说 - 与君A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4

分卷阅读374

    起锁链,轻轻一摇,叮当脆响,悦耳动听。

唇角一勾,微微笑了。

突然听见屋外人声,忙将长命小金锁和锦囊一起塞到枕下。

无忧跟着宁墨进屋,到了里间珠帘前,被宁墨一看,才醒起这里男女有别,不同于二十一世纪。

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退开来,叉着腿,一屁股坐在桌边三脚圆凳上,手撑着头,忍着不往里看,眼角却不受控制的斜向里间。

结果与仍未转开头的宁墨视线一对,忙转动眼珠子,装作望风观景。

端了热水的清儿进来,见她神色古怪,不由的随着她的视线望向天花板,却不见什么,奇怪问道:“郡主,你在看什么?”

“呃?”无忧怔了一下,眼珠转过来,睨了一脸迷惑的清儿一眼,道:“看蜘蛛网。”

“有吗?”清儿吃了一惊,重新抬头查看。

他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如果上头插着一根钢针也能看见,却没看见郡主所说的蜘蛛网,“哪有?”

他们公子极爱干净,这屋子不管有没有人住,都是日日打扫。

现在公子在屋里,却有蜘蛛网,那还得了。

无忧咳了一声,“我是说,看有没有蜘蛛网。”

清儿知道自己被她戏弄了。

大怒,又不敢发作,偷瞪了她一眼,端着水朝里快步走去。

无忧早习惯了不凡和宁墨的两个不怕死的小厮的恶劣行为,对他的无礼全不在意。

挑眉低笑,有些捉弄人成功的小得意。

不凡在里间看见,莞尔一笑。

目视宁墨进来,笑了笑,“我也算着,你该来了。”

宁墨不答,只是将轮椅移到榻边,默默的打开医药箱。

淡瞟了清儿一眼。

清儿放下水盆,退了出去。

正要揭了丝被,查看不凡伤势,突然听外间无忧惊叫道:“哎呀。”

不由侧脸看去。

见无忧手指头天花板,笑嘻嘻的望着黑云满面的清儿,“蜘蛛网。”

她清美秀绝的小脸上挂着笑容,甜美可爱。

清儿虽然不信她,却仍有些怕她的话是真的,抬头看过,天花板上干干净净,哪来什么蜘蛛网。

觉得郡主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可恶,怨念的瞪了她一眼,急奔出去。

无忧手撑着头,晃了晃头,愈加的得意。

谁叫这小厮每次见着她,便是一副如见瘟神的表神。

宁墨性子冷漠,看着她欺人骗世的笑脸,唇角仍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眼里冰霜渐渐化去。

回头过来,见不凡正从无忧脸上收回视线,平和的向他看来。

忙收敛散开的心神,揭开丝被,掀起他身上衣袍,为他处理棍伤。

整个过程,他处理的很快,片刻间便收拾妥当,背了医箱转身外走。

“谢谢你。”这些年来,不凡身上不知多少次见不得光的伤,全是由他医治,却从来不曾泄漏出去过一次,才让他能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在这府中。

宁墨停下,“应该我谢你。”说完,再不停留的开门离去。

无忧一直目视宁墨离开,也不见他再看自己一眼,微微失望。

直到房门重新关拢,才起身走到榻前。

与他温如暖阳的目光交结片刻,才看向他盖着丝被的臀部,同时伸了手去揭被角。

不凡柔声道:“宁墨上过药了。”

“我只是看看。”无忧揭开丝被。

“看了,可真得做我妻子了。”不凡温柔的声调不变。

无忧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将丝被重新轻轻放下。

“怎么?”不凡微微侧身,撑了头来看她,唇含淡笑,“不看了?”

无忧干咳了一声,“宁墨将你的伤,一定处理得很好。我相信宁墨的医术,不必看了。”

(ps:今天会二更,不过时间会晚……)。.

273说心事

不凡闷笑,口中却道:“突然痛得厉害,你帮我看看?”

无忧看他,眉目舒展,哪来什么痛得厉害的神情。

暗呸他一口,天下大jian非他莫属。

明明不让她看,才故意拿话堵她,堵完了,再来装模作样。

把他不愿生生扭成了她不愿……jian人

偏明知如此,却拿他没办法,硬是被他堵得,不敢去看。

瞪着他百良无害的笑脸,脸上阴晴不定。

真恨不得在他伤屁股上狠狠的踹上一脚,弄他个鲜血淋淋,看他给不给看。

不凡瞧了她一阵,终于忍笑不住。

他越笑,无忧越恼,绷不住脸,转身就走。

手握了珠帘,才想起来的目的一个没办。

将珠帘重重摔回去,冲回榻边,黑脸道:“你笑够没有?”

不凡手握着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才渐忍了笑,抬手撩开她唇边粘着的一丝秀发,轻叹了口气,“做我妻子就这么难?”

无忧神色一黯,自己为着子言而回,步步刀尖,错一步,便送掉性子命,而子言仍然下落不明,如果子言真死于鬼面之手,这仇报下来,也是九死一生,还何谈婚嫁之事。

老实的点了头,“难。”

“何难?”

无忧转身背对着他,靠坐在榻边,叹了口气,“兴宁是天女转世,受人信奉。天女是为了苍天百姓才下凡受苦,虽然大家都说她行为恶劣,或许上天正是给了她这么个恶劣性子,让大家憎恨,厌恶她,她才会有那许多的磨难,最终痛苦不堪……”

比如,她深爱着身后榻上这位,却不得到他的心,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尝不是痛苦的折磨。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那又如何?”不凡望着她耳后红痣,手在枕下轻抚装着她的玉佩的小金锁。

“我不能夺为苍天百姓而受苦的人的爱人。”无忧苦笑了笑,何况她是姨娘唯一的女儿。

幼时,在冷宫,只有姨娘对自己和子言是真心爱护。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因自己的私心,伤害姨娘的女儿。

“我说过,我并非她真正的夫君,不过是与王妃的协议。”他眉头慢慢沉下,明知兴宁身体揣着的,不过是贪念凝成的邪物,而不是什么天女,却不能说出。

天下众国君如果知道这件事,必结盟将北齐,西越,南朝踏为平地,一洗欺天之辱。

那又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