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高辣小说 - 重生之寡人为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居然杀了个回马枪,堂而皇之从陆路一直向西,投奔了子渊和苏扶桑。

“我……”孟棋楠凝眉,语气沉重,“我可能要走了,扶桑。”

苏扶桑的手猛然一抖,瞪大眼睛:“走?你要去哪儿?”

孟棋楠深吸一口气,大方说道:“回京城。”

苏扶桑又惊又喜:“你……你想通了?你愿意回去跟他和好?”

“能不能和好难说,但我一定要回去。”孟棋楠斩钉截铁,“必须回去。”

这是永嘉七年的春天,也是卫昇继位的第七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以为昨天就是最虐吗?你们太小看酒叔了啊哈哈哈

VIP最新章节78V章

78、花朝

子渊去了二十里外的西河上选址修建水库,等到入夜才回来。苏扶桑扶着腿脚不便的子渊进门坐下,蹲下去就要脱掉他脚上沾满泥渍的布鞋。

子渊连忙道:“我自己来,鞋脏,别污了你的手。”

“我不嫌脏。”苏扶桑伺候他换上干净的青布鞋,担来水给他擦脸洗手,眉眼里都是nongnong柔情。

子渊捉住他的手,报以同样的微笑:“扶桑。”

“吃饭了。”

杜仲从厨房端来一直在笼屉上蒸着的饭菜,子渊见状道:“说过多少次叫你们别等我,饿了就先吃。”

杜仲努努嘴:“我倒是想先吃,师父不让来着。”

孟棋楠抱住一小坛子酒进门,笑哈哈道:“扶桑给我开了小灶,把好的已经先给我吃过了,你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苏扶桑笑道:“一家人就是要围在一起吃饭,一个都少不得。”

孟棋楠扯开酒塞:“说起吃饭怎么能少得了喝酒呢?咱们来喝一杯。”说罢她给苏扶桑和子渊都斟上酒。

“你会喝酒?”子渊惊讶,因为他印象中孟棋楠是滴酒不沾的。

孟棋楠得意扬眉:“岂止会喝,我是很能喝!”

只不过每次喝多了都要做错事而已。

杜仲看着他们三人都有酒,唯独自己没有,气得拍桌子:“我的呢?!”

孟棋楠翻他个白眼:“去,小孩子家家喝哪门子酒?又不是奶!”

杜仲气得圆脸涨红:“我都十三了!我是男人!”

他把胸挺起,努力做出成年男子汉的气势。

孟棋楠鄙夷地瞟了他一眼:“睡过女人么?没睡过就别说自己是男人!”

“你、你……”杜仲又羞又气,指着孟棋楠不知说何是好,情急之下忽然一指苏扶桑,“师父也没睡过女人,你难道说他不是男人?!”

苏扶桑登时被酒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子渊赶紧给他抚背:“慢点慢点……”

“那怎么一样?扶桑有子渊,你有么?”孟棋楠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开口:“其实你想当男人也不难,找个女人开次荤就成了。小杜仲,要不我勉为其难给你开个苞?”

“……女流氓!”

杜仲不敌孟棋楠的厚脸皮,恨恨一跺脚就跑去厨房煮醒酒汤了。

成功吓跑了半大不小的问题少年,孟棋楠开开心心和苏扶桑还有子渊饮酒吃菜。子渊见了桌上的好几样荤食,不禁发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吃点rou就算好日子了?扶桑,你家子渊好小气哦,不如你跟了我,天天让你大鱼大rou!”孟棋楠戏谑道。

苏扶桑给子渊夹了块红烧rou:“这些都是乡亲们给的诊金,我想反正拿了银子也要买米买菜,不如直接收粮食来得痛快。有时候是萝卜有时候是青菜,今儿个运气好,有人送来块rou,还有一篮鸡子。”

子渊握住他的手叹了声:“苦了你了……”

若不是为了这份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一个锦衣玉食的公子何须烦恼柴米油盐?

“我不苦,跟你在一起很开心。”苏扶桑是打心眼地喜欢这样的日子,“还有,今天顺道给棋楠践行。”

子渊惊讶望向孟棋楠:“你要走?不再多住些日子么?”

“怎么你也舍不得我走吗?”孟棋楠捧脸娇笑,“原来你们都好喜欢我!哎呦我会不好意思的嘛,原来人家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杜仲专程跑回来打击她:“别做梦了!自作多情的臭女人,我们才不喜欢你!”

孟棋楠幽幽一叹:“小杜仲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刚才你就是了,嘴上越说不喜欢,就表示心里越喜欢,其实你也暗恋着我对吧?”

杜仲再次落败,撒丫子跑远了。

这场散伙饭吃了挺久,杜仲熬不住夜先睡下了,剩下的三个醉意醺醺,相互搀扶着回房休息,却齐齐摔在了院子里的草墩上。

孟棋楠趴着就不想动了,冲着苏扶桑呵呵直笑:“我都要走了,你让我亲一下可不可以?我一直好想好想亲你的……”

子渊酒量不好,醉得比她还厉害:“不行,你不能亲扶桑,他是……我的。”

孟棋楠捶了子渊肩头一下:“小气!我要跟你绝交!”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让寡人亲个嘴儿怎么了!

苏扶桑尚有几分清醒,他不理会两只醉鬼的嘴仗,而是把孟棋楠扶起来坐好,捧起她的脸蛋儿,在她额上郑重其事地亲吻一下。

“好好照顾自己,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这儿是你的家。”

孟棋楠一下就栽进了他的怀里,狠狠点头:“嗯,我会想你的,也想子渊,也想杜仲……我会想你们的。”

“棋楠,”苏扶桑就像一位亲切的兄长,搂着她说,“我跟子渊这么艰难也走到了这一步,你跟东澜有那么好的开始,为什么就不能走到最后呢?人之一生区区数十载,能找到一个真心相待的人不容易。你大概也听子渊说了,这几年东澜过得很不好,堂堂一国之君不立后不纳妃,是为了谁?这样的东澜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曾经的他多么意气风发,何时为情所困过?可见他是真心爱你的,棋楠,回去陪着他吧,他需要你。”

风声微凉。孟棋楠倚着他,喃喃道:“我当初离开并非因为怀疑他的真心,而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是不是愿意收起爪牙、只做他养的小狐狸……我好像经常说喜欢哪个人,但那些喜欢就如天边薄云,风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