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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淡不可闻,分量也不足以迷惑人心,琥珀又何需动用解药之王石桑花?”也许经过刚才狄凌志那一役,自己的确不用什么药物就意醉神弛,琥珀应该相信海青峰无罪才是,大概只得很尴尬的承认是自己太易情动。“琥珀不是不相信海大人,”慢慢走近海青峰,“琥珀是不相信自己。”看着就在自己身前的琥珀,像是有半分邀请的意味。海青峰觉得他才是被迷惑的人,一手把那暖洋洋的身子拥进怀中,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完。明明知道走近会有这后果,琥珀有些看不起自己,竟然在贪图另一个人的抱拥,“大人到底是如何受伤的?”“我来得太频繁,老头子不高兴于是就把我打得半死。”深吸一口发丝传来的香气,“只是小琥珀太诱人,半死的我还是得赶来见你一面。”“琥珀身上的石桑花没有让海大人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吗?”推开海青峰,改为端坐在他身旁。还是不行,琥珀无法大方地待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感觉很是奇怪。青峰轻笑,手还是不规矩的摆弄琥珀耳边的发鬓,“族中有些反对我决定的声音,为了避免麻烦,我答应了大祭司jiejie试天险。”琥珀也有听过这个天海族的传统,“海大人顺利通过了。”“不然你以为我还有命来见你吗?”语调轻松,指尖顺着琥珀的发尖溜到精致的脸庞,“琥珀听着有没有一点感动?我可是吃尽苦头,整个人落魄失魂呢。”“让海大人落魄失魂的,是美丽的大祭司大人才对吧。”拍掉那只叫自己心跳的怪手。“就怪我族和中原人相争多年,族人一听到要握手言和,莫不大吃一惊,面对你们大军压境,也很难怪他们有所顾虑。”死心不息的再轻抚那张似有吸力的脸孔,海青峰就是有点毅力。“而且大家都说海大人最是狂傲,杀敌勇猛,屡立战功。突然之间向族人说要以和为贵,的确会叫人很难接受。”“所以说,都是你的错,”翩翩贵公子突然化身怨妇,“就是小琥珀让我心神错乱,倒行逆施的,人家不依啦,琥珀一定要对人家负责任哦。”琥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青峰见状大笑起来,可惜牵扯到伤口,又猛地咳嗽。“真的,琥珀要负上责任呢。”也不知这青峰是不是故意突显伤势,琥珀虽然有所怀疑,但也不好真的再落井下石,对那rou麻的要求只当成听不到。青峰见他孩子气地别转头,也不继续哀怨,怕他老羞成怒,“我们的人收到消息,说有一小队中原兵马过了泰厦关,向你们大营过来,大约几天内就到。”琥珀收敛心神,“我们和皇都中互有往还,不足为奇。”“你可知道,”青峰严肃的问,“琥珀说起公事时,正经八百的样子特别可爱呢。”呜!这家伙!“海大人,你烦是不烦?!”笑了起来,拉起琥珀的手背偷香一个,“我们也知道你们偶有各式调动,就是因为这次来的架势有些不一样才跟你说。”“他们人数有多少?”琥珀相信天海族人的判断,说到底,他们和狄氏皇朝为敌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应该很清楚这个敌人才是。“倒也不多,只是七百多点,但装备和马匹都是我们的人见过最好的。”西关驻军十二万,有哪个白痴会以为用七百人可以制住这支大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得入神的琥珀忘了即使是受了伤的海青峰,还是那个任意妄为的海青峰,只道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抱住了琥珀,低声说,“真的很可爱,你这个装作成年人的样子。”“我早就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你要张开眼呢?”青峰温柔地轻吻琥珀的眼角,“虽然这双眸子的确是很漂亮没错。”“大人靠得太近了。”琥珀挣扎。“别拉开话题,琥珀,告诉我原因就放开你。”琥珀定神,“是因为有人要我张开眼。”海青峰手上一紧,“谁?为什么?”“与大人无关。”琥珀平淡如水,“放开我”=26=与你无关,与你们都没有关系。“真弄不懂你在想什么。”海青峰倒在琥珀身上,在他耳边继续呢喃什么,气息喷得琥珀酥痒难耐。好不容易才推开海青峰,一直忍耐的脸微微泛红,“大人该走了。”青峰顿时哀怨起来,“小琥珀,你的口吻好像是吃干抹净之后要抛弃我这个情人的绝情郎啊,你好残忍,呜呜呜,人家好可怜啊啊啊。”…再对着这小子,终有一天会被气死。琥珀深呼吸,“大人不是还要去探查皇都来的部队吗?有什消息给我传一下,琥珀靠大人了。”凝视这孩子,青峰不再玩世不恭,“你自己小心。”“知道,大人也多多保重。”“下次我一定会龙精虎猛,虎虎生威,不会再让小琥珀失望的!”……青峰笑声渐远,琥珀黑心的只愿他永远虚弱下去。独自留在空室中觉得有些冷,还有十天不到就是狄煌成亲的日子,不知他准备得怎么样了。还有狄凌志,以后又该怎样面对他?第二天一早到马库去为小希理顺皮毛,这马儿比人要乖巧多了,不会让琥珀气得吐血。“早,琥珀。”“月白?”琥珀诧异,“一早不去cao练,到我这边来干什么?”疲惫得像一夜没睡的月白声音沉哑,“来看一下你。”难道他知道了昨晚狄凌志的怪异行为?不可能,看到的人都是深知五殿下为人的亲兵,为了保住人头他们是不会随便乱说的,“你怎么了,好像都没有休息过似的。”“睡不着。”困惑无比的月白看着在琥珀穿着薄布粗衣,继续照顾那匹油亮的黑马,“琥珀,你不冷?”“活动下来就不怎么冷了,”琥珀向着月白的方向笑一下,“你有什么心事?”“看得出来吗?”说出口才觉得不对,话却是再也追不回头。琥珀不以为忤,微笑着,“不用看也知道。”“桂儿昨夜跟我说愿今生相随,结伴一生。”差点忘记这一笔了,“那月白意下如何?”“你好像不大吃惊。”“琥珀不像你这傻小子,大约只有你还没有察觉。”事不关己,琥珀尽情取笑。“月日又是何种心思?”“桂儿是金枝玉叶,我只是小小副侍…”琥珀笑着打断他,“你只要问自己可想护着她,可想亲近她,感情事,只能问心。”月白吐一口气,“我又如何配得上她?”“身为女儿家的桂儿也可以义无反顾的争取自己的幸福,月白又怎么忧柔寡断了,可以答应,也可以拒绝,但不该拖沓。”“说得这样决断,”月白看着坐到身边的孩子,“只因为不是琥珀亲身遇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