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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叼着小床单盖在身上躺下,狗头下面刚好是小胖狗。小胖狗不肯挪动身体,因为这块地方是布垫上最柔软的一块。“爸,豆虫好像一个小枕头。”沈凌衫在被窝里挪动,拱到沈柳怀里,“沈二哈欺负豆虫。”“是挺像,沈二哈跟豆虫关系好着呢,今天想听什么故事?”沈柳抱住小孩,笑眯眯道。当天晚上,房东大人再次做梦,梦到只围着一条毛巾的户主大人,就在户主大人媚眼如丝,手放在毛巾上准备掀开时,整个世界都开始往下掉大头狗,还有软乎乎的小胖狗,一直掉一直掉,满世界都是狗……第二天一大早,封靖哲起来洗内裤,照常做饼干。鸡蛋煮熟,蛋黄碾碎过筛,蛋白放在盘子里。黄油、白糖、盐混合,再加入蛋黄、面粉、玉米淀粉以及奶粉。玛格丽特饼干个头小,入烤箱十几分钟就行,香脆可口、奶香浓郁。接着是早饭,面条煮熟,拌入炸好的葱油、酱油、老抽上色,撒一点儿葱花。冰箱里有煮好的牛rou和牛rou汤,正好用来做另外一个口味的面条。“挺不错。”沈柳洗漱完,站在厨房门口看封靖哲忙活。“汪,汪。”小胖狗蹲坐在厨房门口,圆乎乎的脑袋看向厨房里面。忽然,前面有一庞然大物出现,乃是一狗腚。沈二哈也伸狗头往里看,尾巴飞快地摇晃,彻底挡住小胖狗的视线。“豆虫。”沈凌衫跑过来抱起小胖狗,靠着沈柳的大腿,小孩还没清醒呢。吃完早饭,呼啦啦去建材城广场开摊。牛牛趴在垫子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沈凌衫抱着小胖狗溜达过去,也坐在垫子上。沈二哈正叼着小马扎狂奔,一趟趟把放在小摊里的小马扎叼出来放在小矮桌周围。忙碌而又充实的一天,正式开始。小摊生意差不多已经稳定,每天的收入差别不会很大,沈柳估摸着,小摊的潜力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只要能保持住,一个月下来赚的钱很客观。陈俊生的事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一直没出现,小王似乎也销声匿迹,极品不来,大家心情都好。沈柳偶尔会指点高寒,这几天时间下来,沈柳心里隐隐有个想法,高寒比高大壮脑子灵活,干活尽心尽力,也许可以请他帮忙看摊。“等美食大赛开始,我就不能在小摊这边,但是小摊不能关门。”沈柳琢磨一会儿,这才说,“到时候小摊就交给你和高大壮,炒菜摊暂时关闭,这几天你学一下蛋包饭和寿司。”把小摊交到别人手上,这是信任的表现,高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来帮忙,就被委以重任,当下有些目瞪口呆。其实沈柳一开始同意高寒帮忙,也是存着观察一下的心思。高寒跟高大壮不一样,这人想什么都藏在心里,不会表现在脸上,不过经过这段时间了解,沈柳可以放心。这俩兄弟,一个做塌煎饼一板一眼,绝对不会偷懒,味道有保障,一个有心眼,应该能看顾好小摊。相信能够救贵妃的人,心肠肯定善良。“你现在就去煎饼摊那边。”沈柳看了高寒一眼,又说,“我不在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开工资,不会让你白忙。”“老……老板,谢谢。”高寒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无论是对于沈柳还是对自己,等以后小摊发展成小店,也许可以求沈柳雇佣他。趁着炒菜摊暂时没来人,沈柳开始做小吃。取鸡胸rou,切小块,加料酒和胡椒粉拌匀腌制。腌好,鸡rou滚一下面粉,滚一下蛋液,再滚面包糠,下油锅炸至金黄。“沈凌衫,来拿鸡米花。”沈柳从小摊里探出头喊了句。金灿灿的鸡米花散发着香味儿,沈凌衫端着盘子往小矮桌那边走。小胖狗闻到香味,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跑过来。圆乎乎的脑袋仰起来看着沈凌衫越来越远,突然,嗖,旁边一道影子飞奔到小矮桌旁边蹲下,那是大头狗。“爸说了,沈二哈可以吃两个鸡米花,豆虫只可以吃一个。”沈凌衫拿起一个鸡米花说。沈二哈立刻仰起狗头张开嘴巴,一动不动,坐等投喂。而美食大赛快要开始,到时候不能继续开炒菜摊,沈柳便写了一张纸条贴在小摊菜单旁边,让来买菜的常客都有个心理准备,不过沈柳说明自己是要去参赛,理由是家里有事。下午,郝立强来接小胖狗,瞧着走路姿势很不对劲。“被人揍了?”沈柳问。“嘿嘿,被媳妇儿用家法了。”郝立强捞起小胖狗,提着菜姿势怪异地离开。下午,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从车上下来,走到炒菜摊前面噗通一声跪下,“老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给你磕头!”“嚯,咋回事?”小摊前面排队的人刷一下让开一条道,让沈柳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咦?这人面熟。”后面中年妇女从车上下来,带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挎着一个小包,走到小摊前面踢了青年一脚,“起来,不嫌丢人!”“不好意思,大家稍等一下。”沈柳拿起毛巾擦擦手,从小摊里出来,看了中年妇女一眼,确定这就是先前来小摊要求赔偿的人。青年此时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嘴唇哆嗦着看向沈柳,“恩人!我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份恩情。”“你给我起来,咱们不欠谁的情。”中年妇女走上前,拉着青年的胳膊,抬眼看向沈柳,“这段时间我儿子身体不舒服,刚出院,现在可以清算一下赔偿。不过我儿子住院这段时间,花费不少,这是收据。”沈柳没有接中年妇女手里的收据,而是蹲下,跟依旧不肯站起来的青年对视,“你这是已经动过手术,脱离危险了?”“是的,我刚出院,医生说发现得早,我太幸运了。”青年眼眶湿润。他原本每天被中年妇女唠叨洗脑,也觉得他吃了小摊的寿司,直接吃进医院,老板赔钱天经地义,但是接到医生的电话以后,先是觉得天都塌了,再是狂喜。癌细胞只有绿豆大小,动个手术切除就可以,医生连连感慨,青年很幸运,这等于是捡了一条命。“我儿子在医院受罪,这钱你必须给,否则我就起诉你这个小摊。”中年妇女不依不挠,听了青年的话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看你生意挺不错,小摊一天能挣不少钱吧?你舍得小摊倒闭?”“我去,我想起来了,那位阿姨就是先前来小摊讹钱的那位,没想到现在又来了。”围观的人终于想起这茬,说话声音挺大。“不过,儿子跪在地上磕头,亲妈要钱,这啥节奏?”“我看里面另有隐情,不过亲妈态度很强硬啊。”“这场面很玄幻,这俩真是母子?”沈柳把青年拉起来,跪了这么一会儿,青年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