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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老酒。但今天喝的老酒最顺口,口感最好。”“是的。中国内地,黄河流域一带,有自古以来就一直在酿造绍兴酒的村子。这些村子不但严选原料,还用一脉相传的古法酿造。我们的老酒就是来自那些村子。”“原来如此。因为费时费工,所以才有这么好的味道。”威廉边猜店主人到底想说什么边应对。“是的。而且我们这家店的人也和老酒一样呢,先生。”从店主人边吞云吐雾边笑的表情,威廉感觉到一种神秘的熟悉感。他觉得这表情好像曾在哪儿看过。店主人的嘴角上扬,但眼睛却没有笑意。他的笑脸之下藏着冷酷。像人偶一样欠缺感情的表情——威廉知道答案了。这位店主人僵硬的笑脸,像极了昨夜初见面那一瞬间的月花。端庄的表情里有一抹尖锐的冷笑。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敌意,但是威廉猜不透为何会这样。“令尊大人那么珍惜您,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栽培,才让您如此出类拔萃。所以您可不要在这里一下子就喝干抹净了。您是伯爵的公子,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威廉看到态度强硬的男子的眼眸深处有团熊熊的火焰,不禁吞了口口水。原来被比喻成老酒的是——月花。换句话说,店主人是以月花保护者的立场,告诉威廉他已经知道昨夜月花和自己的事情了。所以他才出面牵制。“对不起,虽然我出生伯爵家,但却没有立场继承爵位。所以我不了解花长时间慎重栽培的意义。”威廉把特别整理过的前额刘海往上拨。“老实说,因为我的家教不太好,所以只要是我真的想要的东西,我都会想办法弄到手,而且是不择手段。如果要等到吃的时候才动手,可能早就被别人从旁抢走了。”听到这番挑衅的话,店主从喉咙深处发出呵呵呵的笑声。“有什么不对吗?”“不,本来我以为你是在伯爵家被呵护长大、气质高贵的贵公子,没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鲁莽冒失……”“都不是。”店主明显是在揶揄威廉。他努力压抑一股冲上脑门的怒气,否定了店主说的话。“我只是老实面对自己的心情。”威廉斩钉截铁、明明白白说出自己想法,店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翻动白眼瞪着威廉的视线,像一股冷锋流过威廉的背脊。原本平静的气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腾腾的杀气。警钟在威廉的脑子里响起时,店主手上的烟管已经顶住威廉的喉头。金属的灼热感掠过皮肤。店主把脸凑向威廉,他在店主眼镜下的眸子深处看到了不详的色调。“老实并不是坏事。但在这混沌的上海太过老实,很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还没来得及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笑容又再次回到店主的脸上,缓和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你知道楼上是什么状况吗?”店主人突然改变话题。“——不知道。”“楼上是在这里工作的小姐们的房间。有的时候她们会带客人去做一段短暂的梦。”威廉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当然,并不只有女人可以让客人作梦。”从一开始,店主就看穿了威廉的目的。就在威廉看向店主用烟管指示楼梯方向的那一瞬间,店主消失了,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离奇的状况让威廉冷汗直流。刚才的一切像极了一场梦。被称为上海第一妓楼的主人——传闻中深不可测的这个男人,让威廉有一抹不安,但却不畏惧。威廉照着指示走上阶梯。楼上的照明昏暗,寂静的氛围和楼下的热闹完全不同。在静得仿佛可以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当中,威廉还听到了微弱地几乎要消失,却热情香甜的声音。这些声音再次提醒威廉这里是妓楼的同时,脑中浮现的光景,让他觉得很不愉快。昨夜碰触的柔软感触又回到掌中。这让威廉想起包围、缠绕着自己的那份灼热。只要想像除了自己之外,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在碰触那个身体,威廉就全身打颤。“月花……”他开始不安地出声叫唤。“月花……月花!”他在走廊上拼命喊着月花的名字。希望月花现在是一个人,希望月花不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月花,你在哪里?月花,如果你听见的话,就回答我?”原本静悄悄的楼层开始sao动了。“吵死了,英国人!”通路两侧有扇门开了一道小缝。威廉听到有人扯着大嗓门在说字正腔圆的英式英语。他看见把一只手藏在只披着绯色睡衣女人胸前的男人,那个人身上穿着军服。看来八成是日本人。这个男人虽然穿着军服,却没有一点日本军人特有的狂妄、傲慢感觉,反而因为戴着眼镜,而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他穿戴得整整齐齐瞪着威廉。威廉轻轻点头打招呼。“对不起,吵到你们了。等我找到人马上就走。”“你要找的人就是刚才喊的月花吧?”淡淡的口气像在办公室问话一般。威廉以点头代替回话。“找他的理由是什么?”“我想见他。”说这句话的同时,这种想法变得更强了。提问的日本人又继续问道。“为什么想见他?”“为什么?什么意思?”“这里是妓楼。如果你想见的人在这里,那他现在正在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这种时候,他或许就在某个人的臂弯里发出甜美的声音。即使这样,你还想见他吗?”这个问题摆明在故意刁难,却是事实。威廉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更加渴望。“我想见他。”听到这个坚决的回答,男子笑了一笑。“既然下定决心,第三者就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想必那个人也一样。”随着笑着的男人视线往前看,肩上只披着绯色上衣的月花,和满脸怒气、衬衫前排扣子没扣的汤玛斯就站在那儿。他们两个正在做什么,一目了然。“威廉,你真的很没有常识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领事在找你。”看到满脸通红的汤玛斯那瞬间,本以为自己会被已经萌芽的嫉妒心气得失去理智。但努力压抑激情并说出交办的事情后,他的视线被站在他面前的月花深深吸引了。虽然月花紧抓着胸口上的上衣,但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