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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做甚麽。”“甚麽都行?”欧阳庭挑挑眉。“甚·麽·都·行!”风梧咬牙切齿道。欧阳庭突然笑了,握住他的手捏着他后颈一把揽进电梯,淡淡扫过外面不知甚麽时候出现的一小撮围观群众轻声道:作者有话要说:“那就跟我走。”————————发现之前贴的是未修改版【老了老了第38章0408第八章年纪小的老前辈“跟我走。”一个身着金红相间打子绣狮子滚绣球坎肩的总角孩童自马车里探出脑袋来,稚气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好奇,“你们是兄弟?”下一秒他就被奶嬷嬷一把抱住戴上贴补绣狮子帽:“小祖宗,可不能着了凉!”这孩子有些不耐地由着她再围了柳叶式平针绣花卉纹小皮袄,特特扭着脖颈又拉开车帘子一叠声道:“别跪着了,你和你弟弟,跟我走呗。”奶嬷嬷打量那积雪堆砌的道旁跪着的男孩儿,看着也不过龆年稚齿之岁,背上还背着个再小几岁的男童。浑身脏兮兮的看不出容貌好赖,偏生两只眼睛黑亮亮的。听得自家世子的话并不答,单往后挪了一步很是警惕地注视他们。这就免不得叹了口气:“可怜见儿的。”却又细细声回劝,“小祖宗,赏他们几两银子尽够。”那孩童却扬起脸,一副小大人模样正经道:“话不是这麽说。他们才几岁,身上带银子没走出两条街就得被人抢了。”“可……”“没可是。”那孩童眼珠子滴溜溜转,“难道我堂堂五王爷府的世子买两个孩子都不行?”“自然世子使得。”那奶嬷嬷陪着笑:“只王爷那里不好交代。”“嬷嬷,你且让我领回府去,问过娘亲好不好?”那孩童立时又换了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我便只得三个jiejie,总不好见天就和她们玩到一处去。”奶嬷嬷心软叹道:“世子好心肠,便如此吧。”那孩童立刻嬉笑招手:“还不上来?对了,你们叫甚麽?”“诶呦小祖宗,他们怎麽能——”“上来上来——”风梧揉着脑门十分萎靡地坐在餐厅,有一搭没一搭往盘子里的面包上抹果酱。端着餐盘过来特意转了两圈儿才坐下的秦筱燃冲他挤眉弄眼:“呦呦呦——”风梧没好气斜她一眼:“不再来两个八拍炫耀你的脚脖子?”“呸,老娘的香奈儿今夏新款,必须高调!”秦筱燃仰头得意一笑,跟着挥手,“然然,这儿!”长裙飘飘的岳伊然优雅地冲风梧点点头才坐下:“做好准备这个月吃土了?”“然然你badbad!”秦筱燃痛心疾首呻。吟一句,转头又神采飞扬道,“快说说小风风,昨晚你和欧总是不是嘿嘿嘿~~”风梧头上一抽一抽的疼:“小风风是个甚麽鬼?而且毛线的嘿嘿嘿啊!”“快说嘛,别这麽小气。”秦筱燃接过岳伊然递来的果酱瓶子开始抹,“深夜十二点了你和欧总居然相携出现在公司,啧啧,经典场景啊!”“你不是也在麽?”风梧嗤了一声。“我是在工作!加班!”秦筱燃义正言辞看着他,“这麽说,你是被迫哦~~~~吼吼!”风梧嫌弃地上下打量一眼她道:“我和你很熟麽?有本事你去墨镜——咳,老板面前说这话啊。”“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见过三回!”秦筱燃白他一眼,“而且撺掇我去欧总面前送死,你的良心不会痛麽?”“不会。”风梧冲她露齿一笑。秦筱燃掩面嘤嘤嘤道:“我不是还推荐了好东西给你麽?”“你还好意思说!”风梧翻个白眼,“肯定就是你说的那些甚麽乱七八糟的网络才害得我昨晚做噩梦!”秦筱燃见他猛地住口就一眯眼啧啧道:“有情况!”“确实,有情况。”岳伊然将餐巾打开放在腿上,端起果汁先喝了一口。……这早餐没法吃了。风梧忿忿地将盘子一推:“你们昨天熬夜改剧本的效果如何?”秦筱燃一脸绝望杵着头:“我现在听见‘剧本’两个字就想死。”岳伊然淡定地吃了口三明治:“还不错。”“嗯,推了第六版的三分之一,还·不·错!”秦筱燃咬牙切齿将叉子插在面包上,“见鬼的曹导,吹毛求疵小心被【哔——】!”岳伊然安抚地摸摸她头:“又有灵感了?”“弱攻强受以前流行过,现在嘛……唉。”秦筱燃遗憾地叹口气,“写的不好就和闹着玩儿似的。”“不现实的就算了。”岳伊然看着她一口气喝下去小半杯牛奶,“脑洞再多不写就是坑,也和闹着玩儿似的。”秦筱燃呛了一下讨好地蹭蹭她:“然然,这说明我是个兴趣爱好广泛的小仙女。”“好的,小仙女都是餐风饮露神仙人物,这个月自己过啊。”岳伊然浅笑着冲她歪歪头,将三明治的最后一口吃完,“还有五分钟,我先走了。”“甚麽?!”秦筱燃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惨叫一声,叼起面包奋力将叉子拔下来,追了两步又回头道,“小风风,下次记得和我交流一下你那嘿嘿嘿的梦啊!”风梧翻个白眼,嘿个鬼,祝你下个月继续吃土!好不容易弃之脑后的噩梦再度被提起,简直阴魂不散——头继续疼。“不舒服麽阿梧?”有人过来坐下担忧地问。“有点,阿俊。”风梧重新拿起面包来啃一口,“你刚来?”“阿虎不是说让今早八点五十来公司开会麽?”詹俊担忧地看着他,“本来早上还想和你商量一下,结果发现你不在。”“嗯,昨天弄太晚,就在公司员工休息室对付了一下。”风梧揉了揉眼睛,“看样子你昨天回家也挺晚?”詹俊不知怎的呛了一下,忙得端过杯子喝一口,再抓张纸巾擦擦嘴。见风梧一副恹恹的样子不免更担心:“没睡好?”风梧打了个呵欠,又摇摇头。詹俊道:“那你是……去哪儿了?”风梧没好气摆手道:“去听演唱会。”詹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谁的?”“臻傻帽。”风梧翻个白眼。“你不是,不那麽喜欢他的音乐麽?”詹俊有些惊讶,随后小心翼翼道。“墨镜246逼我去的。”风梧气不打一处来。——音乐的包容性有多大、内涵有多丰富,我非专业人士不予置喙。至于你和臻灿之间的那些不愉快,智商低如草履虫的你大概是因为看不上他的音乐,觉得他那种烂大街的口水情歌凭甚麽能拿奖是不是?可至少他能做到的,你做不到。不由自主脑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