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春色七分尽在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点媚rou压在外边,不叫它缩回安全的yindao之中。顾折颜前身一直疲软的yinjing已经破皮出血,经抽打至麻痹,倒伏在两腿之间。他整个人眼中流露着一种死气,仿佛已经不存活于世,只有在鞭子落下时,抽搐的雪白rou体和残破机械的沙哑吟叫还昭示着这是个活物。

七皇叔停下来,望着鞭子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次完事,易衡之这个姘头就算不死,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他心中已然趋近满足,却又觉得如此完美的杰作,如何能不留下几分独属于自己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他心思一转,回味过今日发生的一切,嘿嘿狞笑着蹲下身来,摸出了一把匕首。

雪亮的刀锋抵上了雪白的腿根。

寒冷的锋芒迫的顾折颜瑟缩了一下腿,却终因腿骨被折断,无能再逃脱那把小刀的逼近。

刀锋像玲珑的舞姬,在他的皮rou上旋舞。

刀尖像情人的誓言突破他的心脏一样,刺破了他的肌肤。

刀刃像情人的谎言,在他身上留下甜蜜、美丽与彻骨的疼痛。

七王用易衡之的声音开了口,每每划下一刀,便说上一句话。那声音低沉含笑,仿佛满载深情:“顾折颜,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宫妓,也妄想要我爱你?”

“姑苏又干净又贞洁,你拿什么与他相提并论?”

“你看看你的sao屄,”刀把沉沉戳了戳殊无反应的xue口,“这么松,扔在街边乞丐都懒得cao你。”

“西盈是因你才战败的,武帝是因你而死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灾祸。”

“我都看不起你,爬上灭国仇敌的床,还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sao婊子做给谁看呢?”

“没有人喜欢你。”

“没有人爱你。”

七句话过,七刀刻下。

顾折颜鲜血淋漓的腿根处,依稀可辨出一个划的深深的“妓”字。

七皇叔拂去精巧匕首上留下的血沫子,满意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这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我的好嫂子。”

顾折颜静滞半晌,仿佛刚刚那七刀痛至极处的折磨中,他的神魂都不在人间。然而片刻之后,他喉中脱出一声凄厉如鬼的呼号,下体xiaoxue猛然舒张,一大滩鲜血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阵痛从下身传至全身,有一个人的声音似乎回荡在心间。那声音曾经叫他温暖,而今日却交杂雨水,让他感到彻骨冰寒。

“颜颜。”

“美人儿,你也太会勾人了。”

“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那自然是你们将军夫人。”

“跟我走。”

“事在人为,太后有何心愿,微臣亦可全力为你达成。”

“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我的孩子。我与他的孩子。

顾折颜崩溃到了绝境,竟已一片漠然。他内心冷冰冰的想着:我与那人的孩子没有了,我与易衡之的孩子没有了,我被七王糟蹋了,被他在这里刻了字,我是个废人……

今日午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串成了一线。

他想,那刀尖为何非要停在他的腿上。

如果能够迎着刀锋而上,让刀刃破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也一并剜走,那该多好?他不必活着,身体受这样的折磨,心也不得安宁。

情人失约,被人强暴、鞭打、刺字,失去骨rou。

刮骨剜心之苦,或许不外于此时。

顾折颜木然望着暴雨初歇,开始放晴的天际,更多更清明的念头涌入他残破的身躯。父皇、兄长、西盈、赫连、西北草原、沉璧、他的孩子们,甚至高居龙椅上的厉择行……想起他们,压倒一切的死志变得不堪一击,重新蛰伏回他心中最深的一个角落。

顾折颜难以自控的一勾唇角,尖细如鬼的慢慢笑了起来——

原来最叫人绝望的不是求死之境,而是他欲求死之时,却连死在此地的资格都没有。

厉择行最初想进入戏园看看,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今日姑苏神思不属,他便悄然自己来了君子堂替姑苏授课。回宫的路上,恰好看见顾折颜的素幔车驾停在戏园门口。车夫闲坐在廊下,见了他来,老老实实的回禀说太后并未告知所来为何,只是吩咐在外等候,不要入内打搅。

厉择行不过临时起意,便往戏园之中去了。谁料走到尽处时,却看见了叫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顾折颜像一个木雕泥人般委顿在肮脏的土地上,双腿怪异的弯曲着盘在一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混不管顾折颜腿上鲜血淋漓的惨象,只顾将手扣在顾折颜绕在他背后的双足足踝上,狠命的cao干着满身青紫的身下人。

顾折颜紧紧闭着双目,对周遭一切都已不闻不问,任由男人的rou根捅进自己的zigong口。那男人嚎叫着“皇嫂,你要怀上本王的小世子了!”便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干,火热guitou跳动着在里面喷射出来,大股大股微凉的jingye从被cao开一个弧的zigong口灌入,很快胀满了他的zigong。那物软滑下来,从褶皱层叠的内壁里滑出时,七王又舒爽的抖了两抖,残留的一点jingye抖在了顾折颜的xue口。

“噗”的一声,随之洒在他身上的,是一股咸涩的热液。

顾折颜茫然的睁开眼睛,七王高潮时快活到极致的表情定格了,灰白死气迅速浮上他因射精而通红的面目。目光下移,一把利刃自背后向前,贯穿了对方的胸口。

七王软倒下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拨开,那人一把将顾折颜扶抱在怀里:“母后!”

回宫路上,厉择行随手抓来一个大夫将顾折颜的身体检查了一遍,替他处理过了伤口。大夫对厉择行讲,顾折颜腿骨折断,上身也摔的不轻,三个月里都不能下地行走,下体裂伤的厉害,前身被鞭打,或许永不能再有反应。

厉择行心下恻然,回清心殿的一路上都不假手他人,亲力亲为的将顾折颜托到背上,稳稳架住他的腿,隔着温暖衣料扶着他的后腰,令身上人的腋下恰好卡在自己肩膊处,步伐不疾不徐,生怕颠着了他。

顾折颜一路沉默,随他摆布,只在路过椒房殿时身体轻颤,嗓音沙哑道:“等等。”

厉择行不明所以,便停下步伐。顾折颜沉默着听了一会儿,椒房殿里传来一两声断断续续零零落落的弦音。经了一月,便只有这么两三声弦动,也足够他听明白了,殿中人在弹。

他寂静了一会儿,低声道:“陛下,放下我吧。我自己回去。”

厉择行断然拒绝:“那怎么行?”

两人僵持一会儿,厉择行低叹一声,将他放在地面,看着他扶住砖墙靠住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寝殿去了。

顾折颜见他走远,向椒房殿方向迈出一步,只这一步,他便痛的心口麻痹一般,不受控的跌倒下去,还未来得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