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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和宫墨染行的礼是男男成亲礼,相濡以沫。季夏和柳若竹要行的礼是相敬如宾。身份地位不同,性别不同,礼仪也有变化,不管哪种礼,诚心最重要。“新郎新娘拜天地——”人都到位,管家再度喊出。季夏转头看了看柳若竹,沉默地转身欲下拜。假的,这都是假的,所以不需要踌躇。“慢着!”外面传来一道喊声,众人闻声望去。季夏也抬头看向外面,这声音……外面走进来三个人,一个嬉皮笑脸,一个礼貌含蓄,一个银色闪耀,赫然是安小剑,冷呆还有萌夜。话说他们三人等啊等啊,没等到沧魇,可季夏的成亲日就要到了,所以三人商量,能阻止就阻止,不能阻止就拖,如果到最后沧魇都不出现,那只能是命。季倾皱眉看着走进来的三人,安小剑他认识,其他两人看上去就不是简单的角色,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请你们。”“哎呦,别这样嘛。”安小剑打趣的口吻说,“季夏好歹也是我们的朋友,他成亲我们来祝贺有什么不好。看,我贺礼都准备好了。”安小剑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冲季倾直笑。季倾很讨厌安小剑的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来人,把他们哄出去。”几个人领命欲上前,安小剑跳开一步,咋咋呼呼地喊,“我可是代表安家来的!”一句话,让季倾的眉头皱得更深,安家再怎样也是五大世家之一。抬手阻止下人的举动,季倾冷眼盯着安小剑,“看在安家的面子上,你可以留下观礼。要是你敢有什么不当的举动,我不会手下留情。”“我本来就是来观礼的,能有什么举动,你想得真多。”安小剑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揄揶地说。不再理会安小剑,季倾把目光移向冷呆和萌夜,“两位又是何人?”冷呆一转手也拿出一个盒子,“我们代表沧宗前来恭贺季夏季公子成亲大喜。”沧宗?季倾瞳孔微缩,“沧宗大驾光临,自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沧宗与舍弟何时有交情。”微抬手,冷呆将贺礼抛到季倾手边的茶几上,“季大公子自然不知,季夏公子这半年间对我沧宗少主多有照顾,如此轻薄贺礼,不足以言表沧宗对季夏公子的谢意。”季夏呆呆地看着冷呆,他刚刚说沧?是指沧沧么?沧沧是沧宗少主?那不是不会回来了?心中有种隐隐作痛,季夏微微闭眼,沧宗少主,沧宗少主,怎么还会回到这一方小小的宅子,不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打开冷呆送上的贺礼,季倾眼眸闪动,轻薄贺礼?如此贵重的东西被称为轻薄,宗门资源果然比世家丰厚的多。盒里静静躺着一朵银色的莲花,此为七品银莲,是莲中独特的品种,可用于提高所有属性的境界,其它的功用也许还需要炼药师参透。“多谢沧宗送来的贺礼,来人,赐座。”关上贺礼的盖子,季倾边说边把贺礼交给管家。管家也是精明人,接过后恭敬地走向季夏,双手奉送。冷呆等人坐下,唇角弯弯,不得不说,季倾有心思,当着送礼人的面交给季夏,所得可不止一点。安小剑也得了座位,对于季倾没有查看他的贺礼丝毫不介意,沧宗送了一份那么大的礼,再打开安家的礼,世家自是比不上宗门,看了就是打脸,还不如不看。看着眼前精致的盒子,季夏没有任何动作,一朵银莲,半年时光。他真想摔了这什么贺礼,本人不出现,要礼有什么用。但想到这是沧沧送给自己的又不舍,也许这份贺礼将是沧沧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唯一的念想。伸手拿过盒子,季夏定定地看着,一闭眼,把盒子收进了储物袋中。“婚礼继续,新郎新娘一拜天地——”沧宗,高塔中,沧魇身上慢慢流出一股黑色的液体,直到再也逼不出,他停下来内视身体,筋脉干净,充满灵气,再无一丝毒素。睁开眼睛,沧魇感觉身体黏黏糊糊,挥出一道白色的屏障,挡住自身,开始清理身体。用灵气滋润全身,引塔中泉水清洗,沧魇突然听到翅膀拍动的声音,放出意念看外面,塔外飞着的两只鸟让沧魇一惊。快速清理干净身体,沧魇拿出备用的衣服,一挥手穿上,撤下屏障,收了蒲团的光晕,伸手抓来那两只鸟。一个是冷呆的传音,一个是安小剑的传音,能够让他们同时传音只有事关季夏的大事。捏碎两只鸟,同时获取信息,里面的内容让沧魇的脸色从焦急变成愤怒,狂暴的双眼几欲毁灭所有。“季夏……成亲?”再无法冷静,沧魇飞身出塔,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塔下等待的沧穹看到沧魇,笑着走近,“表哥,你的毒解了?”沧魇看一眼沧穹,什么也没说,飞速离开了。愣在原地的沧穹,心情无法平复,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表哥那样的眼神,恨不得毁掉所有,狂暴冷酷。“夫妻对拜——”管家高喊,这一拜就礼成,两人正式成为夫妻。两人面对面而立,柳若竹福身行礼,季夏却呆在原地,毫无动作。抓紧手中的红绸,季夏心中突然涌出强烈的不情愿,不可以,明明是自己答应的,明明是假的,为什么就是不愿?这一拜必须拜下去,季夏咬牙,强迫自己慢慢低下头。“不许拜!”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随后在大厅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他满脸戾气,含怒看着季夏。季夏不敢相信地看着来人,“沧沧……”沧魇的出现,冷呆等人终于放心了,与之相反的季倾拧眉,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坐着。羽洛从一开始就趴在房梁上看戏,如今沧魇来了,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可算等到了,好戏开锣。“沧沧,你为什么会来?”季夏宗感觉像做梦,沧沧凭空出现在他面前。一步一步走向季夏,沧魇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无比痛恨,“抢亲。”抢亲?听到沧魇的回答,季夏下意识地看向柳若竹,柳若竹掀起喜帕,露出装扮美丽的脸孔,不明就里地也看看季夏。“你认识沧沧?”季夏问,柳若竹和沧沧什么关系?沧沧要抢亲?柳若竹摇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季夏转头又看向沧魇,疑惑地问,“沧沧,她说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抢她。”“我要抢的是你。”沧魇目光灼灼看着季夏,即贪婪看他的面容,又怨恨他的迟钝。“什么?不抢新娘,抢新郎?”等等,是不是老子的逻辑有问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