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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原地,偷偷在自己裤沿擦了擦手。御剑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道:“不看了?那下来罢。”退开一大步,张开手臂。屈方宁在墙头琢磨了一下,挪到垛子凹处。御剑看着他道:“来。我接着你。”屈方宁放下双脚,手臂在垛子上一撑,飞鸟儿投林似的,一下就落入他怀里。双手环着他宽阔的肩膀,闻到他身上强烈的气息,眼眶一阵酸痛。御剑一手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脊背,一手揽在他膝弯,见他打着一双赤足,遂问:“鞋子哪去了?”屈方宁很小声地说:“……没有穿。”御剑道:“我送你回去。”屈方宁靠在他钢翅般的锁骨前,在他手臂中一颠一簸,眼圈更红了。走出好远,才低声说:“……谢谢你的衣服。”御剑看了他一眼:“以后别睡外面。”屈方宁眼角一热,抱紧他脖颈,看着他刚长出来的胡茬,在月光下呈现硬朗的铁青色。御剑低头,与他目光触在一起,脚步停了下来。身前是一堵厚重的墙,年代久远,藓丝垂缀如蛛絮。一匹古拙的石马立在身后的方砖上,沾上露水的晚风从无人可见处吹来。御剑问道:“还生气么?”屈方宁摇了摇头。御剑哑声道:“这次不准反悔了。”低下头来,给了他一个guntang的深吻。第33章金骨待分开,屈方宁眼角全红了,手臂挂在他脖子上紧紧的,肩头一起一伏的。御剑抵着他汗湿的额头,喘息也粗重了一些,声音更温柔了:“宁宁,你的心跳得好快。”屈方宁连忙捂住自己的心,强辩道:“天气热。”御剑嘴角一动,应道:“嗯,天气热。”把他揽向自己,与他接了第二个吻。屈方宁之前拿乔太狠,不好意思热情回应,欲迎还拒地张开了嘴,让他的气息探进来。听见他喉头滚动的声音,小腹以下一阵阵发热,掩饰地曲了曲小腿。御剑在他唇上问:“想我没有?”屈方宁咬着嘴不肯说。御剑把他抱到石马边上,让他撑着马背挺起屁股,背对自己而立。屈方宁慌张地挣扎一下,御剑已经捉住了他,安抚道:“领主在这里,没人敢看你。”遂将他短裤解开,从背后顶入他身体。大概很久没做过,进入时很费了一点工夫。连根没入之时,屈方宁有些腿软,手也在马背上微微颤抖。御剑对他这个身体再熟稔不过,低声问:“舒服么?”他是很舒服的,但是不乐意说。御剑等他适应了,便由慢至快地抽顶起来。月下二人的喘息愈来愈重,交欢的水声也从枯涩变为潮湿。御剑一条铁臂紧紧揽着他腰身,让他始终保持被进入最深的姿势。听见水声,仿佛笑了一下,在他耳边道:“你生气的时候,这里也是干的。”屈方宁心想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横竖进来的只有你。于是接口道:“不行吗?”御剑低喟道:“怎么不行?宁宁最厉害了,本事通天了。”屈方宁听到赞美,本来有点高兴,一想这本事唯一的用处就是伺候他,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于是又不肯作声了。只是当下这情形也由不得他,片刻就被捅得叫了出来,下体也硬得笔直,悬在空中很不得力,想要得一点抚慰。念头才转出来,御剑灼热粗糙的手心已握住了他,替他摩挲taonong,与他一同射了一次。这才把他放好,吻了一下他的背,背靠石马坐在地上。他身材高大,就是坐着,头顶也几乎与马身持平了。屈方宁趴在马背上,四肢软软地摊开,呼吸很久才平定下来。他手腕上戴了一串白天买的狼牙手链,也没有弄出什么声响。垂下来晃了几晃,御剑右手一抬,握住了他的手。这么握着手坐了一会儿,月光把一切都安置得很温柔。一些没有说的话,似乎也不必再提了。御剑道:“要睡了?”屈方宁下巴立在石马上,左右摇了摇,伸手摸了摸他的胡茬。御剑捉走他的手,问:“大哥之前打了你,还记恨么?”屈方宁道:“现在不了。”脸颊放平,又道:“前一阵晚上都不能睡。眼睛一闭上就好像看见你问我还有什么话说的样子。你打得那么狠,我连腰都直不起,躺着不能动,烧得好难受。你又不来看我。”说着就带鼻音了。御剑把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宁宁,我要真狠得下心,十棍之内就能把你打折了。行刑前我嘱咐过了,他们打碎的都是面上一层皮rou,筋骨一点也没给你伤到。”屈方宁这才吃了一惊,撑起道:“你……不是真打吗?”御剑似有些好笑:“真打你一下也受不住的。”屈方宁不死心道:“可是……你没有来看我。”御剑道:“来过两次,你都在睡觉。肚子下压着一个空竹枕,手里提着一张空弦。扳指上尽是白印子,砸了好多次罢?”屈方宁给他窥见秘密,哎呀一声,把脸埋到石头上去了。又瓮瓮地说:“砸不烂。”御剑碰了一下他藏起来的脸颊:“那天晚上也看了你很久。”屈方宁躲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我也偷偷看你啦。”御剑道:“我知道。”屈方宁心中一阵震荡,抬起脸来,迎着他苍青色映着星光的眼睛,仿佛给甚么牵领着似的,吻了过去。这城里的消息传得也是特别的快,才第二天清早,人人都已经知道,气焰嚣张的屈队长又回来了。这天也是一个朗热的晴天,别人穿一身黑色军服,偷偷解开腰带,皮靴靴带扯松,也没有什么凉快。屈队长穿的却是一件飘飘荡荡的丝袍,袖口手臂全敞露在外,走起路来无风自动,望之清凉袭人。倘若有一阵风经过,整张袍子哗啦啦翻起来,那就更好看了,简直可以登坛作法、召风祈雨了!这会儿御剑将军也来了,召他去说了几句甚么话,拍拍他的背,就把他带走了。屈队长的鞋子也别树一帜,乃是一双露着脚趾的木屣。上面用细皮带绑了两三道,打了个短尾巴的花带结。在青石板上一走,哒哒、哒哒地响起来,声音也是很好听的。他仿佛故意要听这声音似的,故意挑有石板的地方走,跳着踩石头走。那军姿军容几乎都不能入目了,要是巴纳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