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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说,谢寅虎发达的胸肌比他的手掌还要大,那饱满厚实的感觉揉捏起来真是不赖,感觉就像在玩弄大波女似的。渐渐地,李乐超感到自己掌心里那两粒rou豆明显地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硬也更大了。他知道谢寅虎这个老sao男算是给自己弄得兴奋的。小念站在镜头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胸部被不停地揉捏而露出一副舒服难耐摸样的谢寅虎,轻轻说道,“跟他妈个女人似的,捏奶子就兴奋成这样。”他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谢寅虎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嘴里也发出呜呜地声音,似乎还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对李乐超这样流氓行径的抗议。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小念,谢寅虎的内心里本没有的羞耻感总会莫名其妙地爬起来一些,这让他觉得很是难堪。但是李乐超听了这话,却是更加来劲了。他干脆用手指夹住谢寅虎的两边的rutou,重重地拧了起来。对方因为疼痛或刺激而挣扎着想把他从身上甩下去时,他尝到的只是更刺激更兴奋的感受,刚才还泄过的下半身,又开始十足坚挺。面对那根再度拿到自己面前呈现出勃起状态的yinjing,谢寅虎不得不感叹,年轻人就是持久。但是这一次李乐超既没有搞他上面,也没有捅他下面,谢寅虎疑惑地看着对方又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再度尝到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无由地感到一丝羞耻,他终究不是女人,怎么能老是给人玩胸部呢?“呜呜……”谢寅虎哼哼着摇了下头,示意李乐超这小子别玩了,要cao就快cao,他还想早点收工休息呢。李乐超调皮地翘起嘴角,回头看了眼镜头,忽然将自己的guitou放到了谢寅虎的乳沟,在那片黑粗的胸毛和壮硕的肌rou之间摩擦了起来。那带点毛的表面十足十地刺激了李乐超的下半身,他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双手还挤压着谢寅虎的胸部,将对方的乳沟挤得更深。胸肌本来就发达的谢寅虎被李乐超双手这么一挤,胸口果真像多了对女人的rufang似的,甚至比好些女人的rufang还要大。关秦在旁边看得嘴角直抽,他对李乐超的恶趣味真是佩服到了某种极点。而小念的眼里却是副饶有兴致的摸样,他看着光是被李乐超挤压揉捏和摩擦胸口就显得欲望难掩的谢寅虎,冷蔑地勾起了一道冰冷的笑弧。白色的jingye洒在谢寅虎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沾染着那片黑黝黝的胸毛,星星点点。谢寅虎缓缓吐出了嘴里塞的青草,闭上眼沉重地换气喘息,李乐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正跪在一旁抚摸着自己guntang的yinjing。到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是微微泛白,小念让飞哥关上了摄像机,今晚算是真正的结束了。关秦穿好衣服,帮忙将谢寅虎扶了起来,他一边拖着谢寅虎的背一边笑着道,“虎哥今晚可是辛苦你了。”谢寅虎无力地点了一下头,他的手已经被捆绑得紫胀发麻,疼痛难当,而夜晚的寒气侵袭更是让他旧伤变得更加刺骨疼痛。之前镜头一直对着他,出于习惯,他就算再怎么难受也都忍了下来,现在镜头一旦移开,谢寅虎真觉得自己有点支持不住了。他被关秦扶着走了两步,右腿的膝盖一阵阵的刺痛,忽然一下就半跪了下去。“怎么了?”小念听到后面有动静,转了头来看。“唔。”谢寅虎轻哼了一声,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直往下掉。他抬头看了眼小念,勉强笑道,“没设么,腿有些难受。”小念显然有些纳闷儿,他上下看了看谢寅虎,对方刚才并没有显得多难受啊,李乐超和关秦玩他的时候,那一脸yin荡舒服的表情应该不是假的。“那回去好好休息会儿。”他扭开了头,不再理会更多,上车和飞哥低声讨论起了今晚拍摄的进度和后期剪辑处理的一些事情。倒是李乐超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把搀住谢寅虎,开玩笑道,“是不是被我们玩久了,腿使不上力了啊,虎哥?”“嘿,那倒不是。不过那些陈年旧伤罢了。”李乐超一手摸在谢寅虎腰上,拍了拍那颗栩栩如生的虎头,不由有些好奇对方在擦皮鞋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按理说,一个擦皮鞋的是没必要搞这么样可怕的纹身在身上,这样的事,一般都是黑社会做的。“对了,虎哥,你身上着纹身可不简单,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啊?”“干嘛的?就当我是一混混吧,反正我这辈子,混着混着的就过去了。”“你胡说,看虎哥你这样子,该不会是黑社会的大哥吧?”李乐超不信,有亲昵地捏了捏那颗虎头。虽然谢寅虎为人十分和善,但是对方沉默的时候,冷酷稳重的气质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关秦也有些好奇地抬起了头,他看着谢寅虎显得有些忧郁的面容,料到对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什么黑社会大哥啊?我可不是。不过,以前的事实在没啥好说的,稀里糊涂就……这么多年。我当年也是个混饭吃的,和现在差不多。”一听谢寅虎说他当年和现在差不多,李乐超不难想到对方多半是卖rou的男人。话说回来,这样精壮魁梧的男人,性能力又强,一定好卖。“啊,你是鸭子啊?”李乐超打趣地哈哈大笑。谢寅虎没再多说,他满不在意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关秦和李乐超的搀扶上,慢慢上了车。一上车,谢寅虎赶紧裹上了衣服,在脱离欲海沉沦之后,他这才越来越清楚地感到了身体的难受。手臂被捆绑得发麻都是小事,关键是湿寒的夜晚让他受过伤的骨头一寸寸地越痛越深。虽然谢寅虎咬着牙没出声,但是坐在他身边的关秦已经感到了自他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抖。“虎哥,怎么了?”“没事,老毛病了,天一冷就痛,刚在外面呆久了。”谢寅虎眨了眨眼,紧皱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这倒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以前躯干骨折骨裂的一些后遗症罢了,只不过这些年他没什么好的生活环境,自然也没那闲心和闲钱好好保养,所以自然痛得越来越厉害。“风湿?”一直坐在前排的小念忽然出了声,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谢寅虎有些难受的神情,眼底里少了惯常的轻蔑。谢寅虎倒是没想到小念会关心自己,他愣了一下,这才笑道,“也算吧。反正就是骨折引起的类风湿关节炎,一会下车买点止痛药吃了就没事了。”“家里刚好有药,还有药酒,我想你用得着。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