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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穿过十九的身体,就像是抱着他一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也失去了意识。作者有话要说:端木倾:这些人欺负十九,等我重生的,用实力碾死他们!十九:呵呵,你也没少欺负我……端木倾:夫人求原谅!第2章涂抹药膏端木倾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复活了,被十九的血祭之术复活了。但随即他就否掉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是被复活的,那他应该在死的那个地方复活,旁边也应该有十九的身体,但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明明是倾城楼,他的卧房。端木倾闭着眼睛整理了思绪,他应该是回到了三年前,他二十岁那年,因为他清楚记得窗前那盆植物是沈北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他也记得,这是他和沈南在一起的第二年。端木倾不知道是只有他自己重生回来了还是十九也一块儿回来了,从床上起身,他招来暗卫,今天当值的是十七和十八。十七以为他是有什么吩咐,听端木倾问十九,他才答道:“主子,十九今早犯了错,现在正在刑堂受罚。”刑堂是专门惩罚犯了错的人的地方,刑罚严厉,根据犯错等级还会用不同的刑具,刑堂里有一间刑室是专门惩罚暗卫的。暗卫从小就经历过严苛的训练,酷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为了训练他们的能力,对他们的惩罚也最为严重。若是犯了大错,进了刑室,轻则皮开rou绽,重则伤筋动骨,甚至危及性命。既然重生一次,端木倾断不会让十九再受到任何伤害,吃任何苦,伤害十九的任何人他都不会放过,包括他自己。当他听到十九在刑堂时,立马像风一样掠了出去。刑堂常年被人用鲜血浸染,阴暗的走廊里充斥着血腥气息,昏暗的烛光摇摇曳曳,端木倾走路带过去的风正好吹灭了一根蜡烛。“吱呀”一声,刑室厚重的门被端木倾推开,端木倾迈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比走廊里浓重百倍的血腥气,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刑具和十九赤chi裸luo着的上半身。十九身体上满是鞭痕,不断有鲜血涌出,他仰着头,看不到表情。听见开门声,十九低下头看了一眼,是端木倾,他叫了声“主子”,被绑在这里他不能行礼,只能向端木倾点头。端木倾看到他这样子想到了前一世,十九也是这样,这样被那群魔教的人绑缚着,用鞭子抽他,还有他们的孩子,还未出世就被人剖了出来……想到这些,他的身体不自觉绷紧,手指也紧握成拳,身上陡然爆发的杀气让行刑的人一惊。端木倾让他住手,亲自走过去把十九的绳子解开,十九要跪下行礼,被他拦住了。端木倾脱掉外衫裹住十九的身体,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十九的身子。李三拱手:“主子,十九犯了错,还未行刑完毕……”他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没有机会了。端木倾随手一个暗器扔过去,他就永远长眠了。这个人端木倾记得,上一世背叛了他,出卖了倾城楼。既然早晚是个祸害,不如现在就了结了他,直接替十九出气,谁让刚刚他那么用力,十九的伤肯定要养好几天。十九跪下行礼:“启禀主子,属下并未完成刑罚,不能离开。”“不用受罚了,这是命令。”说是命令,可端木倾的声音里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还带着些轻微的颤抖。十九想拿掉身上的外袍,这衣服是端木倾的,都被他身上的血渍玷污了。“好好披着吧,听话。”“是。”从没被人用这种语气说过话的十九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暗卫大多都是不通情爱的,也怪不得他们。端木倾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给他好好整理衣服,却也不敢用力,怕弄疼他的伤口,实际上十九是从小受过训练的暗卫,这些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还有内力,也伤不到根本。可端木倾一点儿罪也不想让十九遭,他要让十九好好的。暗卫有暗卫的规矩,他们从小学的信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忠诚。刑堂的规矩是端木倾定的,他们一生只忠诚于端木倾一个人,所以必须要遵守刑堂的规矩。但这些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没有端木倾的命令。在端木倾的命令面前,一切规矩都不是规矩。对暗卫来说,端木倾就是他们的最高信仰,是他们要忠诚一辈子的人,一旦背叛,那就是死路一条。端木倾走在前面,十九跟在后面,两个人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一时间空气里寂静无比。端木倾停了下来,十九也停了下来,低着头,暗卫是不能随便看主子的脸的。十九身上披着端木倾的外袍,跟在端木倾后面,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端木倾一个眼神扫过去,没有人敢再看他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端木倾当众就把十九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让十九一惊,端木倾抱他之前也没下命令呀,所以他现在该怎么办?十九不敢挣扎,要不是这人是端木倾,敢对十九做出这种事的人,早就没命了。“主子……”没给十九说多余话的时间,端木倾抱着人几步就飞回了卧房。把十九轻轻放在床上,暗卫在主子的床上很不合规矩,十九想都没想就要起身,端木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玉瓶,重新下命令让十九坐到床上。十九听从命令,却也不敢坐的太多,只挨了一个边,随时准备起身出去。他觉得今天的端木倾好奇怪,但也不敢说什么,暗卫是不允许妄自议论主子的。十九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端木倾还是能够看出来,他很拘谨。叫人端了盆热水进来,端木倾先是自己上了床,然后把十九往床里带了带,十九低声叫了一句:“主子。”平静无波的语气,端木倾却偏偏听出了惊慌。他柔声道:“我不做什么,你听话,我给你的伤口涂药。”说着,端木倾就要脱下之前披在十九身上的外袍。十九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连忙跳下床,跪下,拱手,道:“属下不敢劳烦主子。”“没什么劳烦的。”端木倾想说“你过来”,但想了想还是自己下地,把人扶起来,“以后你不许给任何人下跪,也不许给我下跪,这是命令。现在,上床,我给你看伤口。”怕十九不同意,他又不得不用“命令”这个词堵住了十九的话:“这也是命令!”“是。”十九拘束的再次上了床,端木倾把他拉到床里,轻轻扒下他的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有的还留着血,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