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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开国工程,您不是当官的胜过当官的,您是草民,那还有几个人敢自称去权/贵?以前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癞□□想吃天鹅rou,觉得与人为善,多个朋友多条路,才想结交崔董事长,哎,是我不吃天高地厚啊。”听着那句“癞□□想吃天鹅rou”这句话从卢总嘴里说出来,虽然知道是对方文化水平不高,又妆模作样,所以才误用了,但是崔尚昆的嘴角还是抽了一下。此时,内保队长周硕轻轻的开了门,走进来,崔尚昆看着自己这位老战友,无声的把免提开开了,卢总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了。“就算我不自量力,想和您结交,但是也罪不至死吧,您做得也太绝了。”卢总道。崔尚昆声音里没有情绪,脸上也冰冷得不见情绪起伏,道:“卢总,您这话我真是听不懂,我怎么着您了,让您和我说这话?”卢总冷笑道:“您怎么着我了?呵呵,你们这些官二代,没一个是好东西!姓李的那个东西把罪名全推到我身上来,他仗着自己老爸的势脱身了,上面盯上我让我担罪名,呵呵,我全部身家都投进这块地里,然后上面一转头就让你们飞讯接手了,你们这帮子混蛋!卸磨杀驴,吃人不吐骨头!我告诉你,老子他们的提溜着脑袋两把菜刀混到今天,也不是好惹的!你这位小朋友我留下了,我也不向你多要,你就给我三顺口那块地的价儿,我就放人,不然,你就给等着给你的这位小朋友收尸吧。”言毕,卢总挂了电话,“嘟嘟”的声音在崔尚昆的办公室内回响,崔尚昆看向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内保队长周硕,道:“听清楚了?”内保队长周硕点了点头,道:“这人的背景崔哥您要和我交代一下,方便我快点儿找人。”崔尚昆拿起办公室上的电话,按另一个按键,电话接通了后道:“王茂,你过来下,到我办公室来下。”王茂就是庐阳当地飞讯分公司的总经理,刚刚带着团队在会议室里汇报庐阳当地三顺口建案的那一位。在王茂上来的这个过程中,崔尚昆浅浅的给周硕介绍下那个卢总的情况道:“这个姓卢的是庐阳当地的一个黑老大,赚了点儿钱投资了房地产,有点儿身价,后来跟着李春阳混,前段时间在庐阳当地因为强拆打死了人,加上上面正好在调增庐阳的班子,结果闹大了,整个换血了,李春阳受了牵连,项目扔了,还把这个姓卢的扔出来顶岗,三顺口那个地方拆了大半了,还剩几个钉子户没解决,结果就这么烂尾下来了,市政府找我们接手,那几个钉子户眼见旧的开发商倒了拖了快两年了,也服软了,我们杀价杀得很痛快,今年我们正式开工。”周硕一直听着崔尚昆的叙述,然后开口问道:“这里面没我们的手脚?”崔尚昆道:“没有,机缘巧合,是姓卢的自己做得太过了,你知道我的,除非必要,我不耍阴的。”周硕皱眉道:“老大,我听公司里的人说,三顺口的这块地皮,违约费、后续处理的费用都不低,而且我们在三顺口有一个案子了,双线开工,前期扔进去的钱会很多,好像公司里很多人都不同意这么干……所以我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我们必须拿下这个项目。”崔尚昆看着周硕,眉毛压得很低很冷,他道:“没有,只是我们该适当的扩张了而已。”周硕听崔尚昆这么说,也没再就着这方面追问了,转而道:“老大,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是把人活着救回来,还是……还是我们干净利索点就把姓卢的处理了,活着救人,难度会有些大,毕竟钱州不算是我们的地头。”崔尚昆叹了口气,道:“都不是,可能……我们这次要做得是毁尸灭迹。”周硕一愣,道:“老大,您的人不要了?”跟着崔尚昆日久,周硕倒是知道他这个老大是有几分执拗的,不找则已,要找了,恐怕就不是玩玩而已,但此时崔尚昆的话,倒是可能不仅不试图把章柳活着救回来,还想直接“毁尸灭迹”,太不像崔尚昆的为人了。一见周硕的样子,崔尚昆就知道对方想差了,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估计着,等我们到了,也差不多是赶上给姓卢的收尸了。”钱州深山山沟里的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的荒废屋子里,双手被反绑在椅子背后的章柳依旧闭眼装着昏迷,但是灵觉却已经悄然外放,在整个屋子的范围里探查。隔了一个屋子也被绑着的是老张,悄然探了探老张的经络,还好伤不重,然后接着在屋子中“探查”,看着老张的有两个人,都是身材高大魁梧的壮汉,而和自己同处一室盯着自己的,除了两个壮汉外,还有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章柳的灵觉立刻集中在了这个人身上。星星点点的魔气,厚重的简直快把这个人吞没的邪气。如果他没猜错,这个瘦瘦小小的人就是他堪舆术出错的主因。第171章章柳心中波澜微动。看着章柳的两个壮汉和那个瘦小的人正在玩牌,而就在此时,那个瘦瘦小小的人似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四处打量了一下,章柳立刻把灵觉收拢,不再试图去“触摸”这个瘦小的汉子。这个瘦小的男人四处张望了下,眼神微带疑惑,然而他身边的一个壮汉却是再催他出牌了,瘦小的男人便不再分神去追踪刚才那点儿一样感觉,笑着开始继续打牌。“曹哥,你不是会算卦吗?你算算,咱们这一把谁能赢?”一个壮汉一边打牌一边开玩笑的和那个瘦小的男人说道。被称为“曹哥”的瘦小男人倒着自己手里的牌,道:“不算,看家的本事要用在刀刃上,打个牌都用,那还值钱吗?”那个说笑的壮汉道:“行,不算打牌也行,那您算算,这一把咱们能赚多少?”曹哥抬眼看了壮汉一眼,道:“我不知道。”壮汉一愣,道:“曹哥,您可是老大依仗得很的人啊,咱们这一把压得可是够大的,这结果是好是坏你都没拿捏清楚?”曹哥叹了口气,道:“我这一把卦象吧,我也说不准,按照这小子。”曹哥有些不屑地对着章柳的方向努了下嘴,道,“这小子的生辰来算,一个狗屁不是的命格,要是只是这小子这一把,我敢和大哥打包票,尽管做没商量,但是……”曹哥眼睛转了转,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道,“这小子那个相好,可是不简单,那命硬的,杠杠的。”壮汉一头雾水地道:“您说的这我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好啊还是坏啊。”曹哥一脸孺子不可教的摇头叹息道:“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总之,我留了个心眼,补了破挡阵,就是担心这小子相好那命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