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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冲撞,“又没人催着你,你慢点儿…”云开渊伸手在他胸前翘立的rutou上拧了一记,身下还在不停动作,笑着开口,“那这儿也没人听着,小娘亲何不叫得再浪些,也让儿子好好过把瘾?”说完又重重碾过时溪身子里的敏感点。时溪伸直脖颈娇呼一声,齿间逸出更酥软的呻吟。“……啊……哈啊……云开渊你这个坏东西……我……我才不叫给你听呢!”然后感觉到更加凶恶的一顿顶撞。时溪小性子也起来了,咬住下唇忍着要溢出来的呻吟。云开渊看着自己小妻子这幅倔强样,也觉得他可爱,也不继续埋汰他了,只安心捧住那两瓣软乎屁股roucao得起劲。小夫夫俩情到正浓,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时溪松开咬住下唇的牙,迫不得已跟小继子搭话,“有……有人来了……咱们去边上!”云开渊的回答就是拿着性器在自己小娘亲紧致后xue内一个晃荡,俯下身在人耳朵上咬了一口,扔下句话,“我帮小娘亲遮遮。”然后伸出双手拢住那雪团似的双乳,捏了捏。时溪脸爆红,然后就看见前面的树丛动了动,正想一头撞进小继子的怀里把自己遮个严实,却被这个不速之客的真面目吓得打了个颤。红眼睛,三瓣嘴,肥乎乎一大坨雪团子,还有那两只长长的耳朵,是,是只兔子!云开渊被自己心肝儿这么可爱的反应给乐得不行,把人又亲了亲,笑他,“诶?怎么是只兔子啊?我刚刚还在担心我这么可爱的水水被人看了去,正在思考是挖了他眼还是撕了他嘴呢~”时溪也知道是自己反应太过了,又被自己小继子给看了笑话,气得不行,干脆往前一爬,把继子那根火热的物事给吐了出去。虽然时溪觉得离了继子那根之后后xue里空荡荡的,可还想治一治这个小王八蛋喜欢埋汰他的这臭毛病。“你,你笑话我!我不给你cao了!”时溪回过头给了满脸错愕的小继子一记白眼。云开渊看着自己闹起小脾气的新婚妻子,再低头看了看自己仍旧高昂着头急欲纾解的小兄弟,无奈地摆头苦笑了下,上前搂住人的细腰,撒着娇,“水水大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时溪只是哼声,却还没软下态度。云开渊瞥见脚边那只嚼着草的傻兔子,来了灵感,搂着人继续卖娇,“就算来的不是人,我的水水也不能被它看了去!也不说剜眼剖心了,就说把它红烧还是炖汤吧!”云开渊听见小后妈轻笑了一声,知道他是消气了,正想抱过人亲上一亲,却没想到那只鸡贼的大兔子听了他刚那一席话,跳进了时溪的怀里也卖起娇来。毛绒绒的大兔子抱在怀里触感绝佳,时溪觉得这感觉很是新奇,立刻撸起兔子来,倒把一旁撒着娇的小相公给抛到脑后了。云开渊咬牙切齿地瞪着那只在他心肝怀里蹭来蹭去的死肥兔子,看见时溪抱着他哄,身前两团雪色的乳也在微微抖动,更觉得喉头一哽,他上前把玩得正开心的人扣在怀里,嘟着嘴告状,“这是我的位置!你把他扔掉!!”“你跟只兔子吃味什么呀!”时溪不以为意。“它好歹是只公的!我不许他吃我媳妇的豆腐!”“哎呀你乱说什么呢,指不定人家是只母的呢?”“我不听我不听……”两夫夫因为只兔子又闹了起来,结果还没分出胜负就又听到一阵响动。云开渊捂住小后妈的嘴,嘘了一声。侧耳聆听了半晌,确定这回真是人了。亲了气鼓了脸颊的时溪一口,云开渊压着声音哄他,“这回真是来了人,咱们先不出声,看看情况。”时溪点了点头,挣脱了继子捂住他嘴的手,在他脸上小小的啾了一口,眉眼弯弯冲着他笑。云开渊又被他可爱得心肝颤,把人抱得紧紧的,和时溪相视一笑。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时溪他们终于听见了来人说话的声音。“……行了,就在这儿吧。”接着是一阵衣料刮擦的声音。“好的,少,少爷。”一个少年弱弱的声音。时溪心里有点痒痒,想探头看看来的是什么人,正想动作结果怀里的大兔子自己给跳了出去。“什么人!”有人往这边走来。发觉只是只兔子之后,那人就没动作了。倒是时溪,紧张了好一会儿,刚刚差点叫出声然后被小继子按在树上堵住了嘴。时溪这回心放下来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小相公一眼。“这两人可不是来干正经事的,你确定想看?”云开渊摸了摸时溪羞红的脸,轻声问他。时溪有点疑惑,然后被继子搂着腰从树后露出头偷看,看清那两人做什么的时候,时溪刚刚才降下温度的脸又开始急剧变红。少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公子哥的物事吞吐着,许是公子哥觉得不得劲,抓着那少年的脑袋自顾自地在他嘴里戳刺着,只顶得那少年含糊地求饶。“都说不是正经事了,我看了一眼,那公子哥是城西米铺的王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开渊看着自己妻子惊惧的脸,认命地哄他。时溪还没出声,就听见那少年突然一阵呻吟,“少爷要把怜儿顶坏了!少爷好大怜儿好胀!”“小sao货看爷不cao死你!”夫夫两人都觉得臊脸,按捺不住好奇心,两人都伸头想观赏下王少爷英勇的性事,结果相对两瞪眼。“他…他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可能让那少年那么舒服吧……”时溪还觉得懵懵的,摸了摸自己屁股,又看了看自家相公尺寸傲人的物事。“小傻蛋。”云开渊懒得再回顾王少爷那根绣花针了,干脆利索地把小后妈按在了树上,握住自己的东西就那么cao了进去。粗砺的书皮磨得时溪皮肤生疼,只能拿手抵住树身,翘起屁股迎接着自个儿相公的开拓进攻。等云开渊用精水灌满了时溪贪吃的后xue,外边那两人早也就完了事。刚餍足的夫夫俩也免费看了场好戏。王少爷自以为狂霸拽地扔了句“自己洗干净”就甩着袖子离开了,剩下那个好像被cao得不要不要的少年。少年刚刚还像个承了男人雨露太过的疲乏样,等王少爷一走,立马活泼打了个翻身起来。那怜儿拿手指通了通屁股,嗤笑一声,“阳痿绣花针,以为自己长了根通天巨rou么?”穿好衣服之后就扭着腰离开了。时溪靠在自个儿相公的怀里笑了个痛快,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身开口,“这小少年牙挺利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云开渊亲了亲笑得开怀的小后妈,也勾着嘴角笑了下,“好了别笑了,免得待会岔了气。”正想给被他翻来覆去jian了个通透的小后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