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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入大牢。天牢里。颜景一坐在杂草铺就的小床上,悠哉悠哉的看着跟前的男人,笑道:“愁眉苦脸的做什么,不就是在牢里待几天,还担心我被他暗杀了不成。”“不许胡说。”柯寒沉着脸色呵斥了他一句,扫视了眼四周暗沉脏污的环境,蹙眉道,“真不知道你为何非得留他至今,凭白的还得遭受这等罪。”“自然是先给他点甜头啊。”颜景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遭受断腿之痛尚有余力设计构陷我,不让他看到我的‘惨象’,他又怎么放心大胆的作死呢。”颜府。颜景皓回到家对着颜忠戊就是一顿嚎啕大哭,直将自己渲染的无比惨烈。末了,他又将颜景一入狱的事情脱口相告,惊得颜忠戊险些跌坐在地。在听到他擅自做主伪造了与匪寇通信的证据时,更是气得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怒骂道:“蠢货!这些年老子白教你了。什么事你都敢出头,你可知这是欺君的死罪!”“我如今都这副鬼样子了,死又有何惧!父亲是不知,儿子去了禹城才知道,这考校世子的法子还是他颜景一上奏给皇帝的,世袭不过三代,故意表明不袭承爵位,也不知这种种巧合究竟是他有意为之还是当真是巧合。反正儿子是不信他心里没有恨的。”颜景皓抚着自己被他打疼的侧脸,决绝道,“如今事情儿子也已经做了,父亲若是不帮我,那就等着看儿子去死好了。”颜忠戊低头看着二子憔悴惨白的脸色以及下.身空荡荡的裤腿,终是不忍的闭了闭眼,然尚来不及表态,就听二子又道:“对了,父亲怕是还不知道,颜景一已经知道我并非他母亲所生了吧?”“你说什么?!”颜忠戊兀的瞪大眼看向他,不知怎的,心里猛的划过那日颜景一所说的话,无端的就感觉到一阵寒意。颜景皓见状,知道后面的话不用他再多讲,也就闭口不言,却忍不住得意的扬起了唇角。翌日,大宣又掀起一股风暴,刚刚剿匪回来的监军颜大人被指与匪寇暗中勾结,同时,颜府侯爷颜忠戊愤怒斥责长子有辱家风,宣布与颜景一断绝关系以示对朝廷的忠诚,并着人将颜景一之前住过的院落烧为灰烬,引得众人哗然。有说颜府大义灭亲,有说颜大人年少英勇定是被人陷害,而被人谈论的颜景一听闻此言,不过略微挑了挑眉,甚至还赞赏道:“这不挺好,一把火烧的干净利落,想回去也回去不了。”说罢,他忽然面色一变,猛的扑向牢房铁栏,哀哀凄凄的抓着铁栏大喊道:“臣冤枉啊。臣有隐情要奏,请求面见皇上。”站在一旁看完他表演全程的柯寒:......作者有话要说: 柯寒:画面变得太快,我有点适应不来……第12章1.12楚昀批完奏折已是深夜,刚宽衣睡下,就听陈公公来禀说是颜大人求见扬言有隐情要奏。抬头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夜色,他摆摆手让人传话翌日早朝提审便将人打发走打算睡一觉。谁料半个时辰未到,他那妻奴师兄便跑来将他叫醒,还大言不惭的教诲他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你妹的勤政爱民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盯着自己,楚昀心里简直泪奔,明明就是心疼媳妇,也真好意思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然而虽然心里腹诽,他还是更衣起身,让人将颜景一带了过来,被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实在心里发毛。然后……然后他等着人一到就让狗夫夫俩在侧室随意,自己爬上龙床继续酣眠了。再反观那二人,也早就在侧室的木床上相拥而眠,完全无所顾忌,再看那摆设,很明显就是事先准备好的。翌日早朝,皇帝例行询问了公事,待无人奏事后便提起了颜景一勾结匪寇一案,并声称昨夜亲自提审了颜景一,对了解到的实情深感震怒,为让众位臣子时刻自省,他又传颜景一上殿,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再审一遍。等着颜景一进殿叩首行礼后,他便扬声问道:“颜景一,你同胞兄弟指证你禹城一战中以权谋私,与匪寇勾结才导致大战连连失利,且人证物证俱在,你却在昨夜大呼冤枉。如今当着众大臣的面,朕允你为自己辩护以证清白,你可有话要说?”“臣惶恐。”颜景一朝皇帝一拱手,面色悲切道:“臣自入朝为官以来,每日勤勤恳恳,一心为民,禹城一战更是将自身性命抛在身外,却不想竟被jian人诬陷落得如此下场。还望皇上明察,以还微臣清白。”说罢,他作势朝皇帝拜了三拜。楚昀看着他面容悲切的模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起他昨夜闲适的样子,直叹他果然演技了得。这时,一位老臣忽然站了出来,看着他质问道:“颜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被jian人诬陷。可据老夫所知,那指认你的却是你的亲弟弟,且昨日你父亲也声称断了与你的父子关系以示对朝廷的忠诚。你若是没做那些事,试问有谁家会心狠到诬陷自家人通敌卖国?”“罗大人所言极是。”颜景一抬眼看了看说话的大臣,继而面容苦涩道:“自家人当然不会那么心狠,只可惜在下那弟弟却并非在下母亲所生,是以自小并无多少情分。”颜景一话音刚落,大殿里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皇帝当即开口道:“颜爱卿慎言。族谱里嫡系子孙都是记载在侧的,你可知若是你所言属实,颜忠戊便有混淆嫡系子嗣之嫌?”大宣向来重视嫡庶之分,此罪若一落实,便是彻彻底底的欺君之罪,轻则流放,重则处以极刑。“臣惭愧。这些本是家中腌渍事,微臣今日却不得不暴露于人前。”颜景一朝皇帝磕了一头,面容憔悴道:“我大宣以孝治国,臣自知非议父亲实为大逆不孝,然,国之当前,臣首先是大宣的臣子,其次才是父亲的儿子。是以今日不得不忍痛据实相告。”“禹城一行,臣与李将军到达时,那里已被匪寇洗劫一空,遍地是百姓的尸首,形状惨不忍睹,触目惊心。李将军当即整合军队,安抚百姓收敛尸首,又商议计谋打算一举歼灭匪寇,却在出发的前一夜,有一中年男人自称是臣的亲舅前来拜访。”颜景一抬眼看向皇帝,面色自嘲道:“皇上有所不知,自臣娘亲去世后,外祖家便再未踏入过颜府,嫁娶喜丧亦不会知会,父亲一直言说是他们嫌弃颜府势微不屑于搭理,是以在听闻舅舅主动找来臣虽觉得意外有些怀疑是贼人派来的jian细却又隐隐期待是真的。谁知道......”他闭眼叹息一声,像是感到难以启齿。再睁眼时眼里隐隐有怒火跳动,“谁知道那人见着臣时根本搭不上话,最后被逼得急了才说他是禹城山上的二当家,虽非我的亲舅舅,却是颜景皓的亲舅舅,臣当时又惊又怒,正欲将那妖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