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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当你的婶婶,你觉得如何?”林平之冲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壶,摔在地上,怒道:“不好,叔叔你不要喜欢这小子。”东方不败不理会小孩的无理取闹。“小平之,叔叔饿了,快去做饭。”林平之瞪着他,见他只是不语,只得搓败的垂首进了厨房去。进去时,拿着刀切菜时,忽的喃喃道:“我几时变得这样听他话的?”一开始自己还喜欢与他争执,抗争,到现在,他一命令,自己就像小媳妇一样乖乖做事。想到此,林平之砰地一声,刀切在菜板上,心中火气冲天。拔起菜刀,就冲了出去。东方不败倚在榻上,像大老爷一样的看着书,看见他这般样子,忍不住一笑:“小平之,你这是怎么了?”“方柏,你吃的饭,是我做的,你用的钱,是我家的,以后你不许凶我,也不许娶婶婶。”东方不败觉得这小子越大,屁事儿就越多。坐了起来,皱眉道:“小平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着他脸色一沉,林平之缩了下脖子。又仰首道:“你要是不答应,以后,就自己去吃馒头吧,别吃我做的饭!”说完,哼了一声,又进了厨房。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在他的压迫之下,生生变成了个小大厨。去镇上的名厨那里,学艺,只是因为这人吃饭太挑剔,他想要做得更好。虽然生气,但他还是默默的做好午餐,端着出去。东方不败扫了他一眼,笑道:“小平之,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来,叔叔赏你一块。”说着,他难得的给他夹了菜。林平之脸上的愤色,就在一块鸡腿之下消掉。嘴角微微弯起。☆、第12章“叔叔,就这样我们两人生活很好啊,你让那令狐冲不要再来了嘛。”今天听见令狐冲对他表白,着实的震撼到了他,从小接受的礼教告诉他,世间只有男女结合,但是听见令狐冲那番表白,他心中却发热起来,还有些酸溜溜的滋味,生怕他会应了那人。东方不败轻叹:“你叔叔我武功虽高,但也只是个普通人,也想,有个真心的伴。”执念,源于前世。他和杨莲亭之间失败的关系,令狐冲和任盈盈之间的伉俪情深,那种温馨的生活,无法不打动他,不羡慕。前世,他父母早亡,后来,一心报仇,再后来,醉心武学,最后的最后,他努力学着像个女人一样去讨好杨莲亭,想要抓住那点可能的幸福,可什么也没得到。令狐冲与任盈盈之间那种平淡却珍贵的幸福,对他来讲,却是奢侈的。他想,他总算明白,这一世,他想要什么了。上世一生不幸,可悲可叹,这一世,他努力想要幸福一回,才不枉上天对自己的厚爱,让自己重来一回。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只想,不再那样孤单,只求真情一片。他是天下第一,可也心有寂寞啊。林平之震了下,他的眼神这样哀伤,这般的样子,还是头一次浮现在他身上。想要个伴吗——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者是冲动,他握住了他的手,“叔叔,想要个伴,我也可以,我可以陪着你,我报仇之后,就和你一起,永远不分开,好不好?”他是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人,虽然他脾气不好,还时常奴役自己做这做那,做不好还要骂人。可是,他还是在意他。东方不败楞了下,“你还小,以后你还要娶妻生子呢。”暗想,这一世,没有了那剑谱,他和岳灵姗,也终于可以白头到老吧,不再有那样伤怀的结局吧。林平之怔了下,娶妻生子?他摇头,他根本没有想过,现在的自己,哪还有资格。而且,那些人,如何与他相比呢。东方不败想着,又突然笑道:“小平之,你见过了岳灵姗,怎么样,她很漂亮吧,让她以后当你妻子,如何?”他试探的问着。林平之呆了下,想着岳灵姗之前嚣张跋扈的表情,野蛮的样子,摇头:“我才不喜欢她,没半点女孩的样子。”如今他的心思朦朦胧胧,自己都没有明白。只是不希望,他与别人亲近。再说令狐冲,被他拒绝得彻底,伤心的上了华山,沮丧了一阵,又打起精神,想着,金石为开,他就不信,方大哥不可能讨厌自己,不然怎么会教自己武功呢,所以,自己只要再加油就行了。之后,他更是经常的溜下山去,他发现师父没有阻止自己行为,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东方不败并没有阻止他前来,亦没有阻止他的狂热追求,只是态度暧昧不明,这让他心里,既是欢喜,又是痛苦。无法看清,他到底,对自己是喜是恶。六年的时间,眨眼即逝。令狐冲已经成了一个潇洒的青年,林平之已经成长为一个翩翩的玉面少年。小镇上的人都知道,街尾的那个小院子里,时常有三个模样出众的男子出入,惹得那方圆数里之内的未婚少女,都心中砰动。媒婆更是蠢蠢欲动。令狐冲这天又准备下山,岳不群却是突然的叫住了他:“冲儿,你进来,我有话与你说。”令狐冲乖乖进屋,“师父有何吩咐?”岳不群思忖了半晌,才道:“冲儿,你与那山下之人,相交多年,如今,应该也算是至交吧。”令狐冲性子野,一向不喜约束,他只道令狐冲与那人是臭味相投,没有往别的方向想。令狐冲想到那人,就忍不住轻叹一声,这六年来,自己可是用尽了心思,想要讨好他,只是那人心如磐石,态度忽冷忽热,他被吊得抓心挠肺的难受。猜测他的心思,成了最痛苦的事情。所以现在,他时常喝酒,成了个实实在在的酒鬼。“师父,那人待我极好,只是性子有些随性,不知师父问这话,是为何意?”这几年,师父放任自己的行为,他不是不知。“那你可知,这人可有说过,他习的是什么功法,武功路数师承何处,你可有打听出来?”岳不群问着,他的耐心极好,等了六年时间,徒弟与那人交好,总是有利的。“师父,我们平时只是论剑煮酒,但他从来没有谈起过这些。”岳不群心中失望,又道:“冲儿,你与他相交,为师也想要见见这人,你可能引见一番?”上一次,自己输于他,这些年,他在山上不曾落下武功。“这,方大哥不喜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