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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就想拿寻死来威胁我么?”“我一堂堂男子汉哪会做那娘们勾当,”邱洋心倒是宽,脸上竟然笑起来,“我就是想问问秀才大人,你是出了名的高风亮节,德高望重,答应过我的事会不会反悔?”“别给我戴高帽子,只要是我说过的,当然不会反悔。”“你爸虽然在养蚕织丝种菇等方面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但信用度还是蛮高的,言必行,行必果。”邱敬东帮腔道。“那好,大伯大娘帮我作个证哈。”邱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录音,播放了两段录音记录。第一段:“录什么音?”邱敬平的声音。“说说对我找对象的要求。”邱洋的声音。“不用这样吧,搞得跟记者采访似的。”邱敬平的笑声。“要的,要存档,省得到时都扯皮不承认。”“咦,我说你小子,这又不是做买卖,能扯什么皮啊。”“有音像资料在总归放心。爸,说吧,详细一点,能力方面、工作方面、性格方面都作个要求吧。”“一时半会的我怎么給你提什么要求。”“那我说一句行不行。”“行,你说。”“无论我找什么对象,一定要你说满意了我才能结婚在一起。”邱洋正儿八经的声音。“只要爸说过很满意的,其他人都不得以这个那个理由反对。爸,你说这样行啵?”邱洋再次强调的声音。“可以,这还有什么说的。”邱敬平欣喜的声音。“录下啦,正好大家都在这,都是见证人哈。”邱洋兴奋的声音。第二段:(一放就是噼里叭啦的鞭炮声,邱敬平邱洋父子两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大。)“爸,今天高兴啵?”邱洋的声音。“高兴高兴,太高兴了。”邱敬平的声音。“村宴一般都是结婚酒才办的,今天这个宴达到结婚宴的等级吧?”“隆重一点不是显得咱们更心诚么,当然要办村宴了,要不然你大伯也不会毫无怨言的为你跑前跑后啊。”“哥旁边的那个崔教授你早就认识吧?”“认识,早就认识,十几年前就认识了。崔东旭嘛,你们Z大著名的大教授,年青有为的农业科学家,高级农艺师。”邱敬平显摆的声音。“崔教授是我从庆源娶(取)回来的妻子(棋子),你是知道的吧?”“知道,你小子这混账话都说过N遍了。”“对我的这个妻子(棋子)是不是很满意啊?”“很满意很满意。”录音播放结束,全家人都愕在那了,尤其是庄华英,十分不解的表情望着自家老公。“恭喜恭喜,阿洋啊,录的声音我们都听得出来,掺不了假,尤其是前面那段,当时我也在场呢,既然你都说得那么明显,你爸的很满意也答应得那么爽快,那我们也真的没理由反对了。哎哟,我这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你父子俩都会折腾我啊,把我耍得团团转,不过一家人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我的好心也没办成坏事。好好养伤吧,伤好了就回庆源跟你妻子团聚去,你和崔教授之间的事就这么定了,现在也再没什么帮你好劝的了,”邱敬东扯了扯王秋霞,“拿着个破锅铲不放你是想当门神呐,回家呗。”“哦,好好好。”王秋霞赶紧放下手中变形了的锅铲,跟着邱敬东身后就回去。“哥……”邱敬平还没反应过来,邱敬东夫妇已经打开了大门。“没什么没什么,不就挨了你几下打么,当哥的这个肚量还是有的,不会计较啦。你别的优点我不认同,但你说话算话这点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从来就不会乱许诺什么,但一旦说出的话,却是从未失约过。”话音落地,邱敬东夫妇已是出了屋。“敬平搞什么鬼,不是早就答应了阿洋么,干嘛整出这么一出。”回家路上,王秋霞忍不住埋怨道。“你傻啊,听不出么,敬平明显就是掉进了阿洋的圈套。”邱敬东乐得直哼哼。“什么圈套?”王秋霞仍不明白。“围棋象棋用的棋子用咱们隆宫的方言讲怎么讲?”邱敬东笑问。“棋子(妻子)呀,”王秋霞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明白了,你说阿洋这家伙,怎么说他才好。”“哈……我就说嘛,那小子不打无准备之仗,从来都是有备无患。”邱敬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做得有点过分哈,包括你在内。”王秋霞也忍不住莞尔。“哼,不是标榜自己是个文人么,玩不过自己的儿子吧,想想他那吃憋的样我心里就爽得要命,敬平今天晚上怕是睡不着了。我的个姥姥,今天比看喜剧片都过瘾。”邱敬东走起路来都发飘。“能不能别这么阴暗,毕竟是你亲弟弟好不好。”王秋霞抬脚就踢了前面邱敬东一屁股。“能有什么法子,家里总不能天天硝烟四起吧,既然发生了,那只有往宽的地方想啊,要向老祖宗学习,阿洋总比剃光头出家好吧?再说了,崔教授那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多好的一个人,多有能力的一个人,家世又那么好,人家崔家不嫌弃阿洋,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嫌弃崔家。你想想,论财力,咱家小农经济能跟崔家比么?论名望,咱家乡野村夫能跟大企业家名教授比么?人家都放下身段来咱们这主动示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孩子的真正幸福作想。崔家看中的,还不是咱们阿洋人品好,能力强。”“这话你应该跟敬平去说啊,宽宽他的心。”“当然要跟他说,只是先让他缓缓劲,等他理智回归了我再去劝。”“可怜我的阿洋,全身被打成那样,看得我真是心疼。你说说,华英那个死脑筋,咋就不会转个弯呢,她上辈子不是屠户就是武夫。”“唉,这都是那小子的苦rou计。”“什么意思?”“他身高马大的,一身的腱子rou,要躲还不是一二三的事,要把他打成这样,华英就算是千手观音也做不到啊,还不是那小子心甘情愿的讨打。”“讨打?皮作痒啊。”“那孩子孝顺呗,”邱敬东唉了一声,“毕竟走的是一条在世俗人眼里离经叛道的路,受点皮rou之苦,让敬平华英他们泄泄心里头的火气。”“哎哟,这几天把我给折磨得,都折寿了好几年。”邱敬东夫妇一走,邱敬平家里就显得格外清静了,只听见中堂上的座钟嘀嘀嗒嗒的声音。“把手机给我。”沉吟了半天,邱敬平终于吱声了。“喏。”邱洋老老实实把手机递了过去。“你要洋宝手机干什么?”周贵妹不安地道。“先帮他保管几天,让他静静的养几天伤,伤好了就还给他。”邱敬平面无表情地道。“他又不是折手折脚了,干嘛不让他用手机。”周贵妹心想,宝贝孙子天天要跟崔教授打电话的,你没收他手机让他怎么联系人家。“不但没收他的手机,你们的手机也不能给他用,被我发现了,我可直接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