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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机,扔进顾言襄怀里,老板放话:“既然帅得这么惨绝人寰,你就不要轻易放弃吧,作为一个色狼,帅哥比天大,自尊算个什么狗东西?给他打电话。问清楚他干嘛要拉黑你。否则你晚上回家睡不着觉又要来喝我的免费酒了!。”喝不死你。这句话他没说。“小莫!”顾言襄感动地抱着他:“你对我还是那么好,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前男友,我当时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才把你甩了呢?”小莫拉开他:“你不是得失心疯,你就是变心了。”“额。我真渣。呵呵。”顾言襄拿起小莫的电话,笑:“下辈子让你甩我一万次啊。”这辈子碰到你就算我倒了血霉了,下辈子才不想认识你呢,小莫想。顾言襄举着老板的手机,凝视屏幕,陆炀的号码他是记得的,也不是刻意记住的,就是对数字比较敏感,扫了一眼就没那么容易忘了。他按键,众人随他的动作心提了起来。可爱的男孩子暗想,要不要现在设个赌局,赌美人会再被羞辱一次?可他没有机会,因为顾言襄叹了一口气,非常窝囊地又放下了手机:“唉,我还是不给他打电话了。我有点怕他再羞辱我一次。”众人泪流满面,赚钱机会又没了。“我想,我还是亲自去找他一趟好了。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嘛。”顾言襄回过头,微微一笑。帅啊!众人点赞!“再说,要羞辱的话,羞辱我的身体也比较好。”顾言襄低下头,轻声说道。唉,没办法,再NB的小0,想的也还是被压倒这档子事啊!10晚上十点,W大空旷的篮球场中,一声声篮球进筐的声音,伴随着篮筐震动的低鸣,在夜空中回荡。一个年轻的帅哥高高地跳跃起来,闪电似地接住从篮筐中掉落的篮球,他双脚稳稳地站住,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滴到下巴上,冷冷的冬天,爆发的运动量却让他的头发都寒湿了,陪伴他的,只有两三展路灯射出的微弱光芒,和他的影子。一辆跑车疾驰而过,在被夜幕覆盖住的,有些冷清清的校园里显得那么不和谐,陆炀注意着那辆车,停下运球的手,随意地将篮球掷进篮筐里,一投一个中。稍作休息,打开一瓶运动饮料狂饮。那辆车开出老远,又好像意识到自己走过了头,一个转弯,这次车速放慢,缓缓地驶到篮球场边停下。一个人影从车上下来,篮球一路滚,直滚到那人脚下,他停下脚步,把球捡了起来托在手上,灯光正好照亮了他的脸。他好像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这是陆炀再次见到顾言襄的第一感觉。那张神采飞扬的脸,此时此刻看上去有些憔悴。“HI。”顾言襄朝他笑笑,非常友好。这让陆炀有一点点内疚。距离拉黑他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头两天的时候,每到寝室熄灯,他总怀疑自己的手机在震动,或者震动过,他当然不会傻到去看手机,但是,不去看这个行为好像也很刻意。他做好了顾言襄会打电话给他的准备,也许会被开玩笑,会被调侃,或者会被质问?被粘着不放?他想象过顾言襄的反应,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完全没反应这种反应,但是,在过去一个星期都没接到任何来自顾言襄的消息以后,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在意。没想到我也会这么犯贱,陆炀玩味着自己的心态,并不怎么为此烦心。记得高中时候他看过一本,内容都忘了,只记得其中一句,犯贱的人要是越想摆脱犯贱,就会贱得很彻底。他深以为然。“还打吗?”见他不做声,顾言襄主动说。“你要打?”陆炀问。“好呀。”顾言襄嫣然一笑。站在三分线外,跳跃,双手高举,手腕灵活地外翻,球被抛向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抛物线。三不沾。“嘿嘿。”顾言襄讪笑着。“姿势不错。”陆炀点评。他就势抄起那个差点被抛到外太空去的篮球,顺手来了一个三分球教学。“NICESHOT!”顾言襄鼓掌喝彩,看来他当观众还是比较专业的。“不打了。”看着他没心没肺的笑脸,陆炀忽然觉得有点心塞,篮球放进包里,把丢到一边的运动外套甩在肩上。顾言襄说:“要回去了?”“嗯。”点点头,陆炀头也不回地就走,那叫一个拽。顾言襄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也不着急追赶,只是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始终离开两三米的距离,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只有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在水泥路边投下淡淡的侧影。两小时后,巡夜的保安对着顾言襄的跑车怒骂:“这哪个cao蛋家伙停的车啊?马路中间是停车的地吗?娘的,有钱了不起啊!”“你老跟着我干嘛?”十分钟后,陆炀回过头,无奈地问。“嗯,我也不知道。”顾言襄无辜地笑着:“意识到的时候就跟上来了。”“没想到你还挺感性。”陆炀嗤之以鼻。0就是0。“你赶着回寝室吗?”顾言襄问:“不赶就陪我走走吧!”毕竟无缘无故拉黑了别人的自己是有点禽兽,而且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年轻输经验的陆炀同学还是不忍心拒绝,说了声好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W大占地面积很广,陆炀问。“默契。”顾言襄想都不想地说。陆炀:“……”见他不信,顾言襄愉快地承认:“我在你宿舍楼下狂喊陆炀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就有好心人告诉我了。”“你不开玩笑会死?”陆炀不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人,烦,很想伸手去揉乱他玩世不恭的表情:“你是应该有点话要和我说才大晚上来的吧?”“嗯。”顾言襄停住脚步,陆炀也下意识地跟着停下。“对不起。”顾言襄淡淡地说,带着一点歉意的微笑:“我应该在你拉黑我第一时间跑来找你,实际上,我花了一天时间摆平自己的情绪,又用了一天时间思考你为什么拉黑我,最后再花了一天时间等你来找我,等我意识到你不会来找我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然后,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耽误了四天时间,总之---我不应该让你等了一个星期,害你一个人寂寞地打球,哎,我好心痛。”“……”陆炀边听,边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他看着顾言襄的眼光,也有了一种新的变化,他想到最近流行的某韩剧,虽然他不看韩剧,但他想听顾言襄说话的感觉应该和看韩剧的感觉是神似的,那就是---蛋疼。“阿嚏。”一阵风吹过,陆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