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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父皇收回成命。”皇帝抬笔沾了沾红墨,继续批阅奏折,道:“沐彦,你来是为了净初上战场之事?”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如果觉得花净初对沈沐彦不好太过分了,你们就认了吧,我说过,这次是以坏人的角度出发,主角都不是好人,何况配角,再说我也没觉得有多坏,就是有点S,沈沐彦也乐意M,另外,收藏,评论啊……☆、桃花劫篇9出征为了谁“是,”沈沐彦还跪在地上,“父皇,请您收回成命。”皇帝放下笔看着他,“给朕个理由。”“因为孩儿想亲上战场。”“你想上战场?”皇帝有些惊讶,“为什么?”沈沐彦点点头,“父皇,孩儿斗胆想问,孩儿这些年表现如何?”皇帝认真思忖,笑道:“沐彦文武皆佳,又协助父皇处理朝政多年,是个好太子。”“那么不出意外,孩儿将来就会是天子,可对?”皇帝皱眉,这些话是大逆不道的,而且以沐彦的性格,怎会说出这种话?沈沐彦一改往日的温润,一脸严肃,“咱们南朝是战场上赢得的天下,我不想将来我即位,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皇帝,而且十八年前,藩国与我朝有宿仇,净初的娘亲也是死在藩国人手中,若是当朝太子亲自出征,必定士气大增!”这倒的确对士气有所帮助,皇帝不解道:“你是想随净初一同去吧?”“不!”沈沐彦忙着摇头,“净初不能去!若去的人太多,藩国人一看我一个太子,竟带了这么多人,必定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没用的绣花枕头,这反而对我们不利,所以净初不能去。”“可是……”“父皇,我们与藩国十八年未战,这一战是儿臣的一个机会!而且对方是藩国!”沈沐彦态度坚决,皇帝也不禁动容。“好,父皇答应你,明日朕便找个理由,免了净初的前锋之职。”沈沐彦终于笑了出来,脸上的紧张换上轻松,“多谢父皇。”花净初从小到大几乎没为什么事cao过心,一切自然有皇上皇后和沈沐彦为他cao办好一切,即使这次是他第一次出征,他除了试了试战袍,就什么也不用做。战鼓喧天,南朝已经十八年没有战事,这是宿仇藩国,除了主帅副帅之外,更有太子亲自出征,在南朝的城门之下,那整齐划一的三万大军,肃静庄严地站在那里,全城的百姓也纷纷过来为战士们打气壮威。晴空万里,那声声战鼓,浩浩荡荡地震撼着所有军民的心房。皇帝亲自为他们送行,那是无上的殊荣。沈沐彦身穿铠甲,那是他第一次穿着铠甲,不比主帅的魁梧,他穿起来显得有些单薄,那俊美白皙的脸,和这身铠甲显得十分不搭。但他就毅然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无所畏惧,身上的铠甲反射的日出的阳光。他恭敬地听着皇上的训斥与嘱托,眼睛定定地看着某处,眼底没有半点波澜。“将士们!”主帅杨宣武拔出佩刀,高高举起,“我们出发!”“出发!”“出发!”“出发!”小兵们送来临行酒,皇帝也不由愤慨接过一碗,率先饮下。沈沐彦也接过酒,跟着一饮而尽,然后所有人,那三万大军一起,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砸在地上。“出发——”沈沐彦身为皇子,骑马射箭文韬武略自然是要会的,可是战马与普通的马不同,战马的马背上也戴着坚固的铠甲,若非常年征战一般人根本无法适应。沈沐彦翻身上马,脸上竟没有半点动容,似乎丝毫都没有感到不适。他刚要驱马前行,就看到花净初骑着马,一脸慌乱地赶来。他赶得匆忙,似乎刚起床就赶来了,头发凌乱还没有梳洗,衣服只是随意披上,甚至没有系上衣带,鞋子甚至左右都是穿反的。知晓花净初与沈沐彦的关系,大军自然停下,给他们个道别的时间。看他过来,沈沐彦翻下马上前迎他,花净初也顾不得一切,翻下马冲上前。沈沐彦刚要说话,花净初竟突然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在场人无不震惊,连皇帝也变了脸色。要知道花净初虽然从小和沈沐彦较劲作对,可那都是私底下,在外人公开的场合中,他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两人一直的关系都极好。他竟敢出手打他!何况沈沐彦还是太子。花净初全然顾不上眼前的情况,他伸手揪住沈沐彦的衣领,狠狠瞪着他。“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睁开眼,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出征?就我不知道?明明该出征的是我,怎么会是你?”皇帝下令取消花净初职务的圣旨是下给花净初的父亲花太尉的,所有人都有意瞒着花净初,他又好几天没进宫,自然不知情,直到今天,再也瞒不住了。沈沐彦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自己,“因为本宫比你更合适啊。”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花净初愣了愣,随即又是恶狠狠的模样,“可是今天该出征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要去出征藩国!我要为我娘报仇!”“你要为你娘报仇,可本宫要守护的,是本宫的国家,你回去吧。”沈沐彦依旧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哥哥,可是却十分坚持。“我不!那我跟你一起去。”沈沐彦瞬间冷下脸色,“不行,你马上回去!”“我说我不!”两人僵持不下。花净初就那么瞪着他,眼底竟有些泛红。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沈沐彦突然抬手,刀未出鞘向花净初的膝盖打去。虽然花净初武功比沈沐彦高上许多,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花净初闪躲不及,腿竟被打断。他吃痛,脚下无力跌倒在地,沈沐彦趁机点住他的xue道。“来人,”沈沐彦唤来两个小兵,“马上送花公子去找最好的御医接骨,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之内,不许花公子离开皇宫半步。”“是。”两个小兵一边一个,将花净初架起来。花净初瞪着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他气冲冲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多久,你要去多久?”沈沐彦没有看他,翻身上马,“不知道。”战场之上,生死难料,有谁知道呢。沈沐彦回头看向皇帝,刚才花净初对自己无礼,希望自己走后父皇不要怪罪他。皇帝对他摇摇头,他看得出来,花净初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