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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对不起,你忍忍……”比鸡蛋还大上些许的男性前端压上了微张的柔软菊蕾。“不……啊啊啊啊──”被撕裂的痛楚令贺宇笙惨叫不已,过度强烈的剧痛甚至让他忘记闭上眼,只是看着那粗大的前端不停的在xue口推挤,然后慢慢插入……他痛得浑身颤抖,本能的弓起身体想逃离被撕裂的命运,但身后的男人卡着他的腰往前推,在前后两股力道的作用下,只听见噗嗤一声,一阵椎心剧痛后,硕大的guitou硬生生的崁入被撕裂的菊蕾,鲜血一缕缕的渗出……“何警官,看你的了,你什么时候把他干出来,我什么时候去放了陈警官。”男人边说边解开贺宇笙的双手,帮他用双手握住缩成一团的分身。“自己打枪,打出来就可以结束了喔。”何绍卿歉然的看了眼痛到失神的贺宇笙,但担心陈毅的他还是不顾贺宇笙的痛苦呻吟,卖力的摆动起腰部。“哦啊啊啊……不、拜托、啊啊……别动……别插进去……”简直像是整个肠子被翻搅贯穿一样的疼痛,xue口被撕裂的痛楚不断增加,贺宇笙狼狈凄惨的呻吟啜泣,双手推拒着何绍卿的小腹,但痛到浑身无力的他根本无法阻止这样的侵犯。最后只能一边惨嚎,一边用颤抖冰冷的手替自己打枪。虽然何绍卿刻意进攻他最敏感的位置,但之前才被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的贺宇笙根本射不出来,加上粗大的roubang带来的痛苦,他被干了一个小时,连何绍卿都射了一次,却还是没办法挤出体液,弄到最后何绍卿也急了,拼命抽插将他痛得死去活来,却也还是徒劳无功。“真是麻烦啊,贺警官你一直不射,我就没办法放了陈警官啊!”男人掐揉他的袋囊,冷讽道。“唔啊,好痛……别抓……求你了……放过我……”“不然这样子吧,你坐到何警官身上自己动,把何警官弄到射了,今天就结束了,怎么样?”已经痛到快崩溃的贺宇笙也没了选择,只能拼命点头。男人于是协助他蹲坐到仰躺在地上的何绍卿身上,指挥他摆动起腰部与臀部。毫无经验的贺宇笙每一次动作都让自己吃尽苦头,有几次不小心把腰抬太高让何绍卿的分身滑出,重新插入时痛得他想逃跑又被男人拽回去用力按下痛到无力的跌坐下去,深深插入的剧痛同样让他惨叫不止。好几次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男人总拿出像兴奋剂一样的东西让他吸食,强迫他清醒的体验到最后……等到灼热疼痛的肠壁终于感觉到热流的喷发,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再也没力气睁眼了……警察制服写完啦我只能说我愈来愈腐败下去了路人:正常人会死正常人会死正常人会死无限回音虽然晚了几天,但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四上】地下室内,弥漫着残忍而yin靡的气息。冰冷的砖墙上挂满各种刑具,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性爱道具,五十几坪的空间随意放置各式刑架,火盆燃烧着炭火,将铁床上的胴体映照得十足诱人。双眼被黑布蒙住的青年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双脚则左右分开铐在床尾。他上半身赤裸,娇嫩的双乳被挂着震动器的乳夹咬住,胸膛正中央竖立一根红色蜡烛,滚热的蜡液在他身上蔓延,勾露出他性感的胸部曲线。平坦结实的六块腹肌上满布纵横交错的鞭痕,血液汇聚在肚脐的凹陷处,仿佛花蕊般迷人。包裹住他紧实臀部的窄紧皮裤是他身上唯一的蔽体衣物,从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的裤管延伸出来的电线与遥控器不难猜测出皮裤内是怎么样的yin靡风光,敞开的修长双腿内侧夹满了通电的鳄鱼夹,柔嫩的肌肤早就青紫一片。“嗯……嗯……”贺宇笙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不停的扭动腰部。他已经被这样折磨了一整晚了,身心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之前大声呼救了很久,下场只有被不知名的男人狠狠折磨了一遍,又是鞭刑又是灌肠,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现在全身都被剧痛与快感折磨,对于未来的恐惧让他冷汗直流。喀,他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放过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警察……”“警察?警察会在被玩屁股以后硬成这样吗?”男人的声音逐渐靠近,一把握住青年双腿间的鼓胀,隔着皮裤搓揉那肿胀难耐的部位。“啊……”贺宇笙发出悲鸣,皮裤内里是有些粗糙的毛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迫与那些毛刺摩擦,既痛又爽的刺激让他扭动身体想逃离男人的手。“好美丽的rutou,深红色的真诱人。”随着男人的话语,青年右乳的乳夹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唇舌与牙齿的戏咬。“不……不要……啊、好痛,不要咬……”被长时间折磨的rutou哪禁得起男人的啮咬,他难受的呻吟着。他双腿的镣铐被解开了,身下的铁床从中央撑起成倒字形,被皮革包裹的臀部因此朝向空中。皮裤后方的拉链被拉开了,男人的手指探入被汗水与润滑液浸湿的股缝,抓住震动肛塞的底座,来回抽插。“啊啊……好痛……不要……啊……”敏感至极的菊蕾又麻又痒,狭长的肛塞一次次的顶到体内的振动珠上,连带的把振动珠顶往前列腺的位置,青年哆嗦着呻吟,无力的双腿在半空中摇晃,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近似哽咽的呜咽。羞愤交加之下,他拼命的蹬起修长的双腿。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容易胆怯的个性,因此较为疏于防备的男人冷不防的被他踢中脸颊。狼狈的跌开,男人闷哼两声。知道自己踹中这个可恶的变态,贺宇笙更是努力挣扎起来。“不准碰我,你这个变态……”他知道自己反抗又无法逃离,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可怕的刑罚,所以他挣扎得更加用力,铁床在他的大力拉扯下发出金属摩擦声。冷光从男人眼